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十年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安的地牢很暗。近乎暗无天日。可我上一辈子,被拖着浸湿的衣服沉河的时候,比这里要暗太多,冷太多。“夫君。”我拨开地牢里杂乱的草絮,手上捧着粥。“夫君,妾身怕您吃不惯这牢里腌臜,特意为您煮了断头饭……啊不,应该说是,断头粥。”眉眼弯弯下,我能看清恭王满眼写着厌恶。“滚!”他声嘶力竭,却不过是在做着困兽犹斗。我恍若未闻。调羹在瓷碗里翻转,透出腥甜热气。“殿下不尝尝吗?”我笑得温婉,“再过些时辰就该冷了。夫君从前不是最爱喝肉糜粥吗?”“也不知,亲身骨肉制成的药粥,可还合夫君胃口?”一向自持的恭王居然因为这一席话,吓得连连后退。“你……你这个毒妇!”“居然生刨自己的亲妹妹!”我垂眸,冷笑。“亲妹妹?我早就没有妹妹了。”“在她陷害我通奸的时候...
《为妾十年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大安的地牢很暗。
近乎暗无天日。
可我上一辈子,被拖着浸湿的衣服沉河的时候,比这里要暗太多,冷太多。
“夫君。”
我拨开地牢里杂乱的草絮,手上捧着粥。
“夫君,妾身怕您吃不惯这牢里腌臜,特意为您煮了断头饭……啊不,应该说是,断头粥。”
眉眼弯弯下,我能看清恭王满眼写着厌恶。
“滚!”
他声嘶力竭,却不过是在做着困兽犹斗。
我恍若未闻。
调羹在瓷碗里翻转,透出腥甜热气。
“殿下不尝尝吗?”我笑得温婉,“再过些时辰就该冷了。夫君从前不是最爱喝肉糜粥吗?”
“也不知,亲身骨肉制成的药粥,可还合夫君胃口?”
一向自持的恭王居然因为这一席话,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这个毒妇!”
“居然生刨自己的亲妹妹!”
我垂眸,冷笑。
“亲妹妹?我早就没有妹妹了。”
“在她陷害我通奸的时候,我们的姐妹情分就断了。不,不仅是姐妹情分,连着我们的夫妻情分也早就不在了。”
我摔碎瓷碗。
那破碎的血肉和瓷片散落一地。
“我自诩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害人。”
“可你为了让妹妹进府,从来不信我。也罢,不信就不信。”
“如今,我不再要你了。”
他忽地像是想起什么,哀求告饶:“昭雨,昭雨。是你回来了吗?”
“是我的错。”
“我不该听信崔樱羽的谗言。她同我说,只要让她为妃,她有的是办法能笼络贵女情谊。远比你一个只知道施粥的妇道人家好上太多。”
“是我傻。昭雨,你到皇帝面前求求情,他会饶我的。”
我仰天。
居然如此,竟然如此。
他为了虚无缥缈的笼络,要置我于死地。
“刘恭,我们夫妻十载。我竟不知道你天真至此!”
我揪住他领子。
“你当上面那位是傻子?”
“若你只是被栽赃陷害,他看不出来?”
“那一桩桩一件件的贪腐是切实发生在府里的。若不是崔樱羽贪慕虚荣,若不是老夫人攀附权势,怎么会让偌大一个恭王府亏空?”
崔樱羽身上那一件件的珠钗羽衣,老夫人佛堂里真金白银的佛像。
哪一桩是假的?
只是刘恭看不见。
他宁愿装聋作哑也不愿意亲见王府将倾。
他把管家的权力尽数放在崔樱羽手里,仍由她贪腐封地里的钱。
更让我失望死心的,是面前这个男人的不信任。
“我曾如此真切地爱过你。”
我缓缓开口。
我第一次嫁人,就是嫁给面前这个男人。那也是第一次我知晓,原来我学这样多的女红,这样繁复的琴棋书画,是为了成为有钱有权人家装点门楣的一枚夜明珠。
我没有求过夫妻同心。
我只是妾啊。
哪怕夫妻十载,我所求的也不过是能在王府一隅苟活着。
我一点也不在乎恭王爱谁,喜欢谁。
可十几年的情分,我做尽了本分,到头来要被污蔑一句“荡妇”。
这多不公平!
