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歉,林倾然用只有我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齐倪安,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这没爹的野货,还敢来搅乱我的宴会,欺负我的人。”
那一刻,我对林倾然所有的爱轰然倒塌,1000多个日夜构建出来的信任与熟悉,轰然倒塌。
她明明此时不用再伪装,但仍然对一个陌生的人出言不逊的进行攻击。
我想,我从没看透过她。
我发消息给林倾然:“然然,我不去接你了,还有,我们分手吧。”
我坐在宴会外的花坛上,红酒将我的发丝困在了一起,风刮起黏腻的发梢,我看向灯火通明的宴会厅,捏了捏手中的报告。
母亲家族中有遗传性胃癌,像逃不掉的枷锁,发病时间或早或晚。
算了,这样也很好,至少我们曾经快乐过,也没有拖累她。
安静的宴会突然一阵混乱,我知道是林倾然送我的那对独一无二的戒指开始拍卖。
听见里面林倾然嘶声力竭地大喊:“齐年年!你在哪里!给我出来!”
5.
林倾然疯了一般给我发消息,但我分身乏术。
虽然拿到了拍卖戒指的钱,但钱来晚了一步,奶奶病情突然恶化,离开了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奶奶突然就不行了,就像我不知道,林倾然的对我的爱,怎么突然就没有了。
我宣布退圈,并约上林倾然见面。
我打开了99➕的消息框,点开了久违的头像:“然然,我们见面吧,就今天。”
那边立刻同意,并说会带来所有的好朋友,见证这一刻,我求之不得。
我又穿上了上次的西装,歪歪扭扭的缝好了破碎的牡丹花,推开了那个包厢的门。
包厢气氛一下冷掉,随即传来众多人的咒骂:“齐倪安,你是不是有病!”
说完这句话后,林倾然愣住了,试探性地叫了声:“年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