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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个冷笑话哄好了自己,我继续逼学弟给实验之神“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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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不是恋爱脑,但家里催得紧,巴不得让我高中以前遗世独立,大学毕业原地成婚。从入学的那天起,家里催着相亲的消息和相亲对象的简介就没停过。
被催得最烦的那一天,我看到了正在旁边一声不吭翻屁屁涕的梁安栩,又看了看他剑眉星目的脸,气消了。
为了能够安心在学校里做实验,也因为梁安栩省心对得起我的眼睛,我拉起了他的手,这一拉,就是三年。差一点,我就以为自己是爱情事业两手抓的lucky girl了。
毕竟如果没有李培,我们的感情算得上标杆。
至于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这段感情收心的呢?其实也好理解,毕竟人都找到脸上示威了。而当我对梁安栩提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只坦坦荡荡地告诉我,照顾邻家弟弟,让我别多心。
此后,李培的微讯就成了仅我一人可见的逗猫棒,小到他们两人的牵手,过节与我同类却大一倍的各色礼物,大到某一天,我看到了某人手指在他背上抓出的红痕……
在我忙于实验室的那些日子,都有李培代替我行使着女朋友的权利。我和李培都是短发,身高相仿,只要带上个大点的帽子,梁安栩和李培就能肆无忌惮地去过二人世界。
我亲手掐灭了动心的小火苗,只能将时间全部倾洒在实验室里。
我在实验室足不出户,“我们”的甜蜜爱情故事人尽皆知。
梁安栩的良心或许也是痛过的。
每次他和李培干了些什么,他就会补偿性地对我多一些问候,多几句早安,晚安,吃了没,吃的啥。
有时候见我很久不回复,也会脸色阴沉地找上门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