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无尽黑暗与酷寒紧紧相拥的极地深处,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一切都被冰雪封印在永恒的寂静之中。马克·韦斯特伍德,这位极地考古学界的翘楚,正深陷于一场前所未有的绝境。
彼时,他与团队驾驶着科考飞机,如同一叶孤舟在北极圈那片狂暴的白色怒海之上艰难前行。他们怀揣着对新发现遗迹的炽热憧憬,向着那未知的历史奥秘全速进发。然而,命运的风暴却在瞬间降临,一场遮天蔽日的暴风雪如同狰狞的恶魔,猛然扑向他们的飞机。刹那间,飞机被卷入了无尽的混沌,机身在狂风的肆虐下剧烈颤抖,似要被这股自然之力瞬间撕裂。刺耳的警报声如夺命的咒符般响彻机舱,划破了原本紧张但有序的氛围;剧烈的颠簸让每一个人都如同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的脆弱蝼蚁,座椅仿佛变成了疯狂跳动的鼓面,将他们无情地抛甩;同事们的惊恐呼喊声交织在一起,那是对未知恐惧的本能宣泄,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更添几分绝望的气息。而在马克那混乱不堪的记忆深处,一个巨大的阴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每当他试图聚焦看清,一股强烈的眩晕和恶心便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似有一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在拼命阻止他探寻真相。
不知过了多久,马克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意识如同在黑暗冰河中挣扎的浮冰,时隐时现,刺骨的寒意如无数细密的钢针,毫不留情地穿透他那厚实的防寒服,深深刺入骨髓,仿佛要将他的生命热度一点点抽离。四周浓稠如墨的黑暗中,唯有头顶那盏应急灯散发着微弱如豆的红光,在这局促的机舱内投下一片片张牙舞爪、形状诡异的阴影,似是黑暗中隐藏的未知生物在肆意舞动。他奋力挣扎,试图唤醒那因寒冷与撞击而变得僵硬麻木的四肢,却惊愕地发现自己被安全带紧紧束缚在座位上,动弹不得。这种被禁锢的无力感如一条冰冷的蟒蛇,紧紧缠绕着他的心灵,令他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慌,仿佛自己已沦为黑暗中某种不可名状存在的囚徒。
“该死,这究竟是哪儿?”马克忍不住低声咒骂,眉头紧锁,全力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