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送给你,这不是玩笑话。”
说完陆晚晚慌了神,许是想到了离婚后就丧失了公司的管理权,立马冲过来抱住我说道:“我不要离婚,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不要走好不好?”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说道:“别碰我!我嫌脏。”
刚刚落座前,陆晚晚热情地和宋凛拥抱了一下,脸贴脸,引起我全身不适。
一想到昨天夜里,我就头疼的厉害。
陆晚晚不信邪,再一次向我扑了过来。
力道太大,我脚下一个没站稳摔了下去,头磕到了门角,一时间痛意袭来,我直接晕了过去。
5.
我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只听得见耳边有人大喊:“快叫救护车!先止血!”
陆晚晚十分害怕地说道:“傅言,你形醒醒,你可不能出事啊!”
再醒来,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输液,白墙称得我眼睛疼。
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缠满了纱布。
病房里除了床头的一束鲜花空无一人。
我听见门外陆晚晚正在语气激烈地说着什么。
过了几分钟后,她满脸担忧地走近床边问我:“怎么样?还好吗?”
想起昨天的刁难,我别过头去不愿意和她多说。
她伸手捧着我的脸说道:“别生气了,昨天是我不对,医生说你高烧40,要不是及时送医可能会烧坏脑子。”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害怕?我明明记得半年前我发高烧,床都下不了,她喝多了打电话给我非要让我起床去接她。
我百般不愿,她就用离婚威胁我。
三个月前,我吃坏肚子,急性肠胃炎,她明明答应我要陪我去输液,却在半路接了一个电话后将我赶下车丢在了路边,让我一个人去医院。
她一定无法想象,我一个人是如何扒着出租车的车窗熬到医院的,她也不知道我那天差点就吐晕在医院的洗手间。
那天我第一次动了离婚的念头,可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