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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玉萦赵玄祐完结版小说

归宴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奴婢说,这回周妈妈出事,也是玉萦的错。”宝钏不服气地继续说,“夫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巧夫人前脚出门,玉萦后脚就去了泓晖堂。周妈妈是也是担心这贱人对世子下功夫,这才追过去。”见崔夷初不为所动,宝钏续道:“若是夫人在府里,定会拦住世子,不让世子送周妈妈去官府。”那倒是。若只是撵出府去,大不了周妈妈再回公府做事,何至于闹到丢了性命。夜风拨动着窗边竹帘轻响,透进来的月光格外朦胧。崔夷初不辨喜怒,缓缓开口:“是这个理。”宝钏忙劝道:“夫人既有了决断,不如速战速决,这会儿趁夜让人把玉萦捆了,打上二十个板子扔到窑子里去,她那张脸还值点钱。”话音一落,她明显感觉的崔夷初眼眸冷了些,意识到自己失言。玉萦与崔夷初有几分相似,踩玉萦的脸等于...

主角:玉萦赵玄祐   更新:2025-01-07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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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萦赵玄祐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玉萦赵玄祐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归宴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奴婢说,这回周妈妈出事,也是玉萦的错。”宝钏不服气地继续说,“夫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巧夫人前脚出门,玉萦后脚就去了泓晖堂。周妈妈是也是担心这贱人对世子下功夫,这才追过去。”见崔夷初不为所动,宝钏续道:“若是夫人在府里,定会拦住世子,不让世子送周妈妈去官府。”那倒是。若只是撵出府去,大不了周妈妈再回公府做事,何至于闹到丢了性命。夜风拨动着窗边竹帘轻响,透进来的月光格外朦胧。崔夷初不辨喜怒,缓缓开口:“是这个理。”宝钏忙劝道:“夫人既有了决断,不如速战速决,这会儿趁夜让人把玉萦捆了,打上二十个板子扔到窑子里去,她那张脸还值点钱。”话音一落,她明显感觉的崔夷初眼眸冷了些,意识到自己失言。玉萦与崔夷初有几分相似,踩玉萦的脸等于...

《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玉萦赵玄祐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要奴婢说,这回周妈妈出事,也是玉萦的错。”宝钏不服气地继续说,“夫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巧夫人前脚出门,玉萦后脚就去了泓晖堂。周妈妈是也是担心这贱人对世子下功夫,这才追过去。”

见崔夷初不为所动,宝钏续道:“若是夫人在府里,定会拦住世子,不让世子送周妈妈去官府。”

那倒是。

若只是撵出府去,大不了周妈妈再回公府做事,何至于闹到丢了性命。

夜风拨动着窗边竹帘轻响,透进来的月光格外朦胧。

崔夷初不辨喜怒,缓缓开口:“是这个理。”

宝钏忙劝道:“夫人既有了决断,不如速战速决,这会儿趁夜让人把玉萦捆了,打上二十个板子扔到窑子里去,她那张脸还值点钱。”

话音一落,她明显感觉的崔夷初眼眸冷了些,意识到自己失言。

玉萦与崔夷初有几分相似,踩玉萦的脸等于骂崔夷初。

“急不得。”宝珠却不赞成,“如今世子的举动有些摸不清楚,玉萦在世子跟前露脸了,还在泓晖堂领着差事,倘若贸然杀了,定然会惊动世子。”

“杀玉萦的事,不急,我自有安排。”

今日崔荣从公府带回了娘的主意,也是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赵玄祐在军中有职务,不会在京城久留,且由着玉萦这小蹄子蹦跶几日,等赵玄祐一离京立即处置。

赵玄祐不在,老太君根本管不了她。

“我先睡了,宝珠。”

“奴婢在。”

“明儿一早去泓晖堂请世子过来用早膳。”

“是。”

“宝钏,你早些去厨房吩咐,务必要丰盛一些,添几道西北风味。”

“是。”

