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小说君宸州越婈》,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仪,你瞧你...”安充仪歉意地笑了笑,“冯妹妹别见怪。”“怎么会?”冯若嫣目光怜爱地看着小公主,“嫔妾喜欢还来不及呢。”她摸了摸小公主的发心,从糖罐中拿出几颗五颜六色的糖果,在小公主面前展示。“公主喜欢哪个?”小公主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圆圆的指头戳了戳她的掌心,指着一颗红色的糖果,眼巴巴地望着她。冯若嫣失笑:“公主真乖。”和小公主玩了一会儿,她抬头对着对面的安充仪等人道:“嫔妾听说今日皇上和众位大人要去赛马,不知几位娘娘可有空去看看?”听到赛马,小公主伸手朝着安充仪奶声奶气的:“马...骑马...”“你呀...”安充仪将她接过来,捏了捏她的鼻子,“自从去年来行宫带着她去马场玩了一圈,就总喜欢念叨着要骑马。”“公主这是随了皇上,将来...
《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小说君宸州越婈》精彩片段
“静仪,你瞧你...”安充仪歉意地笑了笑,“冯妹妹别见怪。”
“怎么会?”冯若嫣目光怜爱地看着小公主,“嫔妾喜欢还来不及呢。”
她摸了摸小公主的发心,从糖罐中拿出几颗五颜六色的糖果,在小公主面前展示。
“公主喜欢哪个?”
小公主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圆圆的指头戳了戳她的掌心,指着一颗红色的糖果,眼巴巴地望着她。
冯若嫣失笑:“公主真乖。”
和小公主玩了一会儿,她抬头对着对面的安充仪等人道:
“嫔妾听说今日皇上和众位大人要去赛马,不知几位娘娘可有空去看看?”
听到赛马,小公主伸手朝着安充仪奶声奶气的:“马...骑马...”
“你呀...”安充仪将她接过来,捏了捏她的鼻子,“自从去年来行宫带着她去马场玩了一圈,就总喜欢念叨着要骑马。”
“公主这是随了皇上,将来肯定也是女中豪杰。”
齐贵嫔听到君宸州可能在马场,也想去凑热闹:“既然如此,我们一道去吧。”
这时,叶婕妤身边的宫女芳菲走进来道:“娘娘,您用药的时辰快到了。”
叶婕妤看了她一眼,脸上微微浮起一抹笑。
“既然如此,本宫就不留叶婕妤了。”安充仪开口说道。
叶婕妤起身福了福身:“那嫔妾就先告退了。”
冯若嫣看着叶婕妤离去的背影,半晌才收回目光。
入宫这些时日,其余嫔妃什么性子,她大多都了解了些。
偏偏这叶婕妤,深居简出,与世无争的,倒真像个无欲无求的圣人一般。
午后。
君宸州刚回到勤政殿,就见小福子慌张地跑进来:“皇上,出事了!”
杨海瞪了他一眼:“出什么事了?好好说话。”
小福子气喘吁吁:“今日午间安充仪、齐贵嫔还有冯美人去了马场,结果那马场旁边的林子里不知道为何突然冲出来一群发狂的兔子...”
“齐贵嫔可有事?”杨海急忙问道,齐贵嫔腹中的龙胎就要出生了,怎么还出去乱跑,遇上这种事呢?
君宸州停下脚步,剑眉紧皱,小福子立马道:“齐贵嫔受了惊吓,已经送回长锦阁了,但是...”
“但是那群兔子冲撞到了同在马场的林选侍,林选侍见了红...已经一同送去长锦阁了...”
君宸州目光一凛,林选侍见红?
他立马大步往外走去:“去长锦阁。”
长锦阁。
齐贵嫔的住处离马场很近,林选侍突然见红,众人群龙无首,还是安充仪率先冷静下来,让人一同送到长锦阁来休息,还派人去传了太医。
这会儿太医在里边,安充仪搂着小公主坐在外间的榻上。
小公主脸色发白,哭得好不可怜。
安充心疼地抱紧她:“静仪别怕,没事了...”
想起刚才那群发疯的兔子,成群地冲出来,见到人就横冲直撞,还差点咬了静仪的手。
小公主窝在她怀中抽泣着,泪珠挂在脸上,一抽一抽的。
安充仪心中一阵后悔,就不该带着静仪去!
