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徒儿知道，若只供应宫里需要的数量，甚至连那两个小男丁……”
“放肆！”师父打断他的话，气恼转身，只剩脑后的银环蛇纹发带对着他：“你知道什么？你再敢胡言乱语，我明日就把那两个小贱婢发卖了去！”
怀书被罚跪在中庭。
“阿姐，怀书哥哥从早上就跪在那里，为什么呀？”
兴禾快速瞥一眼中庭的方向，手里搓洗着门内其他人的换洗衣裳没有停：“阿苗，不关咱们的事，来，你帮阿姐倒皂角液……”
“你可真是事不关己啊！”
不知何时，二师兄琦玉站在姐妹两身后。
“大师兄是为了你们两才惹恼了师父，何其无辜？你非但不念他的好，如今还想与他划清界限，真是无情哪！”
“无辜？”兴禾把手里的湿衣服往盆里一砸：“两年前冲进府里抓人的时候，他可是亲手擒住了我，还有你，当时上蹿下跳四处堵我妹妹，一岁多的孩童你们都不肯放过，现在跟我说你们无辜？”
“还说我无情？我若不是念在父亲和大伯一息尚存、两位堂兄虽失了自由尚有一条活路，还有我家阿苗年纪尚幼，我早就一把柴火跟你们同归于尽！”
七
“掐指一算，得有七年了吧？”师父哥饱满的脸颊与我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远比七年前更年轻。
“看来你的道行又深了，老蛇妖！”
背地里，以前阿姐就是这样称呼师父哥。虽然他如今的面容与二十出头的男子无异，实际应该已近百岁。
又老又毒，不是老蛇妖是什么？
“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那日老蛇妖在宫里受了斥责，负气回到玉京园。
“师父，圣上可是动了怒？”琦玉向来善于察言观色。
“圣上质疑丹药效力衰减……”
“师父，兴家那两个老家伙行将就木，恐怕确实不中用了，不过，兴永赞那两个侄子早已年过十岁，还有他大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