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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干翻了渣男全家:陶思城和田玉番外笔趣阁

乌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哦,对了,星染,你大哥从北疆寄信回来了。我已经写了回信,将你已经出嫁等事告诉了他。他在信里还提到了郑子羽,说他勇猛,已经升了副使了,可惜呀,那么好的孩子,竟与你无缘了。”秦夫人捅了捅丈夫:“女儿都已经成婚了,你还提这事做什么!”听到郑子羽这三个字,久远的记忆忽然浮现于脑海。江星染的大哥江达志自幼习武,上一世,江达志十几岁便去了北疆,在镇北王麾下做小将,一路做到了大将军。新帝登基五年后病逝,将皇位传给了镇北王。镇北王回京登基后,大哥江达志便奉命镇守北疆。郑子羽也是镇北王麾下一员猛将,镇北王回京后,便把郑子羽带回京城,委以重任,官至兵部尚书。后来,巨荣时常兴兵偷袭边疆,大哥带兵镇守,几十年未曾归来。痛苦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是在小孙儿成...

主角:陶思城和田玉   更新:2025-01-06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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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思城和田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干翻了渣男全家:陶思城和田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乌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对了,星染,你大哥从北疆寄信回来了。我已经写了回信,将你已经出嫁等事告诉了他。他在信里还提到了郑子羽,说他勇猛,已经升了副使了,可惜呀,那么好的孩子,竟与你无缘了。”秦夫人捅了捅丈夫:“女儿都已经成婚了,你还提这事做什么!”听到郑子羽这三个字,久远的记忆忽然浮现于脑海。江星染的大哥江达志自幼习武,上一世,江达志十几岁便去了北疆,在镇北王麾下做小将,一路做到了大将军。新帝登基五年后病逝,将皇位传给了镇北王。镇北王回京登基后,大哥江达志便奉命镇守北疆。郑子羽也是镇北王麾下一员猛将,镇北王回京后,便把郑子羽带回京城,委以重任,官至兵部尚书。后来,巨荣时常兴兵偷袭边疆,大哥带兵镇守,几十年未曾归来。痛苦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是在小孙儿成...

《重生后,我干翻了渣男全家:陶思城和田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哦,对了,星染,你大哥从北疆寄信回来了。我已经写了回信,将你已经出嫁等事告诉了他。他在信里还提到了郑子羽,说他勇猛,已经升了副使了,可惜呀,那么好的孩子,竟与你无缘了。”

秦夫人捅了捅丈夫:“女儿都已经成婚了,你还提这事做什么!”

听到郑子羽这三个字,久远的记忆忽然浮现于脑海。

江星染的大哥江达志自幼习武,上一世,江达志十几岁便去了北疆,在镇北王麾下做小将,一路做到了大将军。

新帝登基五年后病逝,将皇位传给了镇北王。

镇北王回京登基后,大哥江达志便奉命镇守北疆。

郑子羽也是镇北王麾下一员猛将,镇北王回京后,便把郑子羽带回京城,委以重任,官至兵部尚书。

后来,巨荣时常兴兵偷袭边疆,大哥带兵镇守,几十年未曾归来。

痛苦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是在小孙儿成婚当日才得到哥哥去世的消息。

陶家人一得到这个消息,就立即变了脸,对江星染下了毒手。

因为,江家已经无人了。

江星染的父亲已死,二哥病故,大哥也阵亡,江家就只剩大哥和二哥的女儿们了。

女儿们已经远嫁,即便得知她的死讯前来吊唁,也不会知道她的真正死因。她那个年纪,大约会被陶家人说是病逝。

“哎,不提了不提了。只能说有缘无分。”江老爷摇头叹息。

郑子羽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女婿人选,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终究还是错过了。

江老爷的话把江星染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郑子羽确实很好,上一世,他跟着镇北王回京后,便被镇北王下旨赐了一门好亲事。夫妻相敬如宾,是京中一段佳话。

上一世若是没有青山寺那件事,她就会嫁给郑子羽,也就不会有被陶家人算计的一生。

青山寺遇匪,真的是巧合吗?

江星染看向红蕉,江林和江木两兄弟已经去了三日,还未回来复命。

红蕉给了江星染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件事查起来肯定非一日之功。因为当时出事时,江老爷立即就派府丁抓捕,一直没有抓到那群匪徒。

当时江老爷猜测,这群匪徒是流窜到的重光县,一旦得手,或藏匿于山林,或逃亡他处。需得悄悄查访,查清楚他们的来历,才能追本溯源。

陶思城在花厅踱着步,过了许久,江家老两口和江星染才回到花厅。

秦夫人笑道:“思城啊,星染没离开过我们,一时不习惯,找我们撒娇呢,冷落了你,可别生嫌隙!”