冯若嫣惊魂未定地站在一旁,手指捏着裙摆,还在微微颤抖。
皇后和其他嫔妃听到这边的消息,急忙赶了过来。
进殿便听到隐隐的哭泣声,皇后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齐贵嫔如何?”
安充仪将小公主交给奶娘,起身回道:“回娘娘,齐贵嫔受了惊吓,太医正在里边诊脉,倒是林选侍....”
她抬起眼皮不安地看了皇后一眼:“林选侍似乎有了身孕,见了红...”
皇后猛地握拳,林选侍有孕?
颖昭仪掀起眼皮淡淡扫过她,似笑非笑:“妹妹可别胡说,这宫中该属皇后娘娘威严摄人才是。”
李昭媛脸色一僵,飞快地瞥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自然是威仪万千。”
见两人对上,殿内其他人瞬间噤声,皇后若无其事地抿了口茶水,并未理会李昭媛的惶恐。
贤妃打着圆场:“新入宫的妹妹们在外边等了许久,娘娘还是快让她们进来吧。”
皇后这才抬起眼,吩咐了下去。
入选的四位嫔妃依次走进来,率先入目的便是上首的皇后。
一袭明黄色华服,端庄得体,周身的威仪让人不敢小觑。
冯若嫣是新妃中位份最高的,她悄然打量了一眼四周,按着规矩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
皇后高居上位,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妹妹们初入宫中,不必拘谨,都坐吧。
颖昭仪轻嗤一声,李昭媛听见了,当即勾起唇角:“昭仪姐姐怎么了?看见新来的妹妹不开心吗?”
冯若嫣的视线悄然落在了颖昭仪身上。
入宫前便听说颖昭仪薛氏圣宠不衰,薛家是武将世家,颖昭仪又是宫中有实权的妃子,不可小觑。
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本以为颖昭仪已经二十又四,定然比不上她,可今日一见,颖昭仪雍容华贵,明媚大气,倒叫她心中警铃大作。
颖昭仪没理会李昭媛的挑衅,淡淡道:“李昭媛倒是耳尖,待在后宫真是屈才了。”
“好了,大好的日子,你俩就别吵吵闹闹的了。”皇后柔声道,“采薇,上茶。”
宫人将茶水放在新妃的桌上,其中冯若嫣是位份最高的,一入宫便是正五品美人,甚至比一些潜邸旧人还要高。
众人都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
冯若嫣好似什么都没察觉,低垂着眼睫,轻轻品着茶水。
见殿内很是安静,皇后开口道:“本宫当日便觉得冯美人合眼缘,果不其然,太后娘娘也中意你,一来便给了美人的位份。”
冯若嫣浅浅笑着,面上带着一抹羞涩:“皇后娘娘过誉了,嫔妾蒲柳之姿,能得娘娘赏识,是嫔妾的荣幸。”
冯若嫣穿着浅蓝色广袖宫装,莞尔一笑间脸颊上漾起浅浅的梨涡,气质清纯又乖顺,很是惹人喜爱。
颖昭仪只扫了她一眼就不甚在意,该急的是李昭媛才是,往日就她最爱装可怜,如今来了个比她更会装的,合该她着急。
果不其然,李昭媛眼中无甚情绪,语气也冷了些:“真是个美人,看来新入宫的妹妹中,该是冯美人拔得头筹了。”
她这样一说,就把冯若嫣放在了其余三人的对面。
冯若嫣平静地道:“娘娘谬赞,姐妹们各有千秋,嫔妾万不敢有此妄念。”
“你倒是识趣。”李昭媛轻哼一声,也没再说什么了。
皇后照例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众人散了。
从坤宁宫出来,冯若嫣和同宫的林选侍寒暄了几句,就进了自己的寝殿。
含章宫主位是安充仪,安充仪为人随和,一心养着大公主,她只在进宫的第一日去拜见了一次。
“小主,今日皇后娘娘似乎对您印象很好。”檀云扶着她坐下,“而且太后娘娘也是喜欢您的,从前...”