“夫君,我尝过的苦,你也得尝尝。”
你得知道我生不如死。
比我更生不如死。
如此,我才快乐。
我拍手,魏延摆上来一副刑具。
“这东西夫君大概不熟悉。”我弯下腰,细细抚过那一排针具。
我在晦暗的夜里绣过花,绣过破旧的衣裳,绣过喜帕上的“百年好合”,也绣过无数次隐忍的心痛。
“夫君既然说喜欢我,那不如绣一对鸳鸯吧。”
鸳鸯可是最忠贞的鸟。
如今我们这对怨侣,也很和寓意。
看守们押着刘恭,他看着那排针具不断瑟瑟发抖。
“先点个色。”我压着他的指尖,直到每一枚银针都进入他的骨髓指尖,他嚎叫着,哪还有什么亲王风范。
我厌恶地松开他。
“夫君要学的,可太多了。”我一遍一遍擦着指尖,“日后,我会让教习嬷嬷好好教你规矩。”
“想必,为君主解忧。你们也是愿意的吧。”
我横扫一圈看守。
他们应是。
出了地牢,我娇娇地靠在魏延身上。
“多谢督公,让我仗势欺人。”
魏延抚去我鼻尖残血。
“无事。”
“若你愿意仗势欺人,我便做你一辈子的靠山。”
这情话真是动人,可比刘恭那死出好上太多了。
我说过的,崔樱羽这人惫懒惯了。
琴棋书画茶,一窍不通。
就在我为夫君准备好绣品的时候,却见窗外人影摇晃。
我故作疏懒,轻轻把绣品搁置,就出门。
转而那一道黑影溜进屋子,再一回屋,案几上的绣品已然没了踪迹。
“真蠢。”
我低低叹了一声。
隔日,崔樱羽拿着我绣的鹤氅在恭王面前邀功。
我不带一点意外。
“妹妹绣的可真是女红精品。”我赞叹。
她冷哼:“我可不像姐姐,整日心思在外头。一点都不知道夫君喜好,愚笨如木。”
我含笑。
恭王顺势让她坐在膝上,语气宠溺:“也只有樱儿会待我如此情真。”
是啊。
如此情真意切,天造地设的一对。
真是适合下去做一对死鸳鸯。
我仍是笑着:“夫君既然如此喜欢妹妹的手艺,不如穿上试试。”
“既是樱儿绣的,我当然要穿。”
鹤氅很合身。
在日光下,显得恭王这中人之姿也显出些丰神俊秀。
“倒是很适合恭儿的受封礼。”
也不知是为何,几日过去,老夫人的气也散了。
她的心情因为恭王受封更好了。
“妾身也如此觉得。”我道得乖巧。
受封的仪仗已然在府前备好。
我跟了过去。
青云白日,天道昭昭。
真是绝佳的日子。
我便跟在众人后头,看着恭王着鹤氅,执州印。
何等风光。
风云骤变,只在一瞬。
天光忽暗,一下子群鸦飞散,啄乱鹤氅。
我听见上位者不容置喙的怒音。
“来人,把刘恭这反贼拿下!”
羽林卫拉弓至满月,箭矢对准恭王的方向。
禁军持刀戴甲,把恭王扣押至人前。
帝王微眯双眼,居高临下。
“刘恭,我把你当兄弟,你就是这样回报孤的吗?”
恭王这才慌乱扫视四周。
他惊觉身上的鹤氅已被鸦群啄去羽毛,只剩下一层明晃晃的金黄龙袍。
“刘恭——你胆子真大啊!”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更不要说刘恭这胆大包天的僭越,实在是触怒龙颜。
“不……不是我。”恭王告饶,他慌乱胆怯地爬到帝王身边。
“臣忠心耿耿啊,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对……对,是有人陷害。”
他把崔樱羽从人群之中拉了出来:“是这女人陷害我!”
“是她做的鹤氅!”
