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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关后,我从爽文大女主变成了恶毒女配虞听晚沈云舟后续+全文

虞听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屏障确实是碎了,我冲了进去。可我还没来得及碰到母亲的一片衣角,就被一股力打了出来。白光彻底消散,我整个人狠狠撞在院子的竹篱笆上,背脊泛起一阵剧痛。来人一身青白色衣袍,正是我的师父。面向我时,他依然冷漠至极。“你既走了,又何必再回来。”旧伤未愈,又强行催动法力添了新伤,我扶着竹篱笆颤颤巍巍站起来,抬手指向屋内。“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若是不回来,你们是不是就要杀了我娘!”沈云舟依旧未动,只是站在门口堵住我的去路。他狭长的眼睛从未正视过我,只是半垂着。“你带回来的荆棘草刺伤了听晚。”所以他便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他明白我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扎在母亲身上,比伤我还要痛上千百倍。“我知你固执,认定了的不会轻易改变。”“因嫉妒伤人在所难免...

主角:虞听晚沈云舟   更新:2025-01-09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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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听晚沈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关后,我从爽文大女主变成了恶毒女配虞听晚沈云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虞听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屏障确实是碎了,我冲了进去。可我还没来得及碰到母亲的一片衣角,就被一股力打了出来。白光彻底消散,我整个人狠狠撞在院子的竹篱笆上,背脊泛起一阵剧痛。来人一身青白色衣袍,正是我的师父。面向我时,他依然冷漠至极。“你既走了,又何必再回来。”旧伤未愈,又强行催动法力添了新伤,我扶着竹篱笆颤颤巍巍站起来,抬手指向屋内。“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若是不回来,你们是不是就要杀了我娘!”沈云舟依旧未动,只是站在门口堵住我的去路。他狭长的眼睛从未正视过我,只是半垂着。“你带回来的荆棘草刺伤了听晚。”所以他便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他明白我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扎在母亲身上,比伤我还要痛上千百倍。“我知你固执,认定了的不会轻易改变。”“因嫉妒伤人在所难免...

《出关后,我从爽文大女主变成了恶毒女配虞听晚沈云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屏障确实是碎了,我冲了进去。

可我还没来得及碰到母亲的一片衣角,就被一股力打了出来。

白光彻底消散,我整个人狠狠撞在院子的竹篱笆上,背脊泛起一阵剧痛。

来人一身青白色衣袍,正是我的师父。

面向我时,他依然冷漠至极。

“你既走了,又何必再回来。”

旧伤未愈,又强行催动法力添了新伤,我扶着竹篱笆颤颤巍巍站起来,抬手指向屋内。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若是不回来,你们是不是就要杀了我娘!”

沈云舟依旧未动,只是站在门口堵住我的去路。

他狭长的眼睛从未正视过我,只是半垂着。

“你带回来的荆棘草刺伤了听晚。”

所以他便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他明白我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

扎在母亲身上,比伤我还要痛上千百倍。

“我知你固执,认定了的不会轻易改变。”

“因嫉妒伤人在所难免,所以只好将你母亲请过来,好看顾着你,叫你不要失了理智。”

我从四岁起便跟着他一起修炼,到现在数不清多久岁月。

他口口声声说了解我,却不知我的脾气秉性,身上的道德枷锁有多重。

小时候有人嘲笑我是没爹的孩子。

我一气之下拿着剑指向他,眼睛气得血红想要杀掉他。

后来被妈妈拦下。

“小禾,你的能力是用来救人的,救万千黎民于水火。”

“等你以后真正强大,像你爹被魔族残害这种事,就再也不会发生了。”

不能伤人。

最锋利的剑刃是要对外斩敌的。

因为母亲的话,也为了给父亲报仇。

我数十年如一日的修炼,哪怕外人多有流言,我也毫不在意。

终于,在魔族来犯的那天,我成功击退了他们。

手刃了杀害父亲的凶手——上一任魔族首领。

自此之后更是屡战屡胜,大退魔族。

可现在沈云舟却认为,我会因他口中的嫉妒而伤人。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话。

比魔族那小子要和我双修更可笑。

“我不进去,也不会伤害她。”

