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道:“我的主聘礼本是给妻子的,被你拿去倒像是有理了一样,怎么,嫡女是这个德行?”
文琪州羞愧难当,手里死死攥着那东珠簪子,眼眶中憋着一滴泪。
“现在,还回来吧。”久呈辞伸出手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交出去,犹如当场承认她是偷窃一般,不交出去,这场闹剧就要一直僵持着。
文琪州左右为难。
这时文大人站到文琪州的身边,将那东珠簪子从她手中接过。
起先她本不愿,可奈何父亲力气更大,直接掰开了她的手将簪子放回了久呈辞的手中。
文大人看了一眼久呈辞身后躲着的文语州,叹道:“语州,这本是文家的席面,你们这样来闹真是让父亲失望。”
文语州这时也后悔起来,她本无意让父亲丢脸的。
正懊恼时,她的手却被久呈辞牢牢握住。
头顶也传来久呈辞愠怒的声音:“也不知是哪个女儿让文家蒙羞。”
说完,他看了一眼满堂宾客,随即甩袖离去。
文琪州又气又恼,又听见这些宾客都在小声议论着她是小偷。
她便拉着父亲痛斥道:“父亲你不管管吗?女儿的名声都被毁了,当初明明是父亲给我的东珠……”
话音未落,就被父亲的一个耳光打在脸上。
“回你屋里去思过。”
第二十四章
文琪州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她从小到大甚少被掌掴,一时之间她捂着脸呆愣在原地。
只有母亲站出来为她辩驳,护着她。
“你老糊涂了,打孩子做什么?”文夫人将文琪州揽在怀中。
不等文大人再说,文夫人就赶紧将女儿拉到了后院之中。
她吩咐下人们拿来消肿的药,随后细细涂抹在文琪州的脸上。
药都涂好后,她便又宽慰道:“一个东珠,没了就没了,今日羞辱以后讨回来就是了。”
文琪州心里一阵委屈,可她也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