陶思城拱手:“岳母,星染自小娇贵,思城岂会不知。请岳父岳母放心,思城一定好好善待星染,绝不叫她受委屈。”

秦夫人点头:“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中午午宴,秦夫人让厨子做了一桌饭菜。纵使只是在重光县的老宅,而非京都府中,这些餐食就已经不是陶家人平日里能见得着的了。

江星染想起陶氏的话,便道:“父亲,上回听您说,您与云城的张府尹颇为交好?”

江老爷点头:“我与他是故交。”

“父亲,张府尹家的公子还未婚配吧?”

秦夫人立即就想到了:“星染,你家是不是有二个姑姐?”

“是啊,女儿的大姑姐容貌姣好,善书画。今年已经二十岁了,我婆婆不想女儿嫁到那不入流的人家受规矩之苦,故而一直留在家里。”

秦夫人点头:“做母亲的都是这样想的,就怕女儿受苦。不过说到这张府尹,他家夫人倒是和善。以前张府尹在京中做京官,我常和她夫人交好。”

“既然这样,请父亲母亲帮忙,牵个红线!”

秦夫人笑道:“这是好事。”

江老爷也点头:“既这样,我修书一封,与张府尹,让他携家眷来重光游玩。先过过你公公婆婆青眼,他们看的上,再谈婚事。”

陶思城心里一阵欣喜,昨日他娘就跟他说了,江星染会帮他妹妹跟高官联姻,他还有些忐忑,怕江星染只是嘴上说说,未必真心,没想到在餐桌上就敲定了,他连忙拱手:“有劳岳父大人了。”

秦夫人道:“思城,你不必见外。以后张府尹也是要调回京城为官的,到时候你中了举人进士,入京做了京官,一家人就又能在一处了。”

心里一阵飘飘然,陶思城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家人的光明大道。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这次一定要把握住科考机会。只要考中,加上江家运作,他便可以母凭子贵,让母亲重新回到京城,一扫心中多年阴霾。

也可以妻凭夫贵,把江星染休了,只尊乔氏为正妻。

想到这里,陶思城举起酒杯,向江老爷连敬了三杯酒。

吃罢饭,江星染对陶思城道:“相公,我父母过几天就要回京了,我想陪着他们住几日,你也陪着我吧!”

陶思城当然求之不得。

江星染便对绿菀道:“你回家去取几本书来,姑爷常看的那几本。”

陶思城笑道:“还是夫人思虑周全。”

江老爷笑道:“过段日子,就是乡试了,读书上确实不可放松了。”

“岳父只管放心。”

绿菀会意,连忙让江辉赶车,回到了陶家。

陶思城一般看书都是在书房,绿菀却并未直接去书房找书,而是来到陶思城的卧房里。

乔氏正带着陶振玩耍,看到绿菀进来,颇为惊讶。

“乔奶娘在啊!”

乔氏脸上闪过一丝愠恼,虽然她是以奶娘的名义被接回来的,但陶家谁人不知,她才是陶思城的发妻。

有陶思城的宠爱在,除了陶氏和管妈妈,也没人敢在她面前提奶娘这两个字。

江星染的这个丫头却敢出言讽刺她。

“是啊,振儿离不开父亲,我只能日日带着他在他父亲房里。”乔氏拢了拢头发,她夜夜都在陶思城房里,江星染又能如何呢!

她抱着陶振起身,就要出去迎接陶思城。

“那真是辛苦乔奶娘了,对了,我们姑爷要陪着小姐在娘家住几日,姑爷要看书,麻烦奶娘找出来吧!”

乔氏大吃一惊,怎么,陶思城要陪江星染住在江家?那岂不是,今天夜里陶思城就可以和江星染圆房了?


“既然你也舍不得,幼子也舍不得,不如,还把她接回来。”

陶思城从愧疚中回过神来:“那怎么可以,她早就被休弃了,如今陶家的夫人是你呀!”