众人视线纷纷落在崔樱羽身上。
崔樱羽的瞳孔放大,有后悔有不解有疑惑。
“殿下……不是臣女……”
她惊慌失措。
眼看着帝王皱眉,要把二人押下去。
崔樱羽发声,句句如泣血:“殿下,殿下……臣女已然有孕了,你难道忍心看臣女带着你的骨肉去死吗?”
恭王狠心扭头。
倒是底下的平头百姓如闻惊雷,忽地炸开锅。
“这是何等丑闻。”
“崔家那位二小姐,居然巴巴贴到姐夫身上去,还落了个未婚先育。”
我嗤笑。
你看啊,崔樱羽。
这个男人分明谁都不爱,却偏要做出一副深情种的模样。
你的情深,不过是一厢情愿。
“且慢,奴才还有要事禀报。”魏延出现地猝不及防。
“魏督公,请讲。”帝王虚虚扫了下面的人,准确识别来人。
督公?
果然,他是在骗我。
从一开始他身上通身的富贵样貌,就看得出不是常人。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是督公。
“奴才秉承圣旨,彻查恭王府贪腐一案。在恭王府发现黄金万两,虎符一双。”
他言辞恳切。
恭王面色煞白,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帝王为了防他,特意安了枚眼线在恭王府。
“本王没有!”
他怒目瞪向魏延:“你这小人休要挑拨离间!”
魏延不管不顾接着道。
“这桩贪腐得以彻查,还得感谢崔大小姐相助。”
我暗暗踩了魏延一脚。
拖我下水?
动作比脑子转的快,我扑通跪在帝王面前:“妾身别无他求,只愿……”
求得免死金牌。
我话音还没有落。
该死的疯子就径直道:“奴才求陛下,将崔氏长女崔昭雨,嫁给奴才。”
不是。
不是哥们,说你疯你还真疯啊。
“哦。”
帝王眼中流露出兴味。
“这倒真是有趣。”
“妹妹攀附权势,怀了姐夫的孩子。”
“有孕的姐姐又勾上我身边最得眼的督公。”
“你们这崔家人,口味真是不同凡响。”
魏延径直磕头。
“奴才在陛下身边服侍了十余个年头,恳请陛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圆奴才一愿。”
他眼中真挚,不似作假。
连我都打动几分。
“也罢。”帝王笑了,“孤就成人之美,圆你们一愿。”
夕阳斜斜落下,落进魏延眸中。
他问我:“往后的路,你愿同我一起走吗?”
飘红的记忆里,我翻转流年。
终于在最初,看清了他的脸。
我为妾十年,一生恭顺贤良。曾在街巷施粥,曾与文人对诗。
最开始的那一年,我遇到过一个小乞丐。
他步履蹒跚,像是从乡下初入宫。琉璃珠一样的眼睛,蒙着灰。
我不认识他。
“姐姐,我饿。”
他这样说。
而我也是趁着黄昏,给他留了一碗粥。
“凡是靠人不如靠己。”我喂给他,也是对自己说,“哪怕人在屋檐下,也要走出自己的路来。”
原来蹉跎十年过,兜兜转转还是故人。
我又哭又笑。
“倘若当年……”
若是当年我没有为妾,你没有进宫。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
他一根手指堵住我的唇。
“昭昭,如今便是最好的结局。”
他在要挟。
我暗暗咬牙,气恼无处发泄。
可不知为何,我没有办法拒绝他。
或许是因为那双眼睛,又或许复仇心切的人需要帮手。
饭桌上,我夹过一块鱼肉。
“夫君,且尝尝。”挂上惯常的讨好,我轻笑,“这是新厨子做的肉糜粥。”
恭王只是轻闻,便蹙眉。
“本王最厌恶花椒。”
“是谁做的?”
我适时跪下,拉出身后的少年。
“新来的厨子不懂事,还请王爷切莫责罚。”
王爷的凝视愈发深重:“这人……倒有几分眼熟。”
“许是王爷见多识广,见的人多了,容易混淆。”少年抬起头,“奴才,魏延。”
王爷愣怔了一会。
揉了揉眼:“也是,这人在皇上面前很得眼,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
我那傻妹妹偏要上来凑热闹。
“姐姐到底是老了。怎么连王爷最厌恶香辛料都不记得了?”
