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呢？”
我看着他翻白的眼皮，隐约听见他最后呢喃了一句：
“药检阳性的事情......”
不等他说完，我就点头承认：“当然也是我。”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
“不过往后，你最引以为傲的能力，将会是你最大的噩梦。”
他彻底闭上了眼，再也无法回应我。
我打开车门，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就走了过来，把昏过去的陆京铭抬走了。
我把他的身份证递过去：“伪造记录，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放心，我们是专业的。关于他的消息，也会随时给你传来。”
我点了点头，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了起来。
夜雨落在我的身上，也把我嘴里的烟火熄灭。
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妈妈和妹妹嗔怪的声音：
“舒舒，别老抽烟，对身体不好。”
后来，我还是去了云南。
坐在春暖花开里，听着电话那头陆京铭的惨状。
他脸上被刺了字，不分白天黑夜地被逼着在地下打黑拳。
他总说，八角笼里，没人能打得过他。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世上没有规则的八角笼，多如牛毛。
在这些地方，从没有哪个招式是被禁止的，是犯规的。
只要打得好看，只要能打得见血，那就是好拳。
陆京铭虽然有能力，可他在温室里待了太久。
等他好不容易习惯这种打拳方式时，他已经被人打残废了。
听说，连子孙根，都断了。
现在连上台打拳的资格都没有了，只能不停爬行在八角笼里，擦拭着地板上的污渍和血迹。
而所有人，都可以随意打骂他。
看着这一张张照片，看着他用血写下的每一个对不起，我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
梦里，我妈妈和妹妹正抱着从海边捡来的贝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