流芳馆很快灭了灯烛,耳房里的玉萦也跟着躺下了。

她想过崔夷初今晚不会让她再靠近赵玄祐,却没想到赵玄祐今晚没来流芳馆。

对玉萦而言,这倒是个好消息,说明赵玄祐对崔夷初的态度有所松动。

她安安心心地一觉睡到天明。

翌日清楚,玉萦梳妆停当便往花房去,刚走到院门便见宝珠沉着脸进来。

“宝珠姐姐。”

宝珠瞥她一眼,径直朝正屋走去,看起来是有急事要禀告崔夷初。

玉萦快步到了花房,挑了一盆开得好的茉莉,抱起花便往泓晖堂去了。

接连来了好几日,守门的护卫都认熟了她,因她娇俏动人,都乐得与她寒暄几句。

玉萦进了院子,见厨房的人拿着空托盘从里头出来,显然赵玄祐正在传早膳。

之前他是在流芳馆用膳的,宝珠脸色那么差,怕是在赵玄祐这边碰了钉子。

玉萦没往屋里去,认真在院子里打理起花草,把横生的枝叶全都剪了去,又拿帕子轻轻擦拭着沾染尘土的叶片。

正忙活着,身后突然传来元青的声音。

“怎么这么早来了?”

玉萦转过身,冲他一笑:“泓晖堂的事自然是头等大事,管事妈妈没让我做别的活儿,我早些过来,能把活儿做细一些。”

这当然只是说辞,茉莉原不是娇贵的花,根本用不着如此精心打理。

一早来泓晖堂,只是担心赵玄祐又要出门,见不着面罢了。

元青道:“只问你一句,你倒说出这么多话来。”

玉萦的话的确多了点,好在元青并非心眼多的人,不曾想过玉萦在掩饰自己的目的。

“既嫌我话多,我不说就是。”玉萦转身继续擦叶片。

“别生气啊,我是有好事找你。”

“什么好事?”玉萦不以为然。


只是一道声音,便令人酥麻。

赵玄祐回头过来,见屏风旁边站着个绰约人影。不置一词,径直上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玉萦刚去侧室吐了汤药,怕出事快步走过来,没成想他这般举动,一瞬间脚底离地,“啊”地惊呼一声,整个人窝在了他怀中。

“世子……”

“养好了吗?”

男人声音喑哑,她当然知道问的是什么。

想他忍了这些日子,怕是今晚什么托词都不好使了。

还好前儿陈大牛把避子丸药买来了。

玉萦颇为无奈:“世子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

她只是寻常一句反问,落在赵玄祐耳中却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她在勾引他。

赵玄祐眸光微闪,拥她入帐。

这会儿月亮被云遮住,没有光透下来,站在廊下的崔夷初脸色阴沉得很。

里头很快传来玉萦的声音,一下低一下高的,隐隐约约,似猫儿一般。

宝钏遂骂道:“浪成这样,可见这辈子是该送去青楼的。”

“夫人,”宝珠扶着崔夷初,“回厢房歇着吧,奴婢在这边守着就行。”

崔夷初微微颔首,任由宝钏扶着她往厢房走去。

宝珠刚松了口气,忽然一个丫鬟匆匆跑进流芳馆,在宝钏耳边说着什么。

“真的?”

宝钏大惊失色,细问了丫鬟几句,飞快跑进了厢房。

崔夷初刚换了衣裳,正要上榻,便见宝钏跑进来。

“不在廊下守着,跑这里做什么?”

“夫人,今晚世子回府的时候带了一个女子。”

崔夷初眸光一动:“哪儿来的?”

“尚不清楚,不过王爷这回说的是出城打猎,怕是跟平王府有关。”

“哼。”崔夷初的脸色越发难看,目光阴恻恻的,看着有些吓人,“平王府养着许多歌姬戏子,京城里不少高门都有平王赐下的姬妾。”

宝珠前儿挨了打,这会子着急在崔夷初跟前争表现,便道:“世子虽得了新人,可一回侯府就马上来了流芳馆,可见没把那女子放在心上。”

她这话是认真想过的,但她没想过,赵玄祐此刻搂着的人是玉萦,落在崔夷初耳中又岂能好听得了?

