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许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似已灰之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傅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傅深结婚的第五年,许鹿收到傅深初恋拿他手机发的挑衅语音和床照。“回国六个月,我勾勾手,他就上钩了。”“今晚他给我准备了蓝色烟花,我不喜欢蓝色,避免浪费,送给你结婚纪念日时放。”一个月后,他们五周年结婚纪念日。许鹿看着窗外绽放的蓝色烟花,又看了眼自己对面空着的座位。傅深初恋再次挑衅,发了一张他们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许鹿没有哭闹,默默签了离婚协议书,又交代秘书去准备一场婚礼。“夫人,新郎新娘写谁的名字?”“傅深和项雪儿的。”七天后,她飞去挪威,亲手成全他们,送他们结婚。——“夫人,保险柜里的离婚协议书拿过来了。”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西餐厅里,秘书将离婚协议递给许鹿。五年前,傅总和夫人领证那天。傅总为表明真心,特意立了离婚协议书并签好名,...
《心似已灰之木完结文》精彩片段
和傅深结婚的第五年,许鹿收到傅深初恋拿他手机发的挑衅语音和床照。
“回国六个月,我勾勾手,他就上钩了。”
“今晚他给我准备了蓝色烟花,我不喜欢蓝色,避免浪费,送给你结婚纪念日时放。”
一个月后,他们五周年结婚纪念日。
许鹿看着窗外绽放的蓝色烟花,又看了眼自己对面空着的座位。
傅深初恋再次挑衅,发了一张他们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
许鹿没有哭闹,默默签了离婚协议书,又交代秘书去准备一场婚礼。
“夫人,新郎新娘写谁的名字?”
“傅深和项雪儿的。”
七天后,她飞去挪威,亲手成全他们,送他们结婚。
——“夫人,保险柜里的离婚协议书拿过来了。”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西餐厅里,秘书将离婚协议递给许鹿。
五年前,傅总和夫人领证那天。
傅总为表明真心,特意立了离婚协议书并签好名,放进保险柜里。
只要他出轨,夫人可以随时签字离婚。
许鹿迅速签下名字。
她看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神色黯淡:“你把离婚协议拿给李律师,再去预约一个酒店,提前布置好婚礼现场。”
秘书怔了怔,试探道:“新郎新娘写哪两个人的名字?”
“写傅深和项雪儿的。”
秘书沉默几秒。
项雪儿是傅总的初恋。
她颤抖着声音,继续问道:“夫人,几天后举办婚礼?”
许鹿缓缓看向窗外。
持续一小时的蓝色烟花终于燃烧完,最后在半空中留下一行字。
“傅深&许鹿,结婚五周年快乐。”
许鹿收回目光,抿了抿唇:“七天后举办婚礼,再帮我定一张当天飞去挪威的机票。”
“挪威?”
秘书错愕几秒,犹豫劝道:“夫人,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其实五年前夫人领证当天,除了傅总主动签署的离婚协议。
定居在挪威的夫人的父母没要傅总的千万彩礼,只是让傅总签下一个婚前协议。
若夫人因婚姻伤心,孤身一人回娘家,傅总这辈子不能踏入挪威半步。
到时,傅总连求复合的机会都没有。
“不考虑了。”
许鹿摇了摇头。
七天后刚好是她的生日。
她会离开傅深飞去挪威,让人给他和项雪儿举办一场婚礼,成全他们。
等秘书离开,许鹿手机突然震动。
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是傅深拿公司的微博账号,高调地发了一条蓝色烟花绽放的照片,并艾特她。
“老婆,结婚五周年快乐,永远爱你。”
这条微博一发出,一分钟不到,评论数高达到999+。
“慕了慕了,我就说临城今晚怎么放了一个小时的蓝色烟花,原来是傅总给夫人放的。”
“结婚五年,傅总每年示爱都那么高调。”
“我听说,去年傅总做完全麻手术回到病房,他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看到夫人,第一句话就是你胃不好,中午按时吃饭了吗?
