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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太子先别死侧妃富可敌国了楚临舟宋霜雪小说

哇哩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灵韵转过头满脸疑惑,“有事?”沈知修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谨慎的抬手拿下冠发的木棍,轻轻用力掰断,露出里面的纸条。不等她询问,沈知修将纸条递给姜灵韵,“这是出来前表哥偷偷给的,不知是什么,表哥只说是姜太医留给你的。”姜灵韵接过纸条,信上只有一句话:太子活,你和弟弟就能活。姜灵韵眉头微微蹙起,这个不靠谱爹留这么个信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和太子绑定了不成?可纸条上又确实是她爹的字迹,原主再熟悉不过。眼看天色逐渐暗沉,不远处走来一名衙差,是牛瘤子。姜灵韵瞬间警觉将纸条放进口中硬生生吞了进去。搀扶起地上的沈知修若无其事的往回走。经过牛瘤子之时,姜灵韵暗暗松了口气,不想身后传来他低哑的声音。“方头随时会检查,身上的东西藏好了。”牛瘤子绑着裤腰...

主角:楚临舟宋霜雪   更新:2025-01-08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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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临舟宋霜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太子先别死侧妃富可敌国了楚临舟宋霜雪小说》,由网络作家“哇哩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灵韵转过头满脸疑惑,“有事?”沈知修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谨慎的抬手拿下冠发的木棍,轻轻用力掰断,露出里面的纸条。不等她询问,沈知修将纸条递给姜灵韵,“这是出来前表哥偷偷给的,不知是什么,表哥只说是姜太医留给你的。”姜灵韵接过纸条,信上只有一句话:太子活,你和弟弟就能活。姜灵韵眉头微微蹙起,这个不靠谱爹留这么个信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和太子绑定了不成?可纸条上又确实是她爹的字迹,原主再熟悉不过。眼看天色逐渐暗沉,不远处走来一名衙差,是牛瘤子。姜灵韵瞬间警觉将纸条放进口中硬生生吞了进去。搀扶起地上的沈知修若无其事的往回走。经过牛瘤子之时,姜灵韵暗暗松了口气,不想身后传来他低哑的声音。“方头随时会检查,身上的东西藏好了。”牛瘤子绑着裤腰...

《流放?太子先别死侧妃富可敌国了楚临舟宋霜雪小说》精彩片段


姜灵韵转过头满脸疑惑,“有事?”

沈知修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谨慎的抬手拿下冠发的木棍,轻轻用力掰断,露出里面的纸条。

不等她询问,沈知修将纸条递给姜灵韵,“这是出来前表哥偷偷给的,不知是什么,表哥只说是姜太医留给你的。”

姜灵韵接过纸条,信上只有一句话:太子活,你和弟弟就能活。

姜灵韵眉头微微蹙起,这个不靠谱爹留这么个信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和太子绑定了不成?

可纸条上又确实是她爹的字迹,原主再熟悉不过。

眼看天色逐渐暗沉,不远处走来一名衙差,是牛瘤子。

姜灵韵瞬间警觉将纸条放进口中硬生生吞了进去。

搀扶起地上的沈知修若无其事的往回走。

经过牛瘤子之时,姜灵韵暗暗松了口气,不想身后传来他低哑的声音。

“方头随时会检查,身上的东西藏好了。”

牛瘤子绑着裤腰带,仿佛没看见两人一般,转头就走。

姜灵韵一愣,他为什么要提醒自己?

记忆里这个牛瘤子虽然凶神恶煞的,却从未打过原主,难不成是她爹救过的人?

愣神间牛瘤子已经走远,她摇了摇头没在多想。

衙差们燃起了篝火,跑掉的人也三五成群的坐着。

麻三剐了眼刚回来的姜灵韵,屁股挪到了方无旁边。

“头儿,这娘们邪信的很,说不定那蛇就是她招来的要咱们的命!”

“她还没那个本事。”

方无双眼微眯,上下打量着不远处的姜灵韵。

两人刚回来,众人见她背着面色惨白的沈知修瞬间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

尤其是沈老夫人眼眶瞬间就蓄满了泪,拖着沉重的脚铐挣扎着起身。

第一句就是责问姜灵韵。

“你把知修怎么了?”