冯若嫣打断她的话:“从前的事不必再说了,如今已经进宫,那便该往前看。”
“是,奴婢只是觉得念着从前的情分,太后娘娘会喜爱您,皇上也定然会宠爱您的。”
冯若嫣勾了勾嘴角,显然是认同了她这话。
既然君宸州同意了她入宫,定然是放下了从前的事情。
她要好好利用这点情分,成为新妃中第一个侍寝的人。
“今日瞧着颖昭仪倒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冯若嫣漫不经心地倚在榻上,“从前只听闻颖昭仪得宠,性情跋扈,今日倒觉得李昭媛才是跋扈。”
只不过李昭媛心思浅显,不足为惧。
而且除此之外,其他嫔妃也不是好相处,想要在宫中站住脚,暂时还不宜和任何人起冲突。
冯若嫣并没有紧张,反而心中有一股隐隐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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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乾元殿中,君宸州正伏案批着奏折,越婈站在一旁给他研墨。
自从那日从武场回来之后,越婈就被调进内殿伺候了。
每日就是端茶倒水、研墨、整理书册这些轻松的活,虽然活不累,但她心累。
少顷,杨海带着敬事房的李公公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上。”
“今日新妃入宫,皇上可要翻牌子?”
君宸州执笔的手微顿,李公公见状连忙捧着托盘走上前来。
男人淡漠的视线从上边扫过,在看到冯美人的牌子时,目光稍稍顿了一瞬,剑眉微不可察地皱起。
越婈余光也瞥见了冯美人的牌子,那崭新的绿头牌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她不受控制地抖了下,一颗小小的墨点溅到了桌上。
“退下吧。”
李公公一脸苦涩,小声劝道:“皇上,您都好些日子不进后宫了,今日太后娘娘还问了奴才...”
君宸州掀起眼皮淡淡觑了他一眼:“怎么?该送你去服侍太后?”
“奴才不敢。”李公公连忙跪下请罪。
“滚下去。”
君宸州隐有不耐,李公公再不敢说什么,赶紧捧着托盘退了出去。
殿门关上,越婈还有些心不在焉。
君宸州叫了她一声,没听到回应,便抬头看她。
烛光下,女子那双杏眸中似隐有愁绪,微闪的羽睫像一把小刷子勾得人心痒。
君宸州抬手在她脑门上一敲,越婈吃痛地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额头郁闷地看向他。
“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失态,越婈赶紧道:“皇上恕罪,奴婢刚刚在想,今夜怕是有雨,待会儿要去把院子里盆栽挪个地方。”
君宸州目光落在她身上,也不知信没信。
一个时辰后,他批完了折子,站起身朝软榻边走去:
“过来,陪朕下盘棋。”
越婈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欲言又止:“奴婢不会下棋...”
她手心微微冒汗,紧张地捏着衣摆。
其实她会下,而且上辈子她的棋艺是君宸州手把手教的,她都数不清,和他对弈了多少局。
“是吗?”君宸州拿出羊脂白玉围棋,置于桌案上,示意她坐下,“没关系,朕教你。”
越婈根本不敢和他下,她的棋术师承于君宸州,她害怕露馅。
君宸州指节轻点了点桌面,声音不轻不重,却透着一股威慑:“坐下。”
越婈浑身一颤,慢慢地挪了过去。
男人给她讲解了一遍规则,让她执黑子,自己拿起了白子。
越婈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只希望赶紧输几局,让他没兴趣和自己继续下了。
她胡乱地摆着棋子,君宸州淡淡看了她一眼:“朕给你说的下法没记住?”
“记...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好下。”君宸州将她乱放的棋子扔了回去,重新摆了一局。
越婈泄气,不自觉地咬着唇瓣,只得按着规则和他下,但是她专往“死路”上走,三两下就输了。
“奴婢棋艺实在不精,皇上恕罪。”
君宸州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他唇角微勾,漫不经心地将棋子放回去:“无碍,今日还早,什么时候你赢了再结束。”
君宸州无视了她的惊惧,五指收拢,掐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往怀里按。
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没等越婈看清男人的神色,就感到下颚一疼。
男人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修长的脖颈,不容置喙的吻落在了女子的唇瓣上。
越婈下意识地抬手用力推拒着,可是下一瞬男人就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单薄的脊背硌在棱角凸起的池壁上,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顺着肩膀滑落下来,隐隐约约露出里边淡蓝色的肚兜.....
