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我回来了。”我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冷得刺骨。
他怔怔看着我，手指攥紧龙椅的扶手。
“你没有死……”他声音沙哑低哑，像是被什么哽住，“真好。”
“你不用惺惺作态？”我轻笑，笑声中带着彻骨的冷意，“当初是谁赐我鸩酒，置我于死地？”
“阿颂……”他声音低哑，带着深深的疲惫，“朕从未想过要杀你。”
我嗤笑一声：“你的意思，那鸩酒不是你御赐的了？”
“朕……”他低下头，双拳缓缓收紧，像是压抑着什么，终于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我，“朕也不想。”
“你可曾记得，我姜颂为你浴血杀敌，为你守住这万里江山？！”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压抑的怒意像火山般喷涌而出。
楚祁安闭了闭眼，
，良久，
忽然开口，声音透着深深的痛苦与矛盾。
“朕记得。朕怎么会不记得？你救朕于危难，你以命护住朕的江山。朕欠你的，终其一生，都还不清。”
“那你为什么还要杀我？”我目光如火，逼视着他。
“因为朕是皇帝。朕要守住江山，守住天下的安稳。姜颂，你功高震主，
军队只听你的号令，我能够怎么办。
江柔的父亲是清流之首，朕必须扶持他们，平衡朝局。
那日宴会之上，我本意是想灭一灭你的威信，
而你……你在宴会上，当着百官的面羞辱江柔，让朕别无选择。
朕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保住这片江山？保住那些无辜的百姓？”
我一步步走近，声音寒如彻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