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背，要不你们去问程总，麻烦你们离开这里，不然我报警了。”我晃了晃手机，准备打110。
那几个记者见我态度强硬，也没问出什么，只能离开。
孟思语临走前对我冷笑，她终于撕下伪善的面具，看她恨不得想杀了我的样子，我只能告诉她，只有对自己没有信心的人，才会这么在意别人，“你和程恺笙真的感情好吗？我很怀疑。”
孟思语白了脸，愤恨地说，“这些年陪在笙哥哥身边的人是我，不是我难道会是你？你别做梦了，你甩了他，他恨你都来不及。”
我笑了笑，“那最好，但愿你们情比金坚。”
用手指了指门外，请她离开。
打了个电话给程恺笙，将早上发生的事告诉他，然后表示如果他处理不了，我只好自己解决。
大清早的就肾上腺素飙升，偏头痛又犯了。
交代了助理今天不去画展了，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就行。
又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回来京都没几天，偏头痛犯了两次，真的很糟糕。
还是尽快离开吧。
画展结束前无事发生，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已经被程恺笙摆平了。
当天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已经定好了下一个城市的画展时间，必须提前赶过去做准备。
提着行李箱走出酒店，迎面走来一个戴眼镜瘦高男人，他走到我面前停下，“计小姐，程素华女士想请你去家里一趟。”
程素华，程恺笙的姑妈。
我想到多年前她的样子，打了个寒颤。
那男人已经接过我的行李箱，强势将我引上车。
事隔多年，我又重新踏进了程家大门。
程家在京都有一处四合院，三进三出的宅院，如同旧时的大宅门。
程素华端坐在红木座椅上，穿一身墨绿色旗袍，戴着珍珠项链，近五十岁的人，脸上保养得当，看不到皱纹。
只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端着架子。这一大家子，除了程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