宝珠比她聪明些,见状直接把话茬掐了,另劝道:“夫人的确无须过虑,世子将人安置在西角,挨着婢女杂役们住的偏僻地方,显然是不在意那贱人的。”

崔夷初终于听得点头,忽而想起了什么。

赵玄祐这么晚了还赶到流芳馆,除了冲着那事,恐怕会提起那女子的事。

“夫人在担心什么?”宝珠见她突然紧张,忙问道。

“今儿给玉萦喝的什么药?”

宝珠道:“是安睡助眠的,药量跟之前差不多了。”

催情药不可夜夜都给,她是名门淑女,玉萦这替身若真那般放荡,只会叫赵玄祐看轻。

也不知道赵玄祐提起此事时,玉萦会如何回应。

这一刻,崔夷初忽然意识到,倘若药效发挥得不够快,玉萦岂不是一直清醒着?

玉萦以自己的身份跟赵玄祐说话,这些话定然是要全做数的。

一时之间,她竟处在了被动?

崔夷初秀拳紧握,眸中露出凶光。

可惜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默默盼着安神汤的药效能快些发作。

天上的云越来越多,起初只是掩了月亮,再后来云层密密实实,将夜幕完全遮挡,没多时便哗啦哗啦的下起雨来。

“冷死了。”值守在廊下的宝珠和宝钏只能坐得离红泥小灶近些。

屋外狂风骤雨,鸳鸯锦帐里却是暖香袭人。

疲惫的玉萦抬手,摸到赵玄祐下巴上的薄汗,轻声问:“世子出了这么多汗,让丫鬟备水沐浴吧。”

沐浴时,便可借机溜走。

今晚他的兴致极高,她哪怕经历过,也有些吃不消。

赵玄祐的食指从她的锁骨划到鼻尖:“夫人的香汗不比我少,不如一起?”

“不行。”

一旦亮灯,便会露馅,崔夷初怎么可能允许?

“害羞?”赵玄祐冷硬坚毅的语气此刻温柔无比,他搂着怀中的人,吻了吻她的发丝,“怕什么?”

“怕你。”玉萦说着从他怀中往外挣。

可她的力气哪里及他,刚一动弹,又被他扯了回来,死死扣在手臂里。

“有件事得告诉夫人。”

听他变了语气,玉萦心中一动,“是周妈妈的事吗?”

“此事我已经命人去办了,夫人无须担心。”

玉萦心中一喜,赵玄祐说在办,那一定就快办成了,只是其他的事,她就猜不出了。

“还有别的事?”

赵玄祐斟酌片刻,缓缓道:“今晚平王赐了我一个舞姬,我推脱不过,只能把人带回府里。”

舞姬?

前世玉萦一直被宝珠宝钏严加看管,倒不知道府里还有一位平王赐下的舞姬。

侯府里只有崔夷初一家独大,多一个女人便能让局面复杂一些,是件好事。

不过她若表露出欢喜,势必会让赵玄祐起疑。

“世子要纳她为妾吗?”她试探着问,假装在吃醋。

“不。”赵玄祐断然道,“我并不喜欢她,夫人无需担忧。”

他本不是花心风流之人,眼下与妻子恩爱和睦,不希望因为一个舞姬生出嫌隙。

“真的?”玉萦略微有些失望,落在赵玄祐眼中,又是另一番解读。

“不信我?”说着,赵玄祐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先养在府里吧,原来是舞姬,现在也做舞姬,侯府养一个舞姬还养得起。”

玉萦心情颇为复杂。

好不容易来了个给崔夷初添乱的,赵玄祐居然弃如敝履。

难怪前世她根本没听说过这个舞姬,赵玄祐不宠,后面肯定被心狠手辣的崔夷初找机会处置了。

“世子可要说话算话。”

“当然。”

演完了吃醋的戏码,想想崔夷初平常虚伪的做派,玉萦道:“虽是舞姬,毕竟是王爷赐下的人,世子如此冷落着,传到王府,怕是会惹王爷不喜。”

听着她声音有些可怜,赵玄祐轻哼一声,似是有些不悦,淡淡道:“人我已经收下了,便是给足了面子,旁的事无需顾虑太多。”

言语之间,也并不怕得罪平王。

这也难怪,靖远侯府是世袭的侯爵,世代掌着西北军权,行事只听皇帝一人号令。

平王身份再尊贵,赵玄祐也犯不着怕。

“可我还是觉得不妥。”

“哪里不妥?”

