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扮演着乖乖女白莲花的形象。今天忽然本性暴露,让我猝不及防。
她奇怪的说了一会儿,发现对面没人理她,迟疑地问:“危先生?”危池兴看着我。
我又冒出一股爽感,慢悠悠地说:“习诗清,我录音了!”
习诗清手忙脚乱的挂了电话。
危池兴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他笑着笑着,忽然喘不过气来。
低头一看,是我扯住了他的领带。
我跨坐在他腿上,有意往他身上靠:“危先生,你还挺受欢迎啊。”
危池兴地喉结控制不住上下滑了一下,眼神有了深意:“我可以解释。”
“可我不想听解释。”
我在他的额上施舍的落下一吻,解开了他的第一粒衬衫纽扣。
“我要看行动。”
16.
江文卓和习诗清的婚礼比我想象中来的快。
不过也是,有江源的大笔砸钱和推波助澜,想来习诗清也觉得何乐而不为呢。
婚礼前几天,我意外收到了请柬。
转念一想,又觉得合理。
江文卓想讽刺我的豪门身份,习诗清想显摆她嫁入豪门。
我拿着请柬对着危池兴挥了挥:“危先生,你有兴趣去看乐子吗?”
危先生这个称呼是跟习诗清学的,我发现每次我叫他危先生,这个人就会很囧的大脸红。
“有什么好看的。”他果然不自然的脸红了。
我知道他肯定会陪着我,故意说:“那我就自己去咯。”
“去去去,我最爱看乐子了。”
江文卓和习诗清的婚礼果然是奢华至极。
当然还是没有我当时那个婚礼好看。
也许是看不对眼的女人之间总是会暗戳戳的较劲,我到处审判婚礼的布置。
还故意打扮的很精致。危池兴对此倒是有点不高兴:“给江文卓看这么好看的干嘛。”
我只当他不懂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