姜灵韵一阵无语,将人放下来,还不等她说话。

旁边的王氏一把推开她,搀着沈知修浑身查看了好几遍,见没有伤口,这才一脸紧张,“儿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姜灵韵气的咬牙,真是群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都怪我无用,没找着吃食。”

怕他们担忧,沈知修并未提及自己掉进陷阱,只说自己不小心崴了脚,是姜灵韵救了他。

几人深深看了一眼姜灵韵,道谢的字眼没一人提,仿佛她就是个空气。

姜灵韵拉着姜逸扭头就走。

沈老夫人暗暗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如今咱们沈家只有你了。”

沈知玉抿着干裂的唇,捂着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

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望向不远处正在捡柴火的姜灵韵,“喂!祖母饿了,你去找些水,找些吃得来。”

“我不饿,谁饿谁去。”

姜灵韵毫不掩饰的翻了大大的个白眼,继续拾柴火。

“你!”

沈知玉秀眉拧紧,这贱蹄子也不知怎么回事。

越发的难指使的动。

“闭嘴。”

沈余氏看不下去,呵斥了一声,她总算是没再出声。

不多时沈余氏扶着沈知修靠在树上休息,宋霜雪背对着几人吃着什么。

姜灵韵寻了处还算干净的地儿,离沈家人不远,背对着人用打火机点燃了火。

虽说天气还很炎热,但夜里深山野兽众多,有了火它们也要稍微忌惮些。

不少人已经开始闭目休息了,天黑的晚,肚里没食,也就只能睡觉。

她偷摸想拿出面包给姜逸,却发现这家伙又不见了。

环顾了一圈,才看见跪坐在楚临舟身边的姜逸。

她站起身,准备将人带回来。

姜逸太黏楚临舟于她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沈余氏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姜灵韵别过脸只当没看到。

她刚穿来那会儿,还觉得这老太太明是非,没想到也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原本对她的好感也荡然无存。

都是好手好脚的人,非得逮着原主一个人磋磨。

沈余氏无奈摇了摇头,胳膊碰了碰宋霜雪。

“霜雪,你的吃食分些给临舟,他身子虚,饿不得。”

宋霜雪挪了挪位子,飞快的将手里的麦饼吃了个干净。

“祖母,我银子也不多没换几个吃食,再说方才姜逸那小东西不是给了临舟一个菜团子。”

沈知玉拧着眉,气的五官乱飞,“你胡扯,昨儿我可看见了,你包袱里还有不少银子!”

宋霜雪脸瞬间垮了下来。

一脸警惕的将包袱抱的紧紧的。

心中不满,这小蹄子又翻她的东西。

奈何沈家人多,这会儿她也不好撕破脸。

她尴尬的笑笑,“知玉,我又没说不去,外祖母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换几个菜团子来。”

宋霜雪还算老实,几分钟后捧着一纸包的菜团子回来了。

沈家的人一人分了一个,那狼吞虎咽的模样着实狼狈,不能想象几天前他们都是些锦衣玉食的世家贵人。

宋霜雪得意的挑眉望向姜灵韵,“想吃?你跪下求我说不定能施舍你一个。”

姜灵韵切了声,嫌弃的朝她翻了个白眼,看也没看菜团子一眼,拉起地上的姜逸就走。

哪知姜逸双眼看着地面,怎么都不肯走。

而是指着靠在树上的楚临舟急急道,“烧,烧,哥哥烧....”

沈余氏脸色铁青,“什么?舟儿发烧了?”

众人一拥而上,神色担忧。唯独宋霜雪扶了扶发髻,站的远远的,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此时的楚临州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细密的汗珠从他额头落下。

姜灵韵心内一惊。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

他发烧了!

要知道流放的人路上最怕生病,尤其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即便是有银子也买不着药。

“好好的,怎么会发烧?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咱去问问衙差有没有药?”

显然王氏的话一出,沈家的人都想到了这一点。

沈知修面露为难,“娘,如今咱们哪里还有银子....”

本来他们流放就身无分文,更别提亲人好友对他们唯恐避之不及,自然不会有人给他们送粮食银两。

众人目光落在宋霜雪的身上。

“你们看我做甚,我的银子方才全买了菜团子,真的没有了。”


从她刚才的角度看,楚临舟的脸都快贴到她脸上了。

楚临舟浑身一震,指尖紧紧嵌入床沿。

狭长的双眸不经意瞥了眼不远处用来如厕的瓦罐,满脸的无助与窘迫,“我....”

