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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早起床为程知义准备早餐，见他打开手机后眉头微蹙。
我低声问：“怎么了？”
“昨晚安良和几个朋友在酒吧，差点打死人。”程知义的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意，“好在我认识警局的人，暂时压下来了，不过对方家属咬得很紧。”
“安良为什么会和人打架？”我一边试探着问，一边假装惊讶。
程知义摇了摇头，揉了揉眉心：“那孩子脾气总是太冲，等他回来，我一定得好好说说他。”
正说着，常安良推门而入。
他看上去略显狼狈，脸上还有一小片擦伤，但整个人的表情却依旧淡然，好像昨天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安良，”程知义冷冷地开口，“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常安良笑了笑，完全没有畏惧的意思：“爸，我已经处理好了。您不用担心。”
“处理好了？”程知义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会替你收拾烂摊子一辈子。这次要不是我出面，你知道对方家属会怎么告你吗？”
常安良抬起头，目光倨傲：“他们不会真的告我的。”
程知义一愣，似乎被他这一句噎住了。
他盯着常安良看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疲惫地摆了摆手：“算了，自己收敛点，别再惹事了。”
常安良笑了一下，侧过头看向我，语气轻飘飘的：“阿姨，昨晚麻烦你了吧？”
我怔了一下，但立刻明白他是在试探我。
昨晚我接到他的电话后，按照他的要求帮他清理了一些“痕迹”，但程知义并不知道这件事。
我垂下眼帘，故意柔声说：“没关系，安良。以后一定要注意，别惹你爸爸生气。”
常安良眯了眯眼，没有接话，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昨天深夜。
电话铃声响起，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常安良，心里骤然一沉。
接通电话，他的声音微弱而低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恐慌：“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