哎,当时把护士都感动哭了。”
在一堆评论中,傅深回复了这条:“鹿鹿是我的妻子,爱她、宠她、护她一世平安顺遂,是我作为丈夫的责任。”
一刹那,这条评论底下满是一阵羡慕哀嚎声。
而作为艳羡对象的许鹿,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空着的位置。
其实,她和傅深是有过爱情的。
相恋七年,他们从未吵过架。
这七年来,傅深把金钱、名份和爱意全都给了她。
可就在一个月前,傅深出差的那晚,她发现傅深早有二心。
那晚傅深发来一条语音。
她点开听时,话筒里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回国六个月,我勾勾手,他就上钩了。”
“今晚他给我准备了蓝色烟花,我不喜欢蓝色,避免浪费,送给你结婚纪念日时放。”
当时,她还不知道这个女生是谁。
直到两星期前的聚会上,傅深和这个女生一起走进包厢。
傅深和她介绍,这是他的远房亲戚,表妹妹。
项雪儿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冲她打招呼:“嗨,回国六个多月,终于见到表嫂嫂了。”
女生娇俏熟悉的声音,听得许鹿脑子一片空白。
后来她待不住提前离开,傅深半夜回家,她收到一条陌生消息。
“今晚天台太刺激了,我没控制好,抓痕都留在前任哥身上了。”
“该说不说,还是我前任哥猛啊,电动马达臀似的。”
许鹿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傅深,男人扣子解开两颗,胸膛处满是抓痕。
而他身上的那件白色衬衫,正是去年结婚纪念日她定制的情侣衬衫的男款。
领子上,有她亲手绣的丈夫缩写“Husband。”
那晚,傅深收到衬衫时,他感动地拉起她的手,对她承诺:“鹿鹿,以后穿你送的这件衬衫,我要提醒自己离别的女人远点,我要为你守身如玉。”
如今这个英文上,多了一个鲜艳的红唇印。
直到今天,她和傅深过五周年结婚纪念日。
她先到的西餐厅,过了五分钟,她接到傅深的电话。
他说他在给她准备一个惊喜,赶不过去陪她吃烛光晚餐,让她自己先看烟花。
傅深说完便挂断电话,两分钟后,她收到他微信发来的一张照片。
点开看,他正在陪项雪儿吃烛光晚餐。
鲜花红酒、浪漫至极。
现在这条示爱微博,应该是傅深躺在项雪儿怀里发的吧?
傍晚,一辆黑色轿车行驶至别墅区,停在项雪儿的别墅前。
一个年轻男人从副驾驶上下车,黑色轿车立即驶出别墅区。
男人点燃一根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一身蓝色牛仔套装,脸庞精致,眉眼间带着些许不羁和放荡。
近看远看,都有点像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项雪儿见到薛浩,急忙从沙发上起身,狠狠皱眉:“你疯了,让司机开车进来?
就这么招摇?”
薛浩凑近项雪儿,一口烟吐在她脸上,薄唇轻勾:“怕什么?
你以为傅深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项雪儿被烟呛到,她轻咳两声,蹙眉往后退两步。
薛浩大咧咧坐在沙发上,随意地勾起腿,目光在项雪儿身上上下打量:“喊我过来,是想旧情复燃?”
项雪儿嫌弃地看着薛浩,只觉得以前自己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劲?
她开门见山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什么?”
薛浩黑眸瞪大,吸烟动作一顿,猛地咳嗽两声。
他看着项雪儿,又惊又喜道:“我的?
你没骗我?”
项雪儿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低声喃喃:“我倒希望孩子的爹是傅深……项雪儿!”