他已经尽量小声,不想还是吵醒了她。

此刻的他膀胱似要爆炸了一般,猛然被她这么一问,面色瞬间涨红,鲜艳滴血。

姜灵韵歪了歪头,循着他的目光,无奈笑道,“可是要上茅房?”

楚临舟艰难的点了点头。

姜灵韵一拍脑袋。

一整天他都在喝水,喝药也不曾解手,自己光顾着推车,倒是把这事给忘了个干净。

她起身将他扶好,转身又拿来瓦罐,伸手就要给他解裤子。

楚临舟本能的抓紧裤腰,“那个我...我...要不还是让知修来吧。”

姜灵韵戏谑的瞥了眼他身下,“这些日子我天天给你擦身子,里里外外哪里没见过。”

她见过,也馋过。

更是想着若是他双腿站起来是怎样的意气风发,俊朗无双。

呸。

想什么呢。

她使劲摇了摇头,自己可是有四箱黄金珠宝的富婆。

等到了流放地跟他和离,什么样的美男子没有!

除非她脑子有病才愿意做妾。

楚临舟面色一红,依旧不撒手。

路上她虽然给自己擦洗身子,但如厕一事都是沈知修做的。

如今她就这么大大咧咧说出来,任谁也会尴尬。

“知修身上有伤累了一天睡的沉,我帮你也一样。”

姜灵韵指了指睡在中间的沈知修,笑得眉眼弯弯。

她的笑容明亮,双眸清澈没有一丝嫌弃意味。

反倒是楚临舟心中生出一丝波澜,没再拒绝。

姜灵韵也确实没有别的龌龊心思,人家是伤患,她可不会趁人之危。

她的动作很轻,一手搀扶着他一手拿着瓦罐。

楚临舟裤子脱下之时飞快的别过脸,免得他不自在。

姜灵韵看着大通铺上熟睡的几人喃喃自语,“奇怪....不对劲...”

楚临舟浑身一抖。

温热的液体就这么水灵灵的喷洒在她的手背。

姜灵韵丝毫没察觉,脑子里不停在想哪里不对劲。

“对了!”

突然她反应过来,转头定定的看着他,“宋霜雪不见了!”

往日宋霜雪最喜欢在她面前找存在感,叽叽喳喳总会闹出点动静。

尤其是休息的时候,不指使她干点什么都不正常。

可是从晚饭后,她就没见过宋霜雪的影子。

闻言楚临舟快速整理好裤子,面色微沉的望向原本宋霜雪睡的位置。

姜灵韵自顾自的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或许是去了茅房?”

“绝无可能。”楚临舟语气冷淡。

被贬之前,他日日行程极为严谨,时间观念极强。

从他睡醒折腾,到姜灵韵起身少说一个时辰往上。

宋霜雪应该在他醒之前便出了房间。

外头漆黑一片,她一女子要上一个时辰的茅房?

见他神情凝重,姜灵韵随意的甩了甩手,“我去洗手,顺便去茅房看看。”

“别去。”楚临舟几乎是脱口而出。

白日那些驿卒十分可疑,她一个弱女子深夜出去,恐有危险。

姜灵韵脚步一顿,“她是你的妻子,你不在意?”

妻子?

楚临舟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路上宋霜雪的一举一动他尽收眼底。

本该是患难与共的妻子,却处处嫌弃他,厌烦他。

初入牢狱之时,她那迫不及待跟他划清界限的嘴脸。

流放时与他形容陌路的疏离,指使姜灵韵为自己擦洗时的咄咄逼人。

看见他满是腐肉双腿时,她厌恶呕吐,甚至连近他的身都让她反胃至极。

她担不起名门闺秀,世家千金的名。

更没资格做他的妻。

恍惚间,他想起多年前,在东宫遇见她。

幼时的她是那么的粉妆玉琢,玲珑毓秀,善良可人。

与现在的宋霜雪简直判若两人。

半晌,许是想起多年前的午后,他思虑再三嘱咐道,“快去快回,保护好自己。”

姜灵韵点了点头,转身出了门。

“嘀嗒,嘀嗒。”

天空下起了雨。

夏夜的雨来的很快,不过几息之间雨越下越大。

月亮早已躲入乌云间,整个驿站被黑暗笼罩。

他们住的房间是一楼拐角处,距离茅房有一段路。

原本蹑手蹑脚的她,借着雨水滴落的声音脚步轻松了不少。

“我不信!你骗我,我可是我爹的掌上明珠,他老人家怎会不管我?”