那欺霜赛雪的肌肤,灼烧着君宸州的双眸。
他吻得愈发用力,强硬地撬开女子的唇齿,和她交缠.....
越婈全身都被他压制着,悬殊至极的力量,让她动都动不了,只能被迫地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呜...”
她重生以来强撑着的神智终于崩溃,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细碎的呜咽声都被男人吞吃入腹。
感受到口中的苦涩,君宸州这才松开她的唇瓣。
女子原本苍白的唇色如今嫣红一片,泛着莹莹的水光。
他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愿意?”
越婈轻泣着摇头,凌乱的青丝贴在颈侧,娇躯在他怀中忍不住地颤抖。
君宸州扣着她的腰窝,理智到底压制住了情欲。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抬手抚摸着女子柔嫩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轻嗤一声。
后宫中哪个女子不是日日盼着他的宠幸,偏偏她,想尽了借口推三阻四。
越婈吸了吸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君宸州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别哭了,朕不逼你。”
他抱着女子踏出了浴池。
越婈急忙闭上眼,根本不敢看他。
君宸州哂笑一声,将人放在了一旁的木榻上,自己拿起寝衣披上。
越婈紧紧揪着胸前被他扯乱的衣服,在男人蹲在她面前时,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君宸州握住她的小手,动作轻柔,但又不可抗拒。
这个姿势他需要抬头看她,女子湿润的眼眸和抗拒的表情尽数落入他眼中。
他倏然想起儿时,舅舅送了一只狸奴进宫。
小狸奴生性顽劣不听话,还用爪子伤了他。
君宸州并不气恼,反而更加想要驯服它。
他用了很大的精力将它调教得乖巧听话,可等到它变乖,君宸州又觉得无趣。
他想,他只是喜欢征服和掌握一切的感觉。
也许对越婈,他也是这样的心情。
君宸州从不压抑自己的性趣,如今他喜欢她,那他就要得到她。
越婈避开他的眼神。
她只觉得,男人如今已经毫不掩饰对自己的亲昵, 就像一只恶虎虎视眈眈,只等寻个好时机将她吞吃入腹。
......
翌日。
行宫和草原相连,越婈早晨起来就听说君宸州已经和大臣们出去狩猎了。
整个勤政殿冷冷清清的,越婈百无聊赖地坐在垂花廊下做女红。
“越婈!”
三公主突然间不知从哪里跑了进来,听到她叫自己,越婈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
“公主怎么来了?”
三公主抓住她的手,神秘兮兮地拉着她往外走:“跟我去个地方,有好东西给你瞧。”
“等...等一下...”
“哎呀!”三公主拍了拍胸脯,“别担心,皇兄他们去狩猎了,不到天黑不会回来的,咱们出去一下也无事。”
越婈没再坚持,其实她也很想出去走走,只不过按着规矩不敢一个人乱跑。
越婈浑身一僵,不太想相信自己听到的。
见她呆呆的样子,君宸州反而更有些兴致。
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可不信,短短几日,就能让一个人改了性子,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皇上...”
越婈张了张嘴,内心却清楚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瞧她眼中的神采一下子就黯淡下来,整个人像一朵瞬间蔫下来的花朵,君宸州眸色又冷了。
恰在这时,杨海进来禀告:“皇上,颖昭仪求见。”
殿内沉寂了片刻,男人才平静地开口:“让她进来。”
越婈赶紧福身行礼,跟着杨海退了出去。
踏出殿门之际,恰好和迎面进来的颖昭仪碰上,越婈愈发低垂着头退到一旁,等颖昭仪进去,她才轻轻带上殿门。
颖昭仪脚步微顿,往旁边瞥了一眼,只看见女子的衣摆消失在视野中。
“怎么过来了?”