薛浩急了。
“行了,我有事儿和你说。”
项雪儿板起小脸。
她讲了傅深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又讲了傅深准备去挪威的事情。
薛浩听完,将烟头摁灭在桌上,眯起眼:“我算是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如果傅深一旦去挪威,他名下所有的资产自动归许鹿一人所有,那我们孩子以后就没法继承他的财产。”
项雪儿点点头,水眸闪过一抹异色。
薛浩是她的前任,他是薛家人。
薛家老宅坐落于临城隔壁的丰城,作为丰城的鼎盛家族,产业比傅家大许多。
可遗憾的是,当时她和薛浩谈恋爱时,不知道薛浩并非正妻所生。
薛家家规森严,外室生的孩子不允许插手薛家产业。
所以这些年,薛浩也只能从薛家拿点零花钱罢了,根本无法触碰薛家的产业。
项雪儿摸着肚子,昏暗的客厅里,她清冷开口:“你去挪威,想办法处理掉许鹿。”
薛浩点燃香烟的动作一顿,错愕地看着项雪儿。
眼前的女人明显动了杀心。
“这么狠?”
项雪儿小脸氤氲一股寒意:“人不狠地位不稳,傅深是最有可能继承整个傅家产业的人,到时我儿子上位,你的好处少不了。”
顿了顿,项雪儿眯起眼:“薛浩,你在薛家,这辈子你都只能领零花钱。
出了薛家,你不会甘于上个小班,更不可能如愿创业。
只要你创业,薛家那帮老狐狸会千方百计阻挠你。”
“你解决掉许鹿,断了傅深去挪威的想法,我扶我儿子上位,我保你日后衣食无忧、不需要再看薛家人脸色。”
昏暗的客厅里,项雪儿的话掷地有声。
薛浩看着窗外的月亮,他伸手抓了抓。
显然,他动心了。
“行,我订明天的机票。”
离开前,薛浩捏起项雪儿的下巴,阴鸷道:“你若敢耍我,我杀了你。”
与此同时,挪威许家。
许鹿上完网课,她惬意地躺在阳台的藤椅上,悠闲地烤着小火炉。
这一个月,她远离了劣质的感情,沉迷于上课。
整个人容光焕发,看着精气神好了许多。
许鹿正准备剥个烤红薯,手机突然响了。
话筒里,林笑的语气带着调侃:“深情男现在全网发手写情书,你看了吗?”
许鹿皱眉,仿佛听到了什么垃圾,小脸满是嫌弃:“没关注临城的事。”
手写情书?
就不能好聚好散?!
“你是不知道,深情男每天写一封情书,就连手写时的视频都发出来了,现在都感动全网网友了。”
林笑讲述着傅深最近做的事情,突然她话锋一转,道“听说,再过一个月,傅深就准备来挪威找你。”
许鹿剥烤红薯的动作一顿:“我不会见他。”
电话那边,林笑搅了搅杯里的蜂蜜水:“我知道,我是怕傅深来找你,到时五年前的协议生效,你不和他复合,他人财两空,疯起来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事情。”
晚上六点半,傅深在纪洲酒店门口等着。
宾客如约而至,来的人大部分都是他和许鹿的好友。
傅深一直没见到许鹿的身影,他拿出手机,拨打许鹿的电话。
话筒里传来冰冷的女声。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傅深狠狠蹙眉,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心底升腾而起。
鹿鹿,她该不会是生气,今晚不打算出席生日宴了吧?
傅深紧攥手机,开始回忆起下午的事情。
中午吃饭时,他收到项雪儿见红的信息,丢下许鹿带项雪儿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说项雪儿是情绪激动,导致胎象不稳见红,让他多关心孕妇情绪。
今天是许鹿生日。
傅深本来打算安排项雪儿住院就回来陪许鹿。
可是在病房里,项雪儿死活要缠着他。
她拿着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撒娇道:“宝宝想让爸爸留下来,你陪陪我们母子嘛。”
傅深脸色微寒,嘴上拒绝:“不行,今天鹿鹿生日,我要陪她过。”
可他刚想走,项雪儿侧躺在病床上。
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开始叫喊着肚子好疼好疼。
傅深终究是心软妥协了,一下午都在陪项雪儿。
直到临近宴会开始,他哄着项雪儿,答应她晚上给她惊喜。
项雪儿才肯放他离开。
可当傅深急匆匆赶到纪洲酒店,却发现联系不上许鹿。
“鹿鹿,你怎么关机了?”
