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子虚乌有,根本不存在任何实质性的保障,只是为了骗取信任的空中楼阁。
起初,我坚决不肯配合,内心的良知如警钟长鸣。我找到阿佑,言辞坚定地想要辞职离开。阿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被乌云笼罩,他冷冷地对我说:“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要是不干,先把机票钱、住宿费还有培训成本都赔给公司,否则,你别想出这个门。”那一刻,我如坠冰窟,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怎样的绝境。身无分文的我根本无力偿还所谓的“费用”,而且园区里到处都是保安巡逻,他们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门口还有人把守,森严得如同铁桶一般,想要逃跑谈何容易,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与煎熬之中,仿佛置身于无间炼狱。看着那些受害者因为我们的诈骗而倾家荡产,有的甚至走上绝路,他们绝望的哭诉、破碎的家庭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向我的良心,让我备受谴责。无数个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黑暗中,心中不停地问自己:“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这是在做什么?”那声声质问如雷鸣般在脑海回荡。
但我不敢反抗,只能表面上敷衍着工作,每次与客户交流,我都尽量说得含糊其辞,用模棱两可的话语,避免让他们陷入太深;每一个空闲的瞬间,我都会像个伺机而动的猎手,留意园区里的安保情况,寻找可能的逃跑路线,眼睛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四周。
园区里的生活条件极差,宿舍是大通铺,几十个人挤在一起,汗臭、脚臭混合着潮湿闷热的空气,令人窒息,仿佛置身于污浊的沼泽。晚上,蚊虫肆虐,嗡嗡声如魔音贯耳,根本无法安睡,可白天高强度的工作又让人疲惫不堪,身体和精神都被拉扯到极限。而且,我们没有任何通讯自由,手机被统一收缴,如同被剪断了与外界联系的脐带。只有在完成一定业绩后,才允许给家里打个简短的电话报平安,还得在主管的监视下,强装笑颜,说一切都好,那压抑的感觉如巨石压胸。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