“从此以后我将自囚于竹林,永不踏出一步。”

“只求师父您能放过我娘。”

可沈云舟并没有让母亲回来。

而是信誓旦旦说,他会将母亲安置好,叫我不要担心。

虽心有不满,但此刻我却没有办法说什么。

师父向来一言九鼎,如今我也只能再信他一次。

我自囚于竹林是为了母亲的平安,如若他们还有些脑子,就不会对母亲动手。

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

被囚禁在竹林的一个月中,我时常用水镜观察母亲的情况。

大概是觉得有愧于我,所以沈云舟发现了也并没有戳破。

竹林的日子清净,只是一直无法破境,扰得我心烦意乱。

很不凑巧的是,虞听晚自己撞在了枪口上。

她一改往日在沈云舟和谷云泽面前的软弱,趾高气扬地站在沈云舟设下的结界边缘。

“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最后还不是要看别人脸色过活。”

“我看就是吹牛的,那魔界定是些愚蠢至极的东西。”

“若是换了我,做得定比你更好。”

虞听晚喋喋不休,我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难以抑制。

现在想来,其实沈云舟说得也没错。

我其实没有什么太高的道德约束。

只是因为我不想让母亲失望而已。

面对这张满是挑衅的脸,我忍了又忍。

可虞听晚看不懂人脸色,一直在疯狂挑衅。

“你最爱的人现在变成了我的。”

“你最敬重的人,破例收我做关门弟子。”

“你最珍贵的母亲,现在每天为我端茶倒水,伺候我洗——”愤怒上头时,我是真的很想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可还没等我发作,就有人先我一步,拍了拍虞听晚的肩膀。

那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顺着手朝后看去,一张散发着黑气、狰狞的脸。

“你刚刚在骂我——愚蠢至极?”


虞听晚会一点法术。

所以谷云泽没能杀死她,打了个两败俱伤,如今死狗般躺在地上。

而我那如霁月的师父,此刻再没了面上的清冷。

他身上被谢稷玄下了禁制,越挣扎锁链便越紧。

他就那么躺在地上,浑身泥土。

“黎舒禾,魔族首领说这锁链只有你能解。”

“我是你师父,赶快为我解开,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原来,我想错了。

看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想笑。

往常只觉得他是真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现下只觉他装得要死。

拢了袖子蹲下,我拎了拎绑着他的那根锁链,只想让它束得更紧。

沈云舟闷哼一声,眼睛死死盯着我。

“黎舒禾!”

我笑着朝他凑得近了些。

“师父想说什么?”

“都这么狼狈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只要低下头跟我认个错,我保证留你一具全尸。”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求我。

我讽刺一笑,便没再强求。

抬手撤了他的枷锁,将他关进了竹林小居。

像他这样的人,最喜被人追捧。

而竹林小居这样不见人的地方,于他而言就是折磨。

在发现无论如何都出不来后,他才开始慌了。

可我已经给过他机会,是他没有珍惜。

虞听晚差点把谷云泽杀死。

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转身一脚踹开了虞听晚,甚至懒得同她废话。

“既然你如此喜欢雷劫,那便给你在引雷石中凿一个洞。”

“你囚在那,我保你不死。”

“以后每每降雷时,你都能分一杯羹。”

“怎样,新住所你应当是喜欢的吧。”

最后一句话落,不远处山顶的引雷石上已经开凿好了洞口。

看着虞听晚飞走的画面,谷云泽终于崩溃了。

张着嘴啊了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着他这副惨样子,我心情大好。

捏了个诀叫他能说一些遗言。

只是他刚开口,便又是我不爱听的话。

“黎舒禾!

你难道没有在乎的人吗!”

