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地发现毛多多倒下后,露出了傅斯彦那张愤怒英俊的面庞。
而我,尴尬地往上拉了拉抹胸上衣。
该死,姐发育太好,卡住了。
我朝他讨好地笑了笑,招手:“嗨,我的大老板。”
大老板阴着脸,朝我走来。
下一秒,天旋地转,我被人架上了肩膀。
傅斯彦二话不说将我给扛走,毛多多还想阻拦,却发现他身边跟着数十位保镖,瞧起来气势极为唬人。
一路畅行无阻,我跟个鹌鹑一样。
缩在他肩膀上不敢动。
说实话,我喝的红酒不算多。
在派对里还头脑清醒得很,被他扛上肩膀的那刹,便有些晕了。
等傅斯彦在酒店房间将我放下时,发现我脸色涨红,站都站不稳,只一味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呢喃着什么。
他大概明白,我是真醉了。
但我觉得,我还挺清醒的。
除了站不稳,做的事情比较出于本能,我能听见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甚至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比如现在,我死死抱着傅斯彦的腰,手渐渐往下滑,狠狠揉了一把他的翘屁股。
好滑滑嘎嘎嘎。
我笑得跟花痴一样,嘴里流着口水,隔着衬衫在他胸膛上狠狠嘬了一口。
“男妈妈,嘿嘿嘿。”
傅斯彦脸色红得像个大灯笼,一边无奈地拉住我,一边将我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最后,他将我抱坐在腿上。
我像个小婴儿一样睡在他怀里。
细细看了我很久,傅斯彦低声道:“言妍,你好过分。”
“我过分?我怎么过分了!”
“天天让人加班的无良老板才过分吧,只撩拨不挑明的臭渣男才过分吧。”
“就你有钱,就你忙于事业。”
“就你了不起!”
“姐不过跳个舞。怎么就你能生气,我不能吗!”
我气呼呼地直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