“幼子需要亲娘,就当她是个奶娘好了。她毕竟是孩子的亲娘,流落在外头,风霜露宿,衣食无着,倘若再遇到强匪可如何是好?就算没有强匪,被那些鸡鸣狗盗之徒惦记,也甚是危险的。孩子以后长大了,也会怨怼你这个生父的。”

江星染说的恳切,陶思城却听的心惊胆战。

他生怕江星染是嫉妒乔氏的存在,接乔氏回来是想折磨乔氏。但看到江星染一脸的正义凛然,他心思转了转。

他当然舍不得乔氏,唯恐乔氏受苦,乔氏被送走这一年,他出去和乔氏约会还得背着母亲,相思之苦,实在难捱。

如果乔氏被江星染以照顾振儿的名义接回来,母亲必不会说什么,而他也能天天看到乔氏了。

终究是色欲熏心,陶思城答应下来。

想到能接回心爱的乔氏,陶思城的脸色和缓许多。

既然她江星染识大体,那倒也可以恩赐她些许。

他脱帽宽衣,正要上床,就听到江星染道:“我身体不适,不能圆房。既然幼子思母,就请相公去照顾吧!早点找回乔氏,相公也早点卸下照顾幼子的重担。”

上一世,陶思城以要夜读为由,新婚夜压根就没有和她圆房。为此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被陶氏敲打。没想到这一世,陶思城居然想留下来。

呸!江星染恨不能一脚把他踹飞!

陶思城虽然惊讶新婚之夜被赶出去,但一想到乔氏,他就昏了头了。恨不得长一双翅膀,立即飞到乔氏身边。

“那,为夫就去照顾振儿了,夫人你早点歇息。”

陶思城走了之后,门外守着的三个丫头立即进了房间。

“小姐,姑爷怎么走了?”

“去把门关上。”

红蕉连忙关了门,回头便看见江星染已经双眸含泪。

“小姐,这是怎么了?”

“我怀疑,我和母亲去青山寺上香遇到歹人,是一场阴谋!”

三个丫头大吃一惊,绿菀问道:“小姐,你怀疑......?”

“我怀疑,是陶思城想攀附我江家,故意设的局。”

红蕉跺脚:“我当时就不该回家探亲,若是我在,小姐绝不会有事的。也不会嫁给这么个破落农家,姑爷还是娶过亲有了孩子的!”

当时出门上香,绿菀身体不适,就在家休息,红蕉回乡下探望父母,江星染只带了紫萝和黄薇两个丫头。

绿菀道:“小姐,咱们得赶紧查一查,幸好没圆房,若真如小姐猜测的,咱们江家可不会放过陶家人!”

红蕉捏紧了拳头:“没错,若果真是局,必闹他一个天翻地覆!”

江星染道:“绿菀,你去把陪嫁单子拿来,咱们有多少陪嫁,陪了多少人,必须得清清楚楚。”

绿菀连忙将大红的嫁妆单子拿了来,清点了嫁妆,江星染又仔细的将陪嫁仆妇都看了一遍。

这些陪房全都是江星染的母亲秦夫人精挑细选出来的,生怕女儿嫁到农户人家没有人手可差遣,在婆家受了委屈。

毕竟陶家只是富农,若是想衣食富足,还得有人花心思妥善经营才是。

故而,秦夫人指定的第一个人,就是江善言。

江善言,三十八岁,善长管理铺面生意。江家给江星染陪了五个铺面,秦夫人都交由江善言打理。

江舟,二十九岁,拨的一手好算盘,秦夫人让他跟着江善言管理账务。

江林、江木两兄弟,年不过二十,身强力壮,经历了强匪那件事,秦夫人怕女儿再受惊吓,便把这两兄弟给了江星染。

江巧荷,年已四十,是江星染的乳母,她疼爱江星染,是疼到骨子里的。她非奴籍,并非秦夫人指派,她自己要跟着小姐。

......

看到这些名字,想到前一世,这些人兢兢业业帮着治理陶家,后来,很多人却不得善终。

那时,江星染被蒙蔽了双眼,以为是世事无常,常常为他们叹息垂泪。

现在想来,是陶家起来了,要抢走管家之权,故而便以各种方法,让她的这些陪嫁都‘出事’了。

故而最后她身边只剩了一个萝嬷嬷,二人被殴打致死的时候,连个阻拦的人都没有。

好狠啊!

呵,这一世,她不会再被蒙蔽了。

“红蕉,青山寺遇匪这件事,你让江林、江木两兄弟去查。不要跟他们说我们的猜测,以免先入为主。记得,让他们悄悄行事,不要被人瞧出端倪!”

