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娘子将装着衣服的盒子递给我。
送完了衣服,我在宫门的甬道慢慢走着,算计着时间。
酉时三刻,一辆马车从驶入宫道。
我瞅准机会,猛然冲上去拦下马车,和车夫侍卫僵持间,一只手掀开车帘。
“发生了何事?”
男人的声音温润,容颜如画,却难掩苍白病弱之色。
他目光平静地落在我可怖丑陋的容颜上,不似从前的赤诚热烈。
我忍下内心的酸涩,高举手中的桃木簪。
在京兆尹的时候,我身上的首饰都被没收,唯有这不值钱且做工粗陋的桃木簪逃过一劫。
这是谢鹤安亲手为我所制的。
谢鹤安瞳孔微缩:“此物与我妻长眠,你从何处寻来?”
我拿出早就写好的手书,鸦青接过去呈给他。
“魏夫人无辜受牵连,如今病重,还请你为她诊治,再送往禁军营与其女团聚。”
谢鹤安愕然,他认得我的字。
我不敢确定他与我的死无关,不会暴露身份,所以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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