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针一样,刺在我身上,我头疼的皱眉。
沈母越说越激动,“她不仅爬床,她还要吹枕边风,断了我家的收入!都是因为这个狐狸精,我们家的股份全被踢出来了!”
“你摸摸你的良心!”沈母说的跟真的似的,捶着自己胸口,“你一个被家里抛出来的废物,我们母子也不曾苛待你,你现在是要我们死啊!”
周围路人小声议论着,纷纷替沈母不值。
看不出来啊,长得挺和善的。
天呐,这个阿姨好可怜,这女人也太狠了吧。
快把她录下来,发到网上去,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就应该接受网友的批判!
“呵。”我不为所动,任他们拍下这场闹剧,嗓音淡淡,“那你可要录全了。”
“不曾苛待?”我看向沈母,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扮演弱势方。
“你说的“不苛待”,是把原定婚期一拖再拖,勒令必须怀孕,生下儿子,才能结婚,让我变成一个恨嫁的怨妇。”
“还是故意为难,要我一个人去偏僻镇上打易孕针,要不你也感受一下生锈的针头扎进你皮肤?再被困在荒郊野外?”
“还是说,要求我喝下来历不明的偏方,导致我差点死在家里没人发现?”
一句句话语清晰、缓慢的从我嘴中说出。
沈母脸色越发难看,周围议论声也渐渐变成唏嘘。
这不是要求未婚先孕吗?还必须儿子,家里有皇位继承吗?
天呐,我听说“易孕针”很容易打死人的,都是很偏的地方才有,医疗卫生都特别差!
这不就是故意为难吗?小姐姐也太可怜了,要是我早跟她鱼死网破了。
见发展不对,沈母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那是为了她好,你懂什么?!”
“再说了,我儿子不可能娶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人,都这么久了,你陈书韵根本就不能生!”
往日积压的情绪被她一句句逼的冲上头,我简直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