我歪了歪头,不太理解他说的话。

抬脚踩在他肩膀上,我笑嘻嘻地弯下腰,将母亲死前的影像在他面前重播了一遍。

“我在乎的人,已经被你杀了啊。”

谷云泽面露惊恐,脑袋死死地朝后仰着,企图离我远些,再远些。

但远还能远到哪里去呢。

不过是徒劳而已。

拾起落在一旁的竹枝,朝他的肩膀狠狠地插了下去。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是砍上边的头……”我指了指他的脑袋,又将手指朝下移,指了指他胯间。

“还是砍下边的头。”

谷云泽吓尿了。

我嫌弃地收回脚,然后朝他扬了扬下巴。

“动手吧,我看着呢。”

那堆恶心肉块落地,我便再也不想多停留一分,转身离开。

引雷石与竹林小居遥遥相望,或许关在里边的两人,还能偶尔用怨毒的眼神恶心一下对方呢。

我安葬了母亲。

宗门群龙无首便也散了。

寻了个魔族边境的小村子,我在那里安了家。

守着那些妖魔鬼怪不出去为祸人间。

谢稷玄这人倒是锲而不舍。

自从知道了我的位置,便日日来骚扰我。

可次次都被我打飞。

他一门心思扑在我身上,倒也省得他打百姓的主意。

只是这也太熬人了。

没办法,看着又一次被我打飞的谢稷玄。

我摇头。

只能下次出手再重一些了。


一念成神,一念成魔。

极致的爱恨会将人撕扯成两半。

是母亲最后一滴泪,将我从悬崖边缘拉回来,又带我突破了那道始终越不过去的瓶颈。

我会如母亲所说的。

永远都不将锋利的剑刃对准需要保护的良善之人。

躲在暗处的谢稷玄撇了撇嘴,来到我身边。

我默了默,将掌心残留的血迹抹除,最后还是冲他道了声谢。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劝你最好还是赶紧带着他们滚蛋。”

“不然我会像宰了你爹那样,宰了你。”

谢稷玄靠在竹子上看我,末了又再一次贴上来。

“还真是菩萨心肠啊美人儿,他们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这么维护。”

他周身的魔气如同长了手脚一般直往我身上爬。

忍无可忍,我抬手斩断一根竹子,将他掀飞了出去。

谢稷玄大概也没想抵抗,所以这一下砸得天崩地裂。

又碰巧砸在了逃难的谷云泽面前。

见了这场面,他拖着还咬在腿上的小魔爬到了我身边。

“舒禾,看在我们的婚约的份上,你救救——我。”

谷云泽话没说完,一道雷就劈在了他身上。

他倒是贵人多忘事,眉间血印下的誓约不可违逆。

“我们现在哪还有什么婚约,可莫要再乱说了,会遭天谴的。”

我拄着刚刚掀飞谢稷玄的那根竹枝,弯腰看趴在地上的谷云泽。

他哪里还有以前那副风光霁月的高傲模样。

分明就是一条狼狈的丧家犬。

他被雷劈得说不出话来,却依旧死死拽住我的衣角。

拽吧,我削掉就好。

竹枝凝成得锋利剑刃,吓得谷云泽赶忙缩回了手。

“黎舒禾你做什么!”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

“现在宗门内魔物横行,你不将剑刃对外,反而对着我挥下,你简直愧对你母亲的教诲!”

愧对我母亲吗?

倒也是。

都已经过了一炷香时间,我都还没有为她报仇,自然是愧对的。

于是我蹲下身,在谷云泽惊恐的眼神下捏住了他的下颚,将竹剑插进了他的口中。

粉色的肉团从他口中落下时,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

视线随声移去,只见一根粗壮的竹子后,虞听晚正惊恐地站在那。

她目睹了我割谷云泽舌头的全过程。

见我看去,转身就想跑。

如今可容不得她走。

竹剑飞过,将她的肩膀钉在竹子上。

她双脚离地,痛呼出声。

我没工夫听她喊痛,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内丹。

自此,我终于明白那股熟悉的力量来自何处。

也终于明白,我丢失的那道天雷去往了何地。

指尖轻凝,我从她体内揪出一条雷种。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就算强行拿去,也不能与你融合。”

“偷来的,如何都不会成真。”

雷种被剥离,沾染的魔气瞬间涌入虞听晚体内。

她苦不堪言抓住我的手。

“求求你,我再也不抢你东西了。”

“他们都说你是救世主,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她?