红蕉点头:“小姐放心,江林、江木这两兄弟做事还是谨慎的。”

“红蕉,从今以后,你要多长一双眼睛,不只是我,江家所有陪嫁家人的安危就交于你了!”

红蕉已经有了危机感,她点头:“小姐放心。”

江星染将嫁妆单子交给绿菀:“陶家人若是心怀叵测,只有两个目的。一来,是想借助江家铺平官路,平步青云;二来,就是觊觎江家的财产。绿菀,我的嫁妆单子你收好,以后外面的事,由德言叔和行舟大哥打理,家里的事,就全交于你了。”

绿菀接过嫁妆单郑重道:“小姐放心,我会把夫人给的陪嫁牢牢攥在手里,绝不给陶家一个子。”

江星染放下心来,绿菀虽然只比她大一岁,却天生聪慧,一点就通,把陪嫁交于她,自己完全放心。

紫萝急了:“小姐,那我呢?”

“紫萝,家里吃穿住,就交由你来打理。你老实本分,以后凡是陶家人跟你说话,你就学舌给我听。”

紫萝点头:“小姐,我知道了,我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小姐,不让小姐受委屈。我绝不多和陶家人多说一个字,但是陶家人说的话,我全说给小姐听。”

紫萝的话把江星染和绿菀、红蕉都逗笑了。

安排好这一切,江星染才慢慢放下心来。

忽然,她想到了黄薇。

黄薇是在她嫁到江家来的第五年,爬上了陶思城的床。

当时江星染并不知道这件事,一直到三个月后,黄薇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这件事才掩藏不住了。

江星染本是想给身边的丫头们都挑选一个好人家的,那时候绿菀和红蕉已经死了,只剩了黄薇和紫萝。

紫萝定要留在江星染身边,说什么也不愿意嫁人。

黄薇看不上江星染为她挑选的农家小哥,也执意要留在江星染身边。

却不曾想,江星染忽略了一个重要的条件,黄薇不是想留在江星染身边,而是看不上江星染为她挑选的农户婆家。

以她丫头的身份,她所匹配的天花板,也就是有些家底的普通农家。

她看不上。

可怜上一世,江星染根本没有看透。在黄薇有孕之后,她反而怜惜她,因为自己一直没有生育,江星染十分疼爱黄薇生的女儿,每每江家送来什么好东西,江星染第一个想到她。

可结果呢,当江星染在小孙子的婚宴上被人诬陷,黄薇和她的女儿居然冷眼旁观,冷血如斯。

太讽刺了!


平复半晌,她吩咐管妈妈:“去锁上院门,叫几个身强力壮的长工,给我把刘鸿打死!”

打死人是犯法的,管妈妈耸拉眼角,但此刻说这个,陶氏肯定不依。

于是管妈妈叫了人,把刘鸿拉到院子里,打了个臭死,丢在了大河滩上。

刘鸿本来以为自己这一波稳了,陈光满这一闹,他和陶疏桐的事儿人尽皆知。以为不要财礼,陶氏也必把陶疏桐嫁给他了。

谁知道陶氏不按常理行事,狂揍他不说,还把他丢出了门。

刘鸿在大河滩边趴着,奄奄一息。

这软饭,怎么那么难吃到嘴呢!

陶氏,都是这该死的陶氏!

等他娶到陶疏桐,看他怎么折磨这个老婆子!

陶疏桐被她娘关在房里,心里也怨恨的不行。就像她嫂子江星染说的,她娘眼里没水,刘鸿那么好的人,以后肯定会发达的。

她娘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为了防止陶疏桐跑路,陶氏把看管陶疏桐的任务交给了管妈妈。

管妈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把陶疏桐看的死死的。

不到半日,陶家二女儿陶疏桐和混混好上的消息传遍了重光县的大街小巷。

“喂,你们听说了吗?陶家二女儿未婚先孕啦!”

“哎呀,真是新闻呐!陶氏那么厉害,非读书人家不来往的,女儿居然找了个混混!”

“她家不止女儿不成器,儿子也不成器!”

“不是说她儿子马上要参加乡试了吗,怎么不成器?”