途经最角落的一处房间,里头灯光昏暗,不时传来带着哭腔的质问。

是宋霜雪。

姜灵韵脚步一顿,瞬间屏气凝神竖起耳朵,朝房间靠近。

“可笑,哈哈哈~”

男子的语气很是不屑,甚至鄙夷。

“亏你还是世家小姐,空有一副皮囊,半点谋算都没有,若是你爹在意你这个女儿,稍微运作一番,当初你连京城都不会出。”

男子的声音响起,姜灵韵愣了愣,总感觉这声音很耳熟,可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哪里听过。

为了听得更清楚些,姜灵韵悄莫生息的蹲下身子往墙角挪了挪。

房内宋霜雪双目猩红,紧攥着拳头,指甲嵌入手掌,鲜血溢出。

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她又怎会不知。

只是自欺欺人不愿相信罢了。

她只不过是权倾朝野,运筹帷幄的父亲手里的一枚棋子。

如今楚临舟被贬为庶人流放,自己彻底沦为了弃子。

她哼笑着看着面前的人,眸光决绝,“你要我怎么做?”

她必须得活着,队伍不日便能到青州地界,那是她最后的底牌。

“想办法让他喝下....”

让谁喝下,喝下什么?

姜灵韵耳朵使劲贴着墙,里头的人却什么也不说了。

“谁!”

完了,这都能被发现?

姜灵韵心里咯噔一下。

察觉到脚步声,她瞬间弹跳起身转身就跑。

“轰--”

天空响起一声炸雷,雷电乍亮。

惨白的光如同一把凌厉的剑,瞬间劈在步步紧逼之人的脸上。


楚临舟一把接过她手里的野兔,笑容宠溺,温柔似水,“回来就好,可累了?”

“不累~”姜灵韵随意摇了摇头。

突然,她余光一瞥,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楚临舟竟站起来了。

“修儿,我没看错吧,表哥真的站起来了!他好了,不会死了。”

沈知玉抱着沈知修修暗暗抹眼泪。

沈余氏正端坐着周宋氏闲聊,眼角余光瞥见那熟悉的身影卓然而立。

刹那间,她的眼睛像是被点亮的烛火,瞳仁中满是惊喜与难以置信。

呆愣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嘴唇微微哆嗦着,喃喃道:“孙儿,我的孙儿腿好了....”

黑夜处,宋霜雪眼神中的惊诧犹如平静的湖面被巨石砸中。

这废物竟站起来了,他怎么可以!

她双手砸着地面,咬着牙浑身充满戾气。

周围的衙差也纷纷投来目光,方无眼神晦暗不明,“这瘫子命竟这般硬。”

“你好了?”姜灵韵一脸震惊,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楚临舟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伤势无碍,暂时不能站太久。”

姜灵韵快步走到他面前,围着他细细打量。

只见他双手吃力的扶着驴车,身形修长笔挺,配上那张绝美容颜,妥妥的一个温润如玉,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

姜灵韵看呆了。

楚临舟一脸狡黠,俯身与她对视,“为夫可好看?”

姜灵韵愣愣点头,“好看....”

下一秒,姜灵韵的嚎叫声划破夜空。

“楚临舟,你伤好了,还要我天天伺候!你太过分了!”

楚临舟二话不说,爬上驴车一脸乖巧。

怎么也没想到,平时看着娇娇柔柔的姑娘,看到他站起来反应这么大。

周太傅笑着打趣道,“叫你嘚瑟,这下玩脱了。”

“恩师!”楚临舟一脸委屈缩了缩脖子。

姜灵韵狠狠瞪了他一眼,将一只野兔野鸡递给周太傅,扭头就走。

不多时,肉香味弥漫,沈家,周家,衙差全都吃的满嘴流油,心满意足。

其他流犯可就惨了,个个面色愁苦,神情麻木的直吞口水。

“逸儿,你慢点吃~”姜灵韵疼惜的捏了捏他的脸,轻轻擦去他嘴角的油渍。

都怪楚临舟,若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疏忽姜逸。

经过这么多天她的精心投喂,姜逸肉眼可见的脸色好了起来,脸颊也长了不少肉,肉嘟嘟的实在可爱。

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眼睫如同蒲扇又黑又长。

看着看着,她脑海里不自觉浮现楚临舟的脸。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胡思乱想,总觉得姜逸的眉宇和楚临舟有几分相似。

姜逸一手兔子腿,一手鸡腿,吃的不亦乐乎。

忽然,他站起身“蹭蹭蹭”的又跑去了楚临舟那儿。

“哥哥,你...吃....”

