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最该死的是我。”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事没做。”
13
洛寒渊还想做什么？
我跟随着他，来到了缥缈峰下。
只见他封了自己全身的灵力，然后一步一步地向着缥缈峰封顶爬去。
“明昭，你受过的苦，我也该受一遍。”
接着，我见到他反反复复地登上峰顶，走下来，再又登顶，如此循环往复。
到最后，他浑身大汗，如同一条死狗似的摔倒在半山腰，整个人陷进泥土里，然后又传来他低低的呜咽声。
“对不起，明昭，我好想你……”
“我曾以为你我感情甚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分开，所以我就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地伤害着你，你越难受我就觉得你越是爱我。”
“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亲手弄丢了你。”
“明昭，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
我冷冷地看着他，如果能重来一次，我根本就不会接近他，一定会离他远远的。
如今他这副深情的模样，我没有半分触动，只是心疼自己当初所托非人。
我本也有光明的未来，我本也无限接近大道，可这一切都被洛寒渊毁了。
也罢，是我自己识人不清。
只愿来世，我可以再也不要遇见他。
后来，我见到洛寒渊疯了似的，一剑又一剑地捅着自己，甚至他还想捣碎自己的金丹。
他疼得冷汗直冒，却仍然对自己下着狠手，“这都是我欠明昭的……”
他本就该是一个废人的。
这三年，本就是他偷来的。
师尊冷冷地制住他，“你的金丹是明昭牺牲了自己才换来的，你有什么资格毁去？”
洛寒渊的手僵在原地。
“如果你真的于心有愧，不如尽力弥补，而不是在这里自我感动。”
“本座已经算过了，明昭魂魄不全，无法轮回转世，你若是能找全明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