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就拆了吧。”景宣帝面色阴沉，“还有这身衣裳也脱了。”
满院妃嫔表情很是精彩，只有王皇后面上一直挂着笑。
冯昭仪小脸惨白，不知该如何动作。
当众脱衣拆发，是奇耻大辱。
“愣着做什么，难道昭仪是想要忤逆朕？”景宣帝声如寒冰。
冯昭仪慌乱跪下，双手颤巍巍的去取发钗，拆发髻，解扣子。
景宣帝起身拂袖离去：“此次便罢了。”
“若是还有下次，你便自请去冷宫度余生吧。”
王皇后见景宣帝走远，挥了挥手道：“罢了，都散了吧。”
冯昭仪受了大惊吓，步子不稳，险些摔倒。
王皇后深望了我一眼。
14
秋风萧瑟，吹落百花。
入夜时分，我转身朝西角巷走去，此处是去栖霞宫的必经之处。
方嬷嬷似乎不意外在西角巷遇见我：“如此正好，也省得我多走这许多路。”
“春华姑娘，皇后娘娘在等你。”
栖霞宫比我想象的素净，伺候的人也不多。
“抬起头，上前说话。”
王皇后端详许久，眸色渐深：“你废了这许多心思，不就是想来本宫这里。”
“既然来了，又何故装腔作势？”
果然王皇后什么都知道，她知道我去查了先皇后的喜好，设计冯昭仪失宠。
她早就知道所有事，都是我做的。
“之前本宫还有所怀疑，直到今日在花园瞧见你这张脸。”
“果真呐，姐姐都死了那么多年，还是让这么多人惦记。”
“说吧，你有何求？”
我抬眸望向她：“皇后娘娘为何要害死铃儿？”
王皇后眉心微拧，沉思良久。
方嬷嬷上前道：“铃儿是之前在院子里洒扫的四等女使，娘娘不记得也是正常。”
“铃儿的事，老奴最清楚，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