傅深心急如焚,连拨了好几个电话,话筒都提示对方已关机。
秘书早在一旁等候许久。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拿着写着‘二婚礼物’的礼盒,踱步走到傅深面前:“傅总,夫人今晚给您准备了两份惊喜,您要现在拆礼盒吗?”
傅深急忙接过礼盒。
他正想打开,突然注意到礼盒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二婚礼物。
傅深俊脸阴沉,语气陡然变冷:“怎么上面写着二婚礼物,你是不是拿错了?”
秘书看着眼前的傅深,摇了摇头:“傅总,我没拿错,夫人给我的就是这个礼盒。”
傅深心底突然升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他将礼盒重新递回给秘书,皱眉后退两步。
仿佛眼前的礼盒是什么洪水猛兽。
接着,他给别墅的管家打电话,询问许鹿的下落:“鹿鹿出门了吗?
送她过来参加生日宴。”
别墅一楼,管家小心翼翼回道:“先生,夫人在六个小时前,拿着行李箱离开了。”
傅深心头猛地一震,他瞳孔猛地骤缩,心脏突突直跳:“你说什么?
她拉着行李箱去哪里了?
你们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话筒那边传来管家无奈的声音:“夫人离开前说了一些分别的话,她说感谢我们这五年的付出,还给我们每个人封了五千块的红包。”
“夫人还特意交代,不让我们和您汇报她离开的事情……”傅深脑子涨疼得厉害,心脏某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剥离开,异常难受。
他想赶回别墅,可眼下的生日宴让他根本脱不开身。
“你现在去主卧,看看床头左手边的桌子,第一个抽屉里,鹿鹿的证件还在不在?”
管家立刻上楼,他打开傅深说的那个抽屉。
他仔细翻了翻,战战兢兢汇报:“先生,抽屉里只有您的证件,夫人的身份证、护照、驾驶证都不见了。”
“还有,您中午离开后,夫人就让人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听夫人的意思,她想把她的东西都捐给福利院。”
傅深有几秒的失神,他拿着手机的手狠狠颤抖,黑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甚至是恐惧。
鹿鹿的证件不见了,她离开前还把她所有东西都捐了?
难不成,她想在她生日这天离开他?
去迎接新生活?
不可能!
傅深挂断电话,不死心地打开微信,给许鹿发消息:“鹿鹿,我们不是说好一起过生日吗?
你别生气了,你在哪里?
我去接你。”
他刚点击发送,手机屏幕弹出一个感叹号。
许鹿将他拉黑了。
傅深怔怔地看着手机,不死心地又发了一个‘鹿鹿?
’。
聊天页面再次提醒,他已被拉黑。
秘书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傅深。
她再次将二婚礼物递上前,小声提醒:“傅总,夫人让您拆开礼盒,里面有她的答案。”
傅深脑子空白几秒,他不知道怎么走进大堂的。
只知道走到婚礼现场时,他宛若被雷击中般,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失去思考。
偌大的屏幕上,依次投放着他和许鹿的离婚协议书,他和项雪儿拍的九十九张婚纱照以及他陪项雪儿父母吃饭的照片……傅深一个踉跄,失神地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开始回忆这些天和许鹿相处的细节。
傅深这才发现,许鹿估计早就知道项雪儿的存在。
否则中午他离开时,许鹿看他的眼睛,不会只剩一片荒芜。
她那句再见,现在听起来更像是告别。
他还傻傻地以为,他隐瞒得很好。
不过,他和项雪儿只走了肾,没走心啊。
鹿鹿她真的误会他了。
傅深再次看向秘书,语气中透着哀伤:“鹿鹿去了哪里?”