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颖昭仪脸上扬着笑,行了礼就熟稔地走到男人身边:“皇上都多久没来看臣妾了?臣妾想您了,只好自己过来。”
颖昭仪一袭盛装,衬得人美艳无双。
女子纤长的手指轻轻攀上男人的肩膀,顺势站在他身旁:“臣妾备了些红枣乌鸡汤,皇上日日处理政事到很晚,臣妾实在心疼。”
颖昭仪的容颜是很有攻击性的美,可是在君宸州面前却惯会装得温柔体贴,句句都不离关心他。
君宸州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盒,淡淡笑道:“放这儿吧,朕待会儿尝尝。”
颖昭仪目光眷念地停留在他身上,蓦然发现了他下颚上的些微红肿,神情立马变得急切:“皇上受伤了?”
她焦急地弯下腰去看:“怎么会受伤,可有请太医看看?”
君宸州神色温和了些:“小伤罢了,今日去练武场,不小心碰到的。”
“怎能是小伤就不管?”颖昭仪黛眉紧紧蹙起,“臣妾给皇上擦药吧?”
“不必了。”君宸州按住她的手,“已经上过了。”
颖昭仪神色一凝,下意识地察觉到了不对。
这些小伤,按着君宸州的习惯他素来不将这些小伤放在心上,她记得有一次他不慎擦伤,还是自己劝了多次他才准许自己给他涂药,也根本不会让杨海上药。
那又是谁给他上的药?
颖昭仪垂下的眼睫掩盖住了眼中的深思,她又想起刚才那个宫女。
直觉告诉她不对劲。
不过这些事情也只在她脑海中飞快闪过,颖昭仪面色丝毫不变,嗔道:“那就好,皇上白白让臣妾担心。”
君宸州微微颔首:“朕知道你体贴。”
颖昭仪这才重拾笑意,她挽起袖子给男人研墨,缓缓开口:“臣妾刚刚走来,瞧见内务府的人十分忙碌,这才想起后日就是大选的妹妹们进宫的日子了。”
君宸州提笔在奏折上落下朱批,闻言也只是稍稍顿了下,他倒是忘了这事。
“可是扰到你了?”
“哪能呀...”颖昭仪语气娇嗔,又带着丝恰到好处的醋意,“臣妾就是感慨,新入宫的妹妹们二八年华,都把臣妾比下去了。”
颖昭仪能够受宠多年,很是会拿捏分寸,适当地表现出吃醋满足男人的心理,又不会让人感到厌烦。
君宸州放下笔,看向她:“比不过你的。”
短短一句话便把颖昭仪哄得开心,她眉眼含笑,拉住了男人的手:“皇上惯会说这些,哄臣妾开心。”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看着天色渐暗,颖昭仪有心想留在乾元殿用膳,但君宸州蓦然开口:“时辰不早了,朕让杨海送你回去。”
颖昭仪脸色一僵,心下有些不甘。
但她也不会忤逆男人的话,只是撒娇道:“臣妾还想和皇上一块用膳呢,既然皇上要忙,那改日再来臣妾宫中用膳可好?”
君宸州淡声道:“好。”
从乾元殿出来,余晖已经落在了殿宇上。
颖昭仪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眼四周,但除却几个小太监,谁也没看到。
“娘娘?”锦心唤了她一声,颖昭仪这才收回目光。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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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安五年,四月初八。
是个顶好的日子。
春光融融,和风阵阵,松木中夹杂着青草的芳香,宫中各处的花苞竞相开放,姹紫嫣红。
这日是今年大选的秀女入宫之日。
年初太后和皇后共选了四名秀女,按照位份高低都已入宫,一大早便到了坤宁宫殿外,等着向皇后请安。
颖昭仪照例来得很早,她一袭盛装,张扬明媚地走进殿中。
给比她位份高的贤妃顺妃微微福身,颖昭仪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今日姐妹们倒是来得早。”
“宫中难得这般热闹,可不得早些来。”贤妃微微笑道。
颖昭仪施施然坐在椅子上,环视了一遍四周,见众人脸色各异,但都谈不上多开心。
她勾了勾唇角,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不多时,皇后便走了出来。
她今日一身明黄色宫装,头戴琳琅金珠,皇后样貌不及颖昭仪,但通身雍容华贵的气势倒也不会输人一头。
她落座后,看了眼唯一空着的位置,是李昭媛还没到。
宫中近年就属颖昭仪和李昭媛最得宠。
但颖昭仪从不在请安这事上迟到,她虽得宠,可在众人眼中素来懂得拿捏分寸。
君宸州喜欢懂规矩的人,颖昭仪聪明,自然也不会在这些礼数小事上坏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恃宠生娇可以,但过了那个度就是自取其辱。
李昭媛这等子眼皮子浅的人不足为惧,偏偏颖昭仪这种让人挑不出错的,最难对付。
李昭媛是须臾后到的。
她一袭珊瑚色广袖长裙,身姿袅袅地走进来。
和颖昭仪的艳丽不同,李昭媛生得清纯可人,似清冷的皎皎月色,让人容易心生怜爱。
“臣妾来迟了,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面色不变,淡笑道:“无碍,坐吧。”
李昭媛坐在颖昭仪对面,看见颖昭仪就不自觉眯了眯眼,娇声道:“昭仪娘娘今日真是光彩夺目。”
“想来新来的妹妹们见了娘娘威仪,定会心生敬佩。”
“先上去,朕带你走。”
越婈有些为难,拉着缰绳,小心翼翼地踩着脚踏,略显笨拙地爬了上去。
君宸州忍俊不禁,怕她摔下来,抬手扶住了她的腿。
在他不小心碰到那处时,越婈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急忙挪开,一抹绯红窜上她的脸颊。
“别碰...”