那谁又放过母亲了。

那颗雷种现下对我已经无用,在掌心拨弄了一会,就将它捏碎。

虽说雷种没有与虞听晚融合,可终究在她体内存放了那么长时间。

在捏碎那一刻,鲜血从她口中涌出。

趴在地上的谷云泽看呆了。

他顾不得什么形象,跌跌撞撞来到虞听晚面前。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

谷云泽的手死死抓住插在虞听晚肩膀上的竹剑,然后邀功般看向我。

见谷云泽真的要下杀手,虞听晚也不哭嚎了。

转头就开始撕心裂肺的斥责。

“当初分明是你见色起意强要了我,如果不是你把我按在那,那道雷又怎会打在我身上?”

“现在出了事反又来怪我?

那当初怎么没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

呸!”

“……”一人一哑巴吵得不可开交。

看他们狗咬狗的样子,我心里倒是畅快不少。

见我笑了,谢稷玄又冒了出来。

贱兮兮地靠在竹子上抱着臂。

“给你一份大礼怎么样?”

魔族首领的礼,我倒是还挺好奇的。

见我没有拒绝,谢稷玄喜笑颜开。

然后挥了挥手,一群奇形怪状的魔物,便抬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仔细一看,是被五花大绑的沈云舟。

我十分赞许地看了谢稷玄一眼,从沈云舟身上的伤就能看出,他一定是谢稷玄亲手逮的。

但这并不代表,他能继续在宗门中胡作非为。

“是我打到你滚,还是你自己滚?”

谢稷玄满脸委屈,最后只留下一句。

“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许是我的眼神长久锁在虞听晚的身上,引起了沈云舟的警觉。

“眉间血落下便再无毁约的可能,你不要做傻事。”

真是可笑,即使在他眼中我已经是个残废了。

可他依旧怕我伤了虞听晚。

那她到底是有多弱。

笑意控制不住地溢出喉咙,虞听晚却是更怕了,脸色变得煞白。

她怎会这般怕我?

禁锢着我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我侧了侧头,第一次认真看她。

她诚惶诚恐往谷云泽身后又缩了缩。

我只觉得她身上有一丝熟悉的气息。

但还未等我多想,就被沈云舟隔绝了视线。

“念在你今日还算乖巧的份上,禁闭解除。”

“他日若还是这般毫无礼数,就不是简单的禁闭了。”

锁链松开的一瞬,我体力不支倒在源坛上。

冰冷刺骨的寒气顺着我的骨节浸透身躯,四肢百骸如同被冰封。

原来,沈云舟所修的无情道也不过如此。

千辛万苦寻到的万年才生一根的雾灵草,就这样被毁了。

机遇没有那么好寻的。

苦求无果后,我只得回到了宗门。

母亲当年算得上是宗门的大师姐,只是天赋弱了些。

在那个天才辈出的时代只能泯然于众人。

最后因为我的原因,在宗门后山辟出了一块田地独自修养。

这次回到宗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见她。

可到了后,却发现竹林被砍了大片,母亲也不见踪影。

只余下散乱的桌椅和一只打碎的碗。

碗中还有几个碎掉的云吞。

那是我爱吃的东西。

这是魔族报复我的手段?

我皱着眉催动法术,循着那一缕未散的气息,来到一处精致的居所。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竹屋,看这色泽,大概是刚落成不久。

宗门中向来都是青砖黑瓦,从未见过这样随意的竹屋。

那被砍倒的大片竹林或许是为了建这竹屋。

心中隐约有了猜测,我快步上前,却在进门时被挡在了外边。

是沈云舟留下的禁制。

而竹屋的主人,是虞听晚。

屏障层层激荡,将屋内人引出。

刚和我退婚的未婚夫,脸上沾着些面粉,在见到我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由晴转阴。

“我猜得果然没错,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在你离开宗门的那天我就叫宗主设下了禁制。”

“单凭你一个废人,是进不来的。”

但我的眼神却不在他身上,而是死死盯着他身后。

“娘……”我开口叫了一声, 地上跪着的母亲像是有所感般转过头。

她的脸上竟然扎着那根荆棘草的刺!

黑紫色的刺由脸颊贯穿而出,被毒素浸染的黑色血管如同蛛网一般蔓延了半张脸。

竟是连嘴都合不拢。

“你们都做了什么!”