“这样蠢笨如猪的奴才,姐姐倒是养得开心。也不知道这人和姐姐,是不是有什么奸情呢?”
我稳稳道。
“妹妹说的是。”
“只是花无百日红,这年轻的花骨朵最容易夭折,还请妹妹多加看护。”
“毕竟——”
“若是连年轻都没有了,那可真是一无是处了。”
崔樱羽被我呛得不吱声。
只敢瞪着我。
“瞪我做什么?”我笑了,“过两日老夫人要与京城贵女小聚,妹妹不要失了仪态才好。”
“那是自然!”
“姐姐,拭目以待。”我啜了口茶。
没过几日,我戴了面纱去楼外楼见那小厮。
我只浅浅看见少年背影一眼,就认出来人。
“钱我带来了,我们也算是钱货两讫了!”我丢下荷包就想走,是一双硬朗的手把我拦下。
“且慢。”
少年朗声,眉尾压低。
他挑过我的面纱:“听闻夫人,怀孕了?”
“怎么?”这消息是我特意传出去的,“难不成您想来讨月子酒?”
我感觉有些好笑。
这本就是一次性买卖,我怀孕与否和他有什么关系?
薄如刀锋的唇缝里溢出些许玩味:“可我打探过,恭王府贤良至极的妾室娘娘,每月都去百草堂买红花麝香。“
“你的身子早就亏损,生不出孩子!”
我冷冷盯着他。
“你想告发我?”
“不不不。”他笑着靠近我,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真是让人厌恶至极,“我只是想帮娘娘一个忙。”
“我这里,有秘药。”
“可以帮妇人,伪装出几个月的胎像,瞒过御医。”
“你要什么?”这个男人绝不会这样好心,纯纯凭着一腔善意来帮我。
他透明如琉璃珠的眼睛,迎着阳光看我。似乎对我很熟悉,可我不认得他。
“我要进王府,找恭王贪腐的证据。”
少年手上执一柄玉骨扇,挑起我的下巴。
春风入眼,桃花飞雪。
三月里,他撞进我眼里,搅乱我死水般孤寂。
他说。
“娘娘,你这样好的人。”
“会帮我的吧?”
我当然知道,崔樱羽一无是处。
当年还未出阁的时候,她的课业都是我帮她完成的。
琴棋书画茶,她一窍不通。
若不是她母家与老夫人交好,崔府也不会急着让她顶替我的位置。
“你打算怎么做?”
魏延问我。
“当然是什么都不做。”
我轻轻笑了,毕竟崔樱羽的愚蠢足够害死她自己。
害女子丢失清白这事,屡试不爽。
她害我不止一次。
必然会故技重施。
“无论发生什么,老夫人都会包庇她的。”魏延有点担心。
“是吗?”
我垂目。
“我很好奇,若是崔樱羽和她儿子必须选一人。她会选谁呢?”
宴会当日,我穿了素白的裙子。
虽然老夫人总骂我,这打扮是来给人披麻戴孝的。
不巧啊。
我今日,正是给我妹妹披麻戴孝的。
宴会上。
崔樱羽出尽了风头。
毕竟,我这后宅女人,只送了一株珊瑚树。
可崔樱羽是当场绣了一副万寿图,还在其中镶嵌了岫玉彩珠。
乐得老夫人连连拍掌,称好。
“这有什么?”
我身边有个贵女,不屑撇嘴:“区区万寿图而已,哪家的绣娘不会绣?点缀还用下人都不屑的岫玉。”
“我瞧着,倒是那珊瑚树才值钱呢。”
“婆婆偏爱庶妹,我这妇道人家有什么办法呢?”
我委屈,我直说。
“也就你这软和性子,才容易被庶妹欺负。”贵女阿兰若有些担心,扯了扯我袖子:“若是我哥哥家那两位嫂嫂,看见小姑子住进家里头,必然要大闹一场才是。”
“没有办法……唉……”我故作垂泪,“夫君喜欢谁,是我们管得了的吗?”
阿兰若同情般拍我背。
“你也切莫太担心。”
“再过些时日,有了孩子。恭王总不能不理你吧?”
我点头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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