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你一直在说谎!”
母亲瞧着汗如雨下、拼命挣扎的林阑月,心中已然洞悉一切。
“你为何要这般行事!我们待你如亲生骨肉,这些年你要什么给什么,你还有何不满!”
她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双手如疾风骤雨般朝着林阑月挥舞,边打边哭喊道:“你为何要践踏我对你的信任!”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有病……”
林阑月哭得涕泗横流,脸上沾满了鼻涕眼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我真的有病……”
“是她自己寻死,与我无关,夫君,我快喘不过气了……”
迟夜风气得浑身战栗,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颤抖,眼底的恨意如熊熊烈火燃烧,血丝密布。
“别叫我夫君!我此生唯一的妻子,唯有雪卉!”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有病,没了心头血,七日之内便会性命不保?好,那我就把你关起来,倒要看看你究竟会不会死!”
林阑月瘫倒在地上,像只受伤的野兽般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试图平复那剧烈的喘息。
“七日之后,若你还活着,我便将你千刀万剐。”
迟夜风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雪卉所遭受的痛苦,我定要你千倍万倍地偿还回来。”
直至林阑月哭嚎着被拖下去,迟夜风才缓缓弯腰,颤抖着双手将地上那早已没了气息的孩子轻轻拾起。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强忍着悲痛,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声音哽咽:“我定要找到雪卉……”
相府与侯府的寻人告示如雪花般纷纷扬扬,飘向大江南北的各个角落。
然而,之后发生的种种,我全然不知。
先是经历了那痛彻心扉的落胎之苦,紧接着又是割肉剔骨,身体大量失血,元气大伤。
当被卷入那汹涌江水的瞬间,我便已心存死志,未曾想过还能有重见天日的一刻。
“要不是我家那馋猫闹着要吃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