“我若说了,世子肯听我的?”短短几个来回之间,玉萦已经想出了给崔夷初添堵的好法子。

赵玄祐颇有些无奈,指腹在她的身上划过。

虽然帐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可她的肌肤细如白瓷,一点瑕疵都没有,着实令他爱不释手。

好不容易花了一个时辰才平息下去的兴致,又在瞬间提了起来。

“听还是不听,得看夫人的本事。”


中书省参军是正四品,这是不但留在京城,还给他升官了。

赵玄祐推辞道:“臣从未做过文官,能领郎中的差事已是天恩浩荡。”

皇帝笑了笑,“你是没做过文官,可你不比朝中任何一个文官差,行了,谢恩退下吧。”

“臣领旨谢恩。”

赵玄祐恭敬退下,既有皇帝口谕,小太监领着他便去内务府领赏赐。

到了内务府,因着皇帝说了让赵玄祐自己挑,管事太监奉诏行事,全都拿出来让赵玄祐自己挑。

赵玄祐对衣饰一向不太注意,先拿了两匹稳重的颜色留给祖母,剩下三匹都选的鲜艳夺目的,正欲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犀利傲慢的声音。

“妆花缎总共才来了二十匹,你是什么人?居然取走这么多?”

“奴才参见宜安殿下。”内务府的太监们齐齐跪地行礼。

原来是宜安公主来了。

赵玄祐转过身,拱手施礼:“臣赵玄祐拜见宜安殿下。”

“赵玄祐?”宜安公主听着他自报家门,秀眉微蹙。

她上月刚满十七,鹅蛋脸面,柳叶弯眉,原是生得娇俏可人。只她天生尊贵,又得帝后喜爱,生性骄纵,时常横目视人,看着并不和气。

“是。”赵玄祐不疾不徐道。

“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

见她想不出来,旁边小太监适时提醒道:“这位是靖远侯府世子,陛下今日钦点的中书省参军赵大人。”

“靖远侯府?”宜安公主眸中忽然有了亮光,“哦,你是崔夷初的……如意郎君吧?”

“夷初正是微臣的夫人。”

宜安公主刹那间对他起了浓浓的兴致,抬眼细细打量起来。

见他身姿颀长,风仪俊整,俊目幽深泓邃,又兼具几分清举气度,宜安公主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你可知道崔夷初从前是我的伴读?”

“臣知道。”

去年赵玄祐和崔夷初成婚的时候,宜安公主遣人送了贺礼,底下人来给赵玄祐回过。

不过,他以为,夫人给公主做伴读,想来两人关系密切,但听公主的口气,似乎并不喜欢夫人,甚至,还有些敌意。

他想起了叶莫琀对他说宫中有不利于夫人的流言。

心里想了这么多,面上却是平淡无波,只恭敬回道:“是。”

“回公主殿下,”内务府太监道,“陛下重赏了世子,正在领赏呢。”

“我说谁那么大手笔,一次拿那么多妆花缎走,原来是父皇,”宜安公主终于收回了目光,说话间走上前翻看起赵玄祐挑的那五匹妆花缎。

先是给叶老太君挑的莲青和秋香,再是给崔夷初挑的水绿、鹅黄和杏红。

宜安公主笑道:“这三匹都是给崔夷初的?”