“不是那一个,她有三个儿子。”说话的人朝一家酒馆努努嘴。

听话的人朝着一家酒馆看去,只见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和人喝酒猜拳。

“那个,就是陶家的第二个儿子,陶千里。”

陶千里得知二妹妹和一个小混混掺和上了,也不在意,继续和人喝酒。

“婆婆,可不能让大姑姐嫁到这种人家呀!”江星染苦口婆心的劝着。

陶氏躺在躺椅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谣言在重光县上空盘旋了二天,最终传到了陶氏的耳中。

陶氏没经受住打击,躺倒了起不来。

苦心经营那么多年,聚拢资产,教养儿女,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重振陶家的威风。

却没想到,花了那么多心思和心血培养起来的小女儿,会给她丢那么大的脸。

不行,小女儿已经这么丢脸了,若是大女儿的婚事再告吹,陶家在重光县岂不是会被嘲笑死?

陶氏脑海里的小人在激烈的斗争着,最后咬了咬牙,对江星染说:“婚事已经定下来了,过几天婵娟就要出嫁了,这个时候就不要乱传这些谣言了。”

“婆婆这不是谣言,那伙计是我江家的家生子,这种事关乎大姑姐一辈子的幸福,他有几个胆子敢胡说?”

陶氏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那张文集我看了,甚好。这谣言定是假的,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关乎陶家的颜面,你不许到外面对外人说!”

“好的婆婆。”

江星染脸色凝重的起身,出了陶氏的房子便飞快的来到了公公王柱的门外。

自打完成了生育子女的任务后,陶氏便把王柱撵去了后院最偏僻的房子。

“公公,你快劝劝婆婆啊!”

王柱听了这话诧异,发生什么事儿了?陶氏嫁给他这么多年,向来都是一手遮天,从没没人过问过他的意见。

今天儿媳居然让他去劝陶氏?

江星染将张文集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王柱听了,陷入了沉默。


因为目睹了江家发巨额月钱,陶家的这帮长工一下子没了动力,羡慕也羡慕不来。

同样是下人,江家人都是做的极轻松的活儿,还能放沐休假,他们是什么活儿都要干,还一点没得歇。

管妈妈心里一痛,她跟着陶氏一辈子了,一个月才一吊钱。

早晚劳碌不说,还时常被陶氏训斥。

来到乔氏房里,管妈妈已经没了心思跟乔氏说话,随便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回陶氏房里时,管妈妈特意往江星染房外走了走。

江星染房里一摞摞的大箱子,都是她带来的嫁妆,里头不知道有多少好东西。

以前管妈妈总是帮陶氏出主意,想把江星染的东西变成陶家的。

但刚刚刘三姐的一番话点醒了管妈妈,以陶氏的性子,就算江星染的嫁妆一分不少,全进了陶氏的口袋,陶氏也不会拿半分出来分给底下人的。

管妈妈忽然有些灰心,她这一辈子,都在忙些什么?莫须有的体面吗?

不过比那些说不上话的长工略体面一些而已。

恰看到丫头紫萝端着碗出来,她连忙殷勤问道:“新娘子好些了没?”

“吃了药,躺着了。”

江星染在屋里问道:“是管妈妈吗?进来说话。”

前几日,管妈妈都是被教训不准进门的,为了这个,她还沤了一肚子气。此时听到江星染叫她进去,她连忙屁颠进了屋。

福了福:“新娘子身体安康?”

“妈妈,您早上那会来的时候,我正不舒服呢,怠慢您了。”

“哎哟,新娘子,这话太折煞奴婢了。”

“婆婆怎么说?”

管妈妈一愣,脑子转了转,这才想起来,江星染的意思是想赶走乔氏。

“哎,大娘子也难做。毕竟是振哥儿生母,大娘子看在孩子面上,也不能硬赶。不过大娘子虽然明面上不能做什么,奴婢私下倒是能帮着新娘子些。只要那乔氏日子不好过,自然就自己走了。”

江星染笑道:“妈妈,这不好吧!”

管妈妈压低声音:“新娘子放心,奴婢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绿菀立即走到箱子旁边,取了个荷包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银子。

管妈妈心口突了突,不会又是晃她的吧?

待一块银子真到了手上,她喜上眉梢,随即压低了声音:“新娘子只管听好消息罢!”

江星染笑而不语,陶氏严苛又小气,她只需要略给些小恩小惠,不怕没人帮她搅乱陶家这池浑水。

从江星染房里出来,管妈妈觉得手心在发烫,这个银子来的,太容易了。

得想个什么法子治乔氏呢?

当然不能把乔氏赶走,一来,乔氏是陶氏用来制衡江星染的工具。二来,若是乔氏走了,江星染日子好过了,她还能从江星染手心里搞到钱吗?