楚临内心一暖,“谢...”

谢字还未说出口,姜灵韵便上前来阻止。

“逸儿,哥哥腿受了伤,不能吃肉。”

楚临舟张大的嘴,愣是缓缓闭了回去。

他伸手揉了揉姜逸脑袋,“多谢逸儿,姐姐说得对,哥哥不能吃。”

姜逸手僵在空中,看着姜灵韵,委屈巴巴的不肯走。

姜灵韵只得妥协,在百宝袋的锅里端了早就准备好的鸡汤递给楚临舟。

她语气酸酸的,“你莫不是给我弟弟吃了什么迷魂汤,成天就爱粘着你。”

楚临舟美美的喝了口鸡汤,抿唇一笑,“若是真有迷魂汤,我先给你。”

姜灵韵手一顿,给她?

楚临舟的目光宛如一泓深邃无垠的幽潭,将姜灵韵的身影全然倒映其中。


姜灵韵点头。

“多谢嫂嫂~”沈知玉连连点头道谢,两人冰释前嫌。

沈余氏一脸欣慰,将馒头递给她。

“嗯,好吃~我头一次觉得红烧肉如此美味,便是给什么都不换。”

“姜逸你小心点,瞧你,都吃到衣服上了。”

角落难得温馨,每个人自流放以来第一次挂上笑脸。

姜灵韵扬了扬笑脸,朝石像另一侧的周家走去。

“豆豆儿饿,豆豆儿要吃的,饿,舅母,豆豆儿饿。”

胡豆苦着脸,坐在地上捶打着肚子直跺脚。

周宋氏满脸愧疚,奈何夫妻二人里里外外都扣不出一个铜板。

周太傅叹息摇头,“若不是驿站那群马匪拿了咱们得银子,豆豆儿也不至于饿成这样....”

他一生教书育人,两袖清风。

难为不少学生送行给老两口不少吃食银子,本也能安稳度过一段路,奈何碰上了该死的马匪。

豆豆虽体格健壮,实则就是个孩子。

本就胃口大,这几日体力消耗也大,正长身体,一个菜团子连塞牙缝都不够。

“老师,师母。”

姜灵韵乖巧打招呼,胡豆瞬间站起身,挽着她的手臂,“姐姐,你来了~”

不知为何,姜灵韵很是喜欢和他亲近。

两人一左一右的站着,倒有些像美女与猛兽,毫无违和感。

“灵韵丫头你来了,可是临舟他...”

周太傅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一路风餐露宿,压弯了他的脊背,本就清瘦的他双颊无肉,眼窝凹陷。

姜灵韵总觉得他好像自己的爷爷,都是那么慈祥。

她笑着摇头,“临舟无碍,方才喂了药,老师莫要忧心。”

如今周太傅被流放,她是楚临舟的妻子,自然是要跟着他来称呼的。

“那就好……”周太傅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一些。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满满的遗憾。

楚临舟是他最为得意、最为看重的学生!

无论是天赋才情还是勤奋努力,那都是一等一的出色。

这些年来,他对楚临舟悉心教导、倾囊相授,就是期望有朝一日这个学生能够成为明君、名垂青史。

然而如今,眼看着楚临舟这颗明珠陨落,他只能深深的感到惋惜和遗憾。

即便是因为他自己被牵连流放,他也从未怨恨过。

姜灵韵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但她看得出来,周太傅一家都是好人。

她侧了侧身,挡住其他人都得目光,将怀里破布包裹的馒头和红烧肉拿出来,递在几人面前。

“这是...”周太傅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嘘!”

姜灵韵张望一番压低声音道,“老师,师母,多亏了胡豆我和临舟才能活下来,这些算是灵韵孝敬你们,也谢谢胡豆一路帮了我们不少。”

“孩子,银子是保命的东西,这一路才走出京城,你不该如此挥霍。再说临舟的身子还需要不少银子,你快拿回去。”

夫妻二人说什么也不肯吃。

无奈姜灵韵只得将二人如何斗马匪,如何拿了他们银子一事交代了一遍。

当然是隐去了她杀人的事。

“老师您莫要有负担,也就这一顿,聊表我的心意,往后可就没这般奢侈了呢。”

周太傅夫妻听得心惊肉跳,还没开口,满嘴流油的胡豆就将吃剩下的两个盘子递了过来。

“舅舅,舅母吃。”

看着盘里整整齐齐的四块肉,一半青菜,夫妻二人相视一笑。

周宋氏一脸慈爱,“豆豆儿可吃饱了?”