“是。”

“难得父皇赏赐,世子竟然自己一匹都不留,当真是心疼媳妇的。”

赵玄祐神情淡淡:“公主谬赞了。”

宜安公主自是看出他的情绪,却不以为然,依旧说道:“母后今日也赐了我一匹,我原想着拿一匹鹅黄色的,可这最后一匹竟被你拿走了。”

“公主请便。”

听着赵玄祐清冷果断的语声,宜安公主眸中的玩味更浓:“多谢世子承让,我瞧着正好那匹石青的缎子也不错,世子拿回去给自己做一身新衣。”

“多谢公主,微臣告退。”

赵玄祐话语简短,行礼告退后,旁边的太监忙把他挑的五匹缎子抱起来,送他出宫。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宜安公主撇了撇嘴,轻轻“嗤”了一声。

旁边宫女忙把她要的那一匹鹅黄色缎子抱起来,小声道:“公主,可以回宫了。”


那女子约莫比玉萦大一两岁,身上穿戴的衣裳首饰竟不比崔夷初差,彩纱盈袖,宫绦束腰。

单论模样,她不如崔夷初貌美,或许是因为自幼演习舞技,身段姣美,修长轻盈。

王府果然气派,一个舞姬居然能打扮得如此华美。

“那我什么时候来见世子合适呢?”凤棠问。

她说话的时候下巴一直微微昂起,并不似奴婢一般卑躬屈膝。

“世子公务繁忙,若是想见姑娘的时候自然会派人传话,糕点我先收下,放心,回头会呈给世子。”

想到昨晚赵玄祐的态度,这应该是推辞。

凤棠当然猜到了,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糕点递给元青。

“有劳了。”

“姑娘不用客气。”

凤棠转身之际,目光刚好跟玉萦对上,瞥见泓晖堂里有这般姿色的丫鬟,她心中猛地往下一沉。

难怪世子对她没有兴趣。

虽然不服,却没有办法,只得垂头丧气的离开。

“看什么呢?要吃糕点吗?”元青走到玉萦身边,拿起食盒在她眼前晃了晃。

玉萦收回目光,假装不认识地问:“那是谁呀?看起来不像是丫鬟。”

“当然不是,现在还不好说,往后你就知道了。”泓晖堂里都是男人,世子是肯定不会沾的,料想没几个护卫会吃点心,元青索性把食盒放在台阶上,“玉萦,看你忙得差不多了,把这糕点带回去吃吧。”

“这是给世子的,我不能拿。”

“拿着吧,这是爷赏下来的。”

玉萦见元青对自己还算友善,“哦”了一声应下,想了想,又道:“多谢了。对了,茉莉娇贵得很,往后我每日都会过来浇水捉虫,劳你跟守门的护卫说一声。”

“养花这么麻烦。”

“当然了,不然花房里怎么用得着十几号人。”

元青挠了挠头,说了声“知道了”便进屋去了。

玉萦收拾好工具,正提了食盒要离开,一转身,瞥见一脸阴沉的周妈妈带着两个婆子站在泓晖堂院外。

倒是把这该死的周妈妈忘记了!

周妈妈担着替崔夷初总领后宅管事的职责,每日都会在各处巡视,按说她不会到泓晖堂来,站在这里显然是知道了自己在此。

看样子,她已经去过花房了。

对上周妈妈快要冒火的眼神,玉萦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工具,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提着食盒往外走去。

她这般慢条斯理地动作,果真激怒了周妈妈。

原想着把玉萦带回流芳馆再行发落,但玉萦前脚刚跨出泓晖堂,周妈妈就忍不住斥骂:“你这小蹄子,打扮成这妖精模样,跑到这里想做什么?”

在周妈妈面前,说是崔夷初的命令就说不通了。

她是崔夷初的心腹,知道崔夷初最不想的就是让自己接近赵玄祐。

玉萦摆出恭敬姿态:“回周妈妈的话,世子想在院里摆些茉莉花,我这才刚忙完。”

“世子的命令?”此话一出,周妈妈怒不可遏,一把揪住玉萦的手腕,“花房的徐妈妈跟你说的可不一样。”

“是吗?”

原来她果真去过花房,知道自己以崔夷初的名义搬了花。

这借口并不周全,但着实没想到才一个多时辰就被拆穿了。

“你这小贱人,居然心机这么深沉,回流芳馆,看我怎么收拾你!”周妈妈知道泓晖堂不是说话的地方,拽着玉萦就要离开。

“放开我!放开我!”

