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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以为她是听不得这些血腥的,被一时吓住了而已。
可只有她知道久呈辞是什么意思。
马夫明明是她安排的人绞杀的,如今久呈辞这样说,他是全部都知道了所有来提点她来了?
文夫人坐在一旁,借着饮茶缓缓精神。
这时,文琪州和文大人走到厅前。
文琪州今日也算是盛装出席,本以为文语州的伤势严重,应是来不了寿宴了。
早知道她来,她便不戴那新做好的东珠簪子了。
见到久呈辞竟也在她身边,文琪州便慌忙地将头上的东珠簪子娶了下来。
墨夫人见她来了,甚是欢喜,忙迎了上去。
“果然是标致的美人,这一打扮更是美艳了。”
众人目光才愤愤转向了文琪州。
家中姑娘长成后,每一场出席的宴会便是展示自己的绝好时机,所有文琪州才会如此盛装出席。
她享受着众人奉承,却在瞥见久呈辞那鹰一般阴郁的眼神后又顿时紧张起来。
待她应付完这些显贵之家的夫人小姐后,她本想离开,却忽然被久呈辞叫住。
“文大小姐,请等一下。”
众人又纷纷看向他们,不明所以。
文语州也看向他,见他眼神又是暗沉如墨,面色冷峻,便知道他大概又是不大高兴了。
久呈辞走上前去,看向文琪州的袖子。
“我本在奇怪为何从未见过我的妻子带上东珠,没想带竟是你偷去了。”
众人哗然,文琪州顿时只觉被羞辱一般,立马反驳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偷的!这是妹妹送给我的!”
文大人顿觉事情不妙,便想推着久呈辞和文语州二人落座。
却不料久呈辞却只扫了他一眼,冷冷道:“别碰我。”
文大人愣在原地,尴尬地缩了缩手。
“贤婿,你说你这是何必。”
久呈辞却不顾及这些凡人所谓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