我目眦欲裂,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救出母亲。

可却被沈云舟布下的这一道该死的屏障挡着,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见我这样发狂,谷云泽心情大好。

他隔着屏障扬了扬下巴。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不乖乖滚出宗门的下场。”

“既然离开了怎么又突然回来了呢?”

“是放不下我吗?”

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我恨到指甲深陷掌心。

施法,将浑身法力凝聚直冲屏障。

强烈刺眼的光闪过,我听到屏障碎裂的声音和虞听晚的尖叫。

隔着那逐渐消散的光,我见到了谷云泽惊恐的表情。


阴森诡异的声音传进虞听晚的耳朵,吓得她惊叫一声差点晕死过去。

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没来得及观察,虞听晚就被一股黑气毫不怜惜的送出竹林。

我隔着屏障捶了他一拳,他才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是个长身玉立的少年郎。

只不过什么都掩盖不住他那股欠揍的德行。

“怎么了手下败将,我替你出手教训这个跳脚虾,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手—下—败—将—”我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那四个字。

当年兵戎相向时,就是他凑在我耳边轻声细语,边吹气边说:“美人儿,和我双修吗?”

我从未见过如此浪荡又无耻的人……魔。

一时走了神着了他的道,才受了重伤。

现如今瞧他大摇大摆的进宗门,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心下更是烦得不行。

“谢稷玄你很闲吗?”

谢稷玄的确很闲。

虽说我杀了他爹,但这家伙并未伤感。

继位后,直接摆了个擂台。

谁不服管就上来跟他打一架。

单打独斗或者是群殴统统不忌。

最后擂台摆了整整七天,打到台子都塌了。

谢稷玄依旧吊儿郎当地站在那。

现在魔界从里到外都是一条心,比他爹在的时候都团结。

“美人儿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不喜欢打打杀杀。”

“我继位以后唯一一次入侵,也是因为要尊习俗给老头报仇。”

“但这群道貌岸然的狗东西要是欺负你,我不介意屠了他们。”

他尾音上扬着,似乎对这件事乐见其成。

但自言自语一会儿,就发现。

“真是对牛弹琴。”

嘴欠得没边的人,在吃了闭门羹后也没办法继续絮叨。

只觉没意思便走了。

临走前扔给我一颗胶质的珠子。

叫我如果反悔了就捏碎它。

我拿着珠子不置可否,沉默地看着他消失。

希望这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吧。

但天不遂人愿。

谢稷玄出现在竹林的事情被传开。

现在整个宗门的人都认为是我堕了魔道,要和魔族为伍。

竹林小居的幽静被彻底打破。

每日都有讨嫌的弟子在门前破口大骂。

他们说曾经视我为榜样,可我现在却无耻的与魔族为伍。

他们说像我这样堕魔的人就该被处刑,碎尸万段。

就连刚入门的,剑都拿不稳的小弟子,都要远远冲着小居扔两块石头,唾弃一番。

起初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谢稷玄只是出现在我门前,他们便这么不辨是非指责我。

直到这天,沈云舟也来到了竹林中。

他平日冷淡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黑色蜿蜒崎岖自他眉骨朝下,一直蔓延到耳根,散发着丝缕黑气。

小居外头的辱骂声被他屏蔽,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淡漠,而是带着不可察的威胁。

“那日魔族首领伤了听晚,并扬言十日之后会卷土重来,她现在的情况极其不稳定。”

“如若你还有良心,就主动奉上内丹为听晚疗伤。”

大概是沈云舟为虞听晚处理时不小心着了道。

原本精致的脸从此毁了容,更是将怨气全都算到了我身上。

“你可知剥离内丹,我就真的成了废人?”

“虞听晚实力如何你不是不清楚,为何要为了她这样折辱我?”

“当然是因为她比你好拿捏啊。”

小居外只有谷云泽正站在那。

他脚边趴着的,是浑身带血的母亲。

她的腿以不正常的弧度弯曲着。

两颊上那被荆棘草刺穿的洞已经化脓腐烂,蔓延至了眼睛。

母亲瞎了。

与我在水镜中见到的完全不同。

我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们居然合起伙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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