那么多大箱子,多少好东西呀!

管妈妈的心像是一条贪婪的毒蛇,一头就撞进了江星染给她准备的陷阱里,自己却还浑然不觉。

乔氏喝着鸡汤,心里却还是高兴不起来。

陶家人真是薄情,早些年娶她时,陶氏还不是看中了她娘家的基业,一旦她娘家败落了,陶氏立即就变了脸。

陶家二姊妹也自私的可怕,她自问对二姊妹不错,但二姊妹和陶氏一个德行。

有好处就笑脸相迎,没好处就龇牙咧嘴。

乔氏恨不得去把那二根钗子要回来。

幸而陶思城对她好,自新婚以来,对她一直宠爱有加。只盼着陶思城今年秋天高中,他答应过她的,到时候就休了江星染,还尊她为原配。


“哎哟哟,柱儿,可吓死娘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当初娶这陶氏。王家成了陶家,孩子没一个姓王的。”

王柱也自知当时陶氏是看不上自己的,只是陶氏身上那股子娇贵劲儿把他迷住了。

“嘘,娘,这话以后别说了。”王柱一脸惊恐,谁知道陶氏是个母大虫呢!

老太太何尝不怕陶氏,伸头朝屋外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又说道,“平时嫌我们上不得高台盘,压根不让我们见人。就比如昨天,那么热闹的宴席,我别说去坐坐了,连口热汤都喝不上。要不是新孙媳,昨天我都得饿死。今日倒好,有点子事,就把我们母子拉出去顶缸。”

老太太哼哼了二声,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王柱安慰他娘:“等思城考上举人就好了。”

“嗐,你那几个儿女,有哪一个把你这个爹看在眼里的。考上举人,只怕还嫌你这个爹有泥味呢!”

陈氏父女殷殷勤勤的跟着江星染来到江家老宅,陶思城被陶氏催着,骑马护送。

陶氏心里门清,江星染明明也讨厌陈氏父女,为何愿意跟他们一起走,皆是因为江星染生气了。

气陶思城护着乔氏,江星染死要面子,又不得不留下乔氏,故而生气。

她暗地嘱咐儿子,要把江星染哄好。到手的富贵荣华,不能飞了。

江家门房认得是自家小姐,不待通报就开了大门。

江昊和夫人秦氏跑出来迎接亲生女儿,陈光满连忙迎上去,笑道:“江兄,好几年没见了。”

看到陈光满来了,江昊冷了脸:“你怎么来了?”

陈光满有些心虚,江昊此人向来古板。当年两人同为京官,原本关系很好,后来陈光满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贪污腐弊,被撸下去了。

他曾去求江昊帮他说情,却被江昊大骂一顿。

“哎,几年未见了,光满甚是想念江兄呢!”

江昊一甩衣袖,对家丁说道:“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以后也不许放进来。”

两个家丁上来,一边一个,将胖成肉球的陈光满架了起来,直接丢出了江家大门。

陈梦瑶拉住江星染:“星染,你快帮我爹说说话。”

秦夫人笑道:“这是梦瑶吧?”

“是我,伯母。好久没见了,我都想死您了。”陈梦瑶殷殷勤勤上前挽住秦夫人的胳膊就要撒娇。

“你江伯父今天心情不好,就不留你们了。”秦夫人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胳膊。

陈梦瑶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陈家父女二个被赶出江家,气的头顶冒烟。

“爹,江家欺人太甚。不就是自恃自己的官职高嘛,哼,要是被陛下罢官抄家,那才好呢!”

陈光满叹了口气:“看样子难啊!”

“爹,你想办法啊,上奏折,弹劾他!”

“哼,你爹现在只是个县令,哪有资格弹劾他?”

父女二个一口气想了八百个对付江家人的坏主意,却因为畏惧江昊的官职不敢下手。

不敢对付江家,那陶家呢?

赶走陈氏父女,陶思城连忙按照他娘的意思去哄江星染。偏偏江星染几个丫头难缠,根本不让他进门。

“姑爷,我们小姐出钱出力办赏花宴,现在却成了笑柄。”

“是啊,她们都笑我们小姐还不如一个弃妇!”

陶思城哄也哄不上,好不容易千求万求才进了闺房的门,江星染却一头就扑了上来,扯着帕子嘤嘤哭泣。

“相公,这陈家父女这般嘴脸,皆是因为看我们陶家无权无势,可以任他们揉圆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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