“饱,饱~”

他舔了舔嘴角,姐姐给的馒头和肉真好吃~


......

“豆豆,前方五米荆棘丛有个小獐子!”

“小声点,别被它听见了!”

“豆豆儿,左边有一窝野兔,五只~”

“知修,豆豆,野鸡,拿石子打,快!”

山间,姜灵韵欢快的声音时不时传来,胡豆和沈知修忙的团团转,玩心大涨。

“姐姐!抓到了,太好玩了,胡豆还要玩~”

“姐姐,我也抓到了,野鸡,好肥~”

姜灵韵抬眼看了眼天色,“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姐姐,豆豆儿还要...”

“嫂嫂,在抓几只...”

“不行!”

姜灵韵语气不容拒绝。

山中物华天宝,野物众多,但贪心不足蛇吞象,她们已经抓的够多了。

两人一脸失落的相视一眼,意犹未尽。

“不对啊!嫂嫂,你手上怎的才这么几只野鸡野兔?还有方才的小獐子呢?”

沈知修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挠着脑袋望向姜灵韵。

他虽记不清打了多少,但也不至于才这么几只。

姜灵韵一脸神秘,朝他眨了眨眼,“我藏起来了以后我们慢慢吃,树大招风,你忘了我有障眼法。”

这还得多亏楚临舟为了怕她露出马脚,提前在沈家人面前打了预防针。

沈家人那是深信不疑,也没人会问。

月色高挂,月光如水。

队伍点燃的篝火多且分散,因此格外明亮。

姜灵韵拎着两只野兔径直走向方无。

“方差事,这是我们三孝敬你的。”

方无眼神一亮,飞快的接过两只肥硕的野兔。

“姜姑娘好本事!这才多久,竟然猎到这么多野物。”

“运气好,运气好。”

姜灵韵眉眼抖了抖,提了提手里仅剩的两只野鸡两只野兔。

当然百宝袋里的猎物远不止这么点,可别忘了她能听懂动物语言,哪里有猎物她一清二楚。

又有胡豆在,她袋里可是有十只野兔,十二只野鸡,还有只小獐子。

若不是天色太晚,玩的不亦乐乎的她压根就不想回来。

拿出两只野兔给方无,是三人商议过的。

若是太惹眼难免惹人眼红。

这不流犯眼都红了,贪婪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娘,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小孩馋哭了,大人也想哭,他们不敢。

人家王刚出发前喊了你去,你怕死不去,怪谁。

“头儿,我就说姜灵韵有眼力劲儿,头一个想着孝敬您~”牛瘤子掏出匕首处理野兔,嘴上埋怨,“哪像王刚那小子,还自诩猎户,都这会儿了人影都没瞧见。”

张贵不满的拢着火,“可不是,这小子向来滑头。”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姜灵韵伸了伸脖子,“王差事还没回来?”

王刚一开始还带着他们四处寻找,走了不到一刻钟,便丢下了她们自己跑了。

“没呢,这小子指定去哪儿偷懒,还打猎,上回若不是他抓了蛇母....”

“干你的活,废话真多。”方无使劲踹了他一脚。

“那您忙,我就先过去了。”

见他似乎很是防备,姜灵韵笑着转身离开。

沈家这边,周太傅正和楚临舟说着什么,沈家人同周宋氏在一旁喝粥,几人说说笑笑气氛很不错。

因着她和胡豆的关系,周太傅一家与楚临舟关系也缓和了不少,两家走的近,经常休息时紧挨着。

见她回来,周太傅敛起神色笑的欣慰,“韵丫头回来了,哟,打了这么多野物~”

姜灵韵笑的一脸灿烂,“老师莫要笑话我,这可不是我的功劳,都是豆豆儿厉害~”

“豆豆儿厉害,豆豆儿厉害~”

听见姐姐夸,胡豆高兴的手舞足蹈,任谁也不相信他是曾经令京城世家闻风丧胆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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