秘书依旧摇头:“抱歉,夫人不让我说。”
就在这时,门口处一个人影小跑进来。
项雪儿穿着婚纱走进婚礼现场。
她看着大屏上投放的婚纱照,小脸满是激动,哪有半点下午在医院时的虚弱感。
“你说的惊喜就是和我举办婚礼?
我好喜欢啊!”
相比于项雪儿的欣喜,傅深俊脸阴沉。
“谁通知你来的?
你先回去,不要再在这里待了,晚上我再和你说。”
项雪儿小嘴嘟起,精致又傲慢的小脸写满不满。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嫁给傅深。
“不是你让人通知我来这里的吗?
这是你给我准备的婚礼,我作为准新娘出席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不过深深,既然你都和许鹿离婚了,怎么不告诉我?
你瞒着我是想给我惊喜吗?”
“对了,婚礼什么时候开始啊?
你通知我爸妈来参加了吗?
你是不是还想给我准备别的惊喜?”
项雪儿一连串话问得傅深头疼。
他正想让她赶紧离开,突然乌泱泱一群人走了过来。
宾客们齐齐走进大堂,惊讶地打量着这个婚礼现场。
他们错愕地看着大屏幕上投放的离婚协议书、傅深和项雪儿的婚纱照、还有傅深陪项雪儿父母吃饭的照片。
突然,大屏一闪,开始播放许鹿偷拍的湖边、粉色大G车震的视频。
有人眼尖,惊呼道:“车震的女主角不是许鹿!
看着像这个什么项雪儿。”
宾客们瞬间对眼前的婚纱照议论纷纷,其中不乏吃瓜、骂爹和感慨的。
不过,许鹿的好友们大都为她打抱不平。
“所以,我们鹿鹿是婚内被绿了?”
“难怪鹿鹿今天没出席自己的生日宴,原来她是不要傅深了,换我我也嫌弃!”
“啧,三好老公在外面偷吃,不过这小三长得也不咋地,难不成是活好吗?”
傅深脸色阴沉,打电话命令酒店经理关掉大屏幕。
可是大屏再次一闪,几张聊天记录被放了出来。
是许鹿截图的,她和傅深的聊天记录。
第一张截图是项雪儿挑衅发来的语音,长达三十秒。
秘书制作时贴心地配了个音频。
“回国六个月,我勾勾手,他就上钩了。”
“今晚他给我准备了蓝色烟花,我不喜欢蓝色,避免浪费,送给你结婚纪念日时放。”
众宾客顿时哗然,项雪儿脸色惨白,心底一阵慌乱。
许鹿这个贱人,怎么把聊天记录放出来了?
隔天,离开倒计时第三天。
一早上,傅深拿着排骨汤来看望许鹿:“我让阿姨专门炖的,是你最喜欢吃的莲藕山药排骨汤,你尝尝。”
“好。”
许鹿没拒绝,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等傅深离开,又过了半小时,许鹿打开监控录像。
客厅里,项雪儿正闹着要出门逛街。
今天下雨,路面滑,傅深担心她摔倒伤到宝宝,联系了高奢品牌上门,任项雪儿挑个够。
甚至,他还贴心地让母婴品牌拿来了新生儿穿的衣服,让项雪儿挑选。
当晚,李律师来到病房。
“夫人,您和傅总的离婚协议生效了。”
“多谢。”
许鹿看着离婚协议书,侧头看向一旁的秘书:“复印一份,放进‘二婚礼物’的盒子里。”
七年的虐缘,该结束了。
倒计时第二天。
一早上,傅深拿着一捧向日葵,还有花费百万求来的菩萨玉坠来到病房。
他看着恢复得不错的许鹿,给她戴上玉坠,俊美的容颜满是笑意:“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我昨晚找大师求了这个菩萨玉坠,保平安的。”
许鹿看着脖子上的菩萨玉坠,小脸微凝。
昨晚,项雪儿肚子疼。
傅深担心她,送她去医院后,紧急去求了一个护子符。
她这个菩萨玉坠是顺带买的。
傅深刚离开,秘书来到病房。
“夫人,邀请函已经写好了,您上飞机后,我们会让人发送电子邀请函。”
顿了顿,她犹豫道:“傅总刚刚花高价钱买了你们后面的那一栋别墅。”
许鹿秀眉轻蹙:“那栋别墅不是常年有人住吗?”