三个凶悍的婆子一起上,玉萦有些难以招架,焦急之时,余光瞥见赵玄祐从泓晖堂里走出来,顿时松了口气。


“是。夫人早些歇息吧。”

说是这么说,崔夷初这一夜辗转难眠。

早上天一亮,便迫不及待地精心打扮了一番,领着宝钏往泓晖堂去了。

“夫人。”院门口的护卫齐齐向崔夷初行礼。

崔夷初正欲进去,却被他们拦住。

“你们拦我?”

堂堂世子夫人,从未在侯府里被人拦过。

护卫们面面相觑,也觉得难办。

“夫人息怒,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

崔夷初傻眼了,是赵玄祐命令他们拦住自己吗?

泓晖堂里,玉萦到底告诉了他什么?

泓晖堂里,元青走上前对赵玄祐道:“爷,夫人来了。”

赵玄祐刚起没多久,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膳,一碗阳春面,再佐以四道小菜,过油肉、拌豆腐,山笋虾仁和炸小鱼。

他放下筷子,沉声问:“她醒了吗?”

元青知道他在问玉萦,忙回道:“一个时辰前醒了一次,说要喝水,丫鬟照府医吩咐喂了药,之后一直睡着,还没醒。”

虽然还没醒,但看起来应该是无碍了。

见赵玄祐不动声色,元青小声道:“那夫人那边?”

“说我刚吃过早膳,准备看书,叫她中午过来一起用膳。”

“是,”想了想,元青又道,“早上老太君派了杨妈妈过来传话,说流芳馆既是走水了,夫人便不要住那边,另择一处院子居住。”

侯府里人少,地方又宽敞,除了过世的侯夫人居住的鞠水斋,另有三座轩敞大院。

“把祖母的话一并带出去,她若想搬,随她挑选。”

元青应声出去了,赵玄祐吃得差不多了,便往里屋走去。

泓晖堂地势开阔,除了正屋的三间屋子,前后有庭院,两边还有厢房。

昨日情势紧急,赵玄祐将玉萦安置在了自己的榻上,夜里也没挪动,自去书房那边睡了。

玉萦静静躺在那里,眉目舒展,神情恬淡,显然是熟睡酣眠的模样。

赵玄祐深深凝视了她片刻,命丫鬟仔细守着,折身进了书房,翻看起了公文。

昨日在相爷府上,说起过几日便要去中书省当差,赵玄祐自知做京官与带兵打仗全然不同,虚心向相爷求教。

他官职虽不高,但有靖远侯府世子的身份,相爷自是和颜悦色,说派人提前把参军的公文送过来给他参详。

今日一早,中书省那边便有人送了公文上门。

待元青呈了茶水,赵玄祐便专注地翻看起来。

等到他翻看完面前的一碟文书后,略一抬眼,见元青站在门口盯着自己。

赵玄祐本不耐烦旁人打扰他看东西,但今日不同,他约莫猜到元青为何站在那里,遂沉声问:“何事?”

“爷,玉萦醒了。”

“知道了。”

见赵玄祐面色无波地坐着,元青以为自己来得冒失了,正想默默退出去,却见赵玄祐扔下手中文书,起身往外走来。

元青忙退到一旁,跟着赵玄祐一起往里屋去。

此刻玉萦被丫鬟扶了起来,正倚着榻在喝水,听到脚步声,她抬眼看去,便望见了赵玄祐。

他身上穿着一袭青色锦衣,头上亦玉冠束发,居家装束,看起来清质文骨,俊美比竹。

“世子。”她低声唤道。

她遭逢大劫,脸色苍白极了,连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唯有黛眉之下的那双剪水秋瞳格外醒目。

赵玄祐走上前,元青搬了椅子过来。

他静静坐着,等着丫鬟给玉萦喂了水,这才挥了挥手。

“都退下。”

等到下人悉数退下,赵玄祐道:“说吧,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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