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个粉碎,并哭着要拨打110。
他吓尿了,臊哄哄的液体顺裤腿往下流,跪在地上求我放他一马。
这种事毕竟对女孩子的名声有损,我选择了不再深究。
其实,我也吓坏了!
然后他就退学,去某高校读了一个花钱就管上的MBA。
有消息说:老板是他的叔叔,而他是老板和嫂子生出来的……老板膝下无儿无女,这是变相认祖归宗了。
开我,也许是徐怀仁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吧。
“工资?你都被辞退一个多月了,还有屁的工资?”徐怀仁坐在大班台后,刚招的小助理在身后给他按肩揉背。
我自顾在他面前坐下:“这么来说,徐总是不准备给我那个月的工资了?”
“笑话!质检部出了那么大问题,你这个前质检部经理难辞其咎,厂里没让你赔就不错了?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当年差点害我身败名裂,山不转水转,没想到会落到我手里吧?”
他得意地拉住女助理的手放在嘴上,又揽了女助理的腰。
“或者,你可以找个时间单独约我,说服我改变主意。”
他故意把shui音咬得很重。
我不准备申请什么劳动仲裁,我们这种厂子,既没社保、也没工牌,除非有人证明,否则他说我不是他们的员工我都没办法。
我也没精力和时间耗在这上面。
我给老板打了电话,一是问候,二是说了这个情况。
真应了那句话:什么时候都不要和资本家共情。
问候的时候,老板还乐呵呵,说什么感谢关心、掂记什么的,但提到厂里的人事变动以及我的情况,他就开始打起了哈哈:“小江啊,我老了,厂里的事情以后就交给小徐了,有什么情况你直接和他沟通好不好?先这样,我该做检查了。”
还真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句老话。
我的前助理小夏还在厂里,用微信给我发来一肚子牢骚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