秘书暗暗摇头,小心翼翼道:“是的,夫人,不过傅总砸了高价并给了对方一个大合同,将那一家人劝走了。”
“听说那栋别墅只写了项雪儿一个人的名字,是送给她怀孕的礼物……”许鹿抿了抿唇,水眸满是寒意。
傅深这是准备金屋藏娇藏娃。
傍晚,许鹿通过监控录像,看到项雪儿不情不愿地指挥佣人收拾自己的物品,搬到他们后面的那栋别墅。
今天,是许鹿离开前的最后一天。
一大早,傅深过来接许鹿出院。
车里,他体贴地给许鹿系好安全带,轻声道:“鹿鹿,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宴我已经准备好了,晚上七点准时举办,你记得邀请你的闺蜜来。”
“好。”
黑色轿车驶入别墅区。
时隔四天,许鹿再次走回这个家。
所有的东西都像她刚住院那天,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项雪儿从未来过。
许鹿走进主卧。
梳妆台上放着一只口红。
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娇兰539,被用过了。
这只故意遗漏的口红,更像是一种另类示威。
许鹿没在主卧待多久,就被佣人喊下楼吃饭。
餐桌上,傅深给许鹿剥虾,递到她嘴边。
他举止亲密,温柔体贴,就像两天前喂项雪儿吃饭一般。
许鹿慢慢咀嚼,她看着傅深温柔深情的双眼,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你做梦梦到我离开你了,你会难过吗?”
傅深剥虾的动作一顿,他神色一紧,握住许鹿的手:“鹿鹿,我不仅会难过,我会疯的,你不要离开我。”
许鹿抿了抿唇,她还想说话,傅深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许鹿顺势看了过去。
是项雪儿发来的消息。
“我下面出血了,好疼,宝宝该不会出问题吧……”傅深黑眸闪过一抹慌乱,他急忙起身:“鹿鹿,生日宴布场出了一点问题,我现在赶过去处理,晚点接你去宴会。”
他转身就要走,许鹿突然拉住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傅深,再见。”
傅深猛地转身,他看着眼前安静的许鹿,浑身一震。
以前许鹿满眼都是他,什么时候她眼里只剩一片荒芜、清冷。
“鹿鹿,你……”傅深还想说什么,手机再次震动,他急匆匆离开。
许鹿来到主卧,她拿走所有证件,将菩萨玉坠扔进垃圾桶里,拨打秘书电话。
“傅深去陪项雪儿了,我现在去机场坐飞机。
等我登机,晚上按照原计划进行。”
“对了,记得邀请项雪儿来参加她的婚礼。”
“好的,夫人。”
一个小时后,许鹿到达机场。
她过了安检,给父母发了半小时后登机的消息。
随即,打开和傅深的聊天页面。
今晚给你准备了两个惊喜,希望你喜欢。
傅深秒回:鹿鹿,我很期待你的惊喜,我还在处理生日宴布场的事,我得在现场盯着才放心,你等我接你去过生日。
许鹿勾了勾唇: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过去纪洲酒店。
她不会去赴约。
生日宴在纪洲酒店二楼,婚礼现场在纪洲酒店三楼。
只有让傅深在纪洲酒店等她来,到时秘书发送婚礼邀请函,三楼的婚礼仪式才能正常进行。
半个小时后,广播通知飞往挪威的乘客可以登机。
许鹿拔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里。
再也不见,傅深。
从今往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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