君宸州勾了勾嘴角:“别碰什么?”
见女子坐好,他才拉住缰绳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
男人呼吸的热气打在她耳畔,越婈不自在地侧过头,想要离他远一点。
“这么害羞?”君宸州很喜欢逗她,见她耳根子都在发红,他轻轻捏了一下,柔嫩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越婈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一下她就浑身酥麻。
两人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走着,君宸州能感受到怀中女子渐渐放松,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道:“想快一点吗?”
越婈听到这话一下子就脸红了,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从前。
从前他便常常说这话。
在床榻之上。
可不论她怎么答,他都不会听她的。
越婈十分尴尬地咬咬唇,明知他现在的话没有那意思,可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地乱想。
“朕问你话呢。”君宸州低头看她,“想什么呢?”
越婈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急忙道:“不用了...”
君宸州正想说话,却不防越婈突然回头,男人温热的薄唇擦过她的脸颊。
女子的脸颊刷的一下变得绯红,她连忙垂下头,声音有些乱:“该回去了...”
君宸州喉间溢出低低的闷笑:“好,听你的。”
夕阳下,两人纵马缓行,余晖拉着他们长长的影子。
另一边,慎王意味深长地看着远处的两道身影。
“有趣。”
他转身吩咐小厮:“去查查,那女子是谁。”
“是。”
慎王转身离去,端王跟在他身后:“二王兄可是发现了什么?”
慎王笑了笑:“你何时见过皇上这般对一个女子?”
端王闻言,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
太后的寿宴在八月末,这几日君宸州闲下来,便常常去慈安阁陪太后用膳。
慈安阁中。
太后正在和夏嬷嬷说话,见他进来,脸上带着笑:“皇帝来了。”
“给母后请安。”
“坐吧。”
太后照例问了些近日的情况,说罢便提起寿宴的事情:
“今日皇后也来请过安,说起办寿宴的事情。”
君宸州颔首:“母后五十寿辰,马虎不得,前些日子皇后也来问过儿臣的意见。”
太后叹息一声:“哀家虽不懂朝政,但也知道今年不太平,天灾不断,这寿宴也没必要大操大办。”
“母后为百姓着想,儿臣自愧不如,儿臣会让皇后斟酌着去办。”
太后点点头,眉头舒展开:“说起来,你也许久未去见过皇后了。”
君宸州神色平静,漫不经心地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太后观察着他的脸色,似乎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事情也过去几个月了,哀家知道你心里不满,但皇后与你成婚七载才有了那一个孩子,难免行事有差。”
“恰好今日是十五,你也该给皇后几分面子。”
太后说着说着也不由得叹气,皇后这些年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对自己也十分敬重,且当初这门婚事还是她定下了,因此就算中宫一直没有嫡出皇子,她对皇后也没有什么不满。
君宸州垂下的黑眸中隐隐掀起几分波澜,他声音淡漠:“儿臣明白。”
太后看不清他的心思,见他应了下来便没再提起,到底是晚辈的事情,她过多插手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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