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曾经的冷嘲热讽,你忘了吗?”
他不会让我一个人做家务,但是那张嘴是真不饶人。
他对我的好总是这样,糖里夹着沙子。
曾经我爱他,我可以把沙子挑出来,但那些沙子只是被我挑出来,并不是消失了。
现在那些沙子成为横亘在我和他之间的大山,再也无法跨越、
他被噎了一下,但马上又问:“那你和初唐传媒高层的事情呢?
“如果你不是和初唐传媒的高层有关系,他们怎么可能会给你开出那样的条件。
“唐婉,你早就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辩驳,反问:“那现在你知道了我就是作者,以我和你的关系,你能给我什么条件呢?”
叶瑾川:“我的就是你的,你要和我分这么清楚吗?”
我目不转睛看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字问:“叶瑾川,如果我和你不分你我,现在我是不是就如你所愿,一个孤儿,无处可去,只能对你摇尾乞怜?”
他从没有了解过我。
我是一个胆小的人,没有安全感,不敢全然依靠任何人。
“所以你就劈腿,去找别的男人,唐婉,你把我当什么?”叶瑾川恼羞成怒,大步上前抓着我的手腕。
不过很快他就被那两个壮汉推开。
与其同时,大门外传进来一道不悦的声音:“叶总说的是我吗?”
11
进来的是初唐传媒的总裁,温家千金,温初言。
我没想到她回来,下意识低下头,不敢看她。
不是害怕,而是慌张局促,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我的确是孤儿,但后来被温家父母领养。
当时六岁的温初言被温家的仇家拐卖,温母整天以泪洗面,患上抑郁症,还有自杀倾向。
温父在找温初言的时候见到我,我和温初言有几分相似,他就将我带回家。
温母见到我症状有所缓解,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