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林凤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阮清林凤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走便拿着镰刀往张家地里跑。林凤想喊他,又怕叫张家人听见,也就只能作罢。阮铜一见二哥走了,自己也开始磨洋工,割一会歇一会。不过林凤也不管他,随他去。只是一回头,看见贺知勉还是把割下来的的稻谷弄的乱七八糟,又“啧”了一声。“知勉呐,你那稻谷不能那么放。”这话一听,阮清便扭头看了眼贺知勉。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看见贺知勉的脸已经很难看了。,只是他一直弯着腰,别人发现不了。不过林凤现在说的话,阮清觉得正是时候。于是她直起腰,道:“妈,他不会放稻谷,那就让他挑呗,这个简单。”她刚说完,闻声的贺知勉便直起腰来,“现在开始挑?”一般情况下,都是上午割稻谷,下午才开始挑。因为上午露水重,挑起来累人。但经过一中午的暴晒,稻谷上的水分会少很多,这样挑...
《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阮清林凤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说走便拿着镰刀往张家地里跑。
林凤想喊他,又怕叫张家人听见,也就只能作罢。
阮铜一见二哥走了,自己也开始磨洋工,割一会歇一会。
不过林凤也不管他,随他去。
只是一回头,看见贺知勉还是把割下来的的稻谷弄的乱七八糟,又“啧”了一声。
“知勉呐,你那稻谷不能那么放。”
这话一听,阮清便扭头看了眼贺知勉。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看见贺知勉的脸已经很难看了。,
只是他一直弯着腰,别人发现不了。
不过林凤现在说的话,阮清觉得正是时候。
于是她直起腰,道:“妈,他不会放稻谷,那就让他挑呗,这个简单。”
她刚说完,闻声的贺知勉便直起腰来,“现在开始挑?”
一般情况下,都是上午割稻谷,下午才开始挑。
因为上午露水重,挑起来累人。
但经过一中午的暴晒,稻谷上的水分会少很多,这样挑起来也会轻很多。
阮清见他这么问,便道:“你不是来帮忙吗?你又割不好,那不挑,还能干嘛?”
这话说的贺知勉无法反驳,想要拒绝,却又开不了口。
这时阮铜笑了,“对啊,你不会割,就挑吗!”
你多挑一点,我就可以少挑一些了。
他说着,都不给贺知勉再说什么的机会,就把带来的扁担和绳子丢到贺知勉面前。
贺知勉现在骑虎难下,只能接过,开始捆。
见状,阮清放下镰刀,主动帮他把稻谷往一块抱。
没一会,就给他绑好了两个大大稻谷捆子。
贺知勉一看,这肩膀就隐隐作痛。
接着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道:“清清,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惩罚?”
阮清笑了,“贺知勉,你放心这一担子稻谷绝对没有车轮重,它不会把你压吐血的。”
这话让贺知勉抿直了唇角,抓着扁担的手指也收紧了几分。
见他这般,阮清歪了下脑袋,“怎么?不愿意挑,怕辱没了你大教授的身份吗?”
贺知勉知道阮清这是在激他,只要他现在走了,那就代表他放弃。
可要是真的挑,怕是没到打谷场,他的肩膀就要破皮。
阮清这摆明了就是在戏弄他!
可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就是骑虎难下了。
“清清,我说了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好好弥补你,既然你要我挑稻谷,我就一定挑。”
他说着,便真的把扁担的两头插进稻谷捆子里,然后蹲下身用肩膀去扛扁担。
只是露水太多了,他明明已经用力了,却没办法起身。
阮刚见状,立马过来问道:“你行不行啊?”
贺知勉这会刚使完一波劲,脸都憋红了。
但嘴巴还是硬的,“我行。”
阮刚没去寻摸他话的真假,随口回了一句。
“我想你也应该能行,毕竟这么大个子也不是白长的。来,我给你拉一把。”
这话一出,更是让贺知勉一点退路都没了。
只能硬着头皮道:“谢谢阮大哥了。”
“谢啥啊,这不是我家庄稼吗?”
阮刚说着,便拽起其中一个稻谷捆子。
趁着这把力,贺知勉咬牙把另一头也给挑起来了。
见他站稳了,阮刚这才撒手,“稳着点啊!”
挑子一上肩。贺知勉的脸又继续红起来了。
许是太重,他每走一步,脚都会陷在泥里。
再要继续走,还要把脚给拔出来。
加上还有稻茬绊着,几步路的距离,他硬是走了快一分钟才到田埂上。
田埂的地是硬了,可他鞋里灌了泥水,走起路来里面响不说,还一步一滑。
回去的路上,贺知勉心里满是阮清再次和自己结婚后,被日子磋磨的惨样。
即便她也重生了又如何,她的命运依旧会被自己掌握在手里。
正想着,一抬眼就见前方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见这人,贺知勉立马抿直了唇角,眸子里也满是恨意。
但等人走近后,他又微微勾了唇。
“小舅舅,听说您休假回来了,本想今天去看看你您的,结果小姨叫我去相亲,就耽误了。”
“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没事了吧!”
秦野是贺知勉妈妈和小姨的堂弟。
虽然只比他大了七岁,但按辈分,贺知勉还是要叫他一声“舅舅”的。
他十八岁时便参军,在部队又考上了军校。
后来便被分配到距离这里百十来公里的军区服役。
这次回来,是因为一次任务受伤,他趁着休养的时间回来看看独居的母亲。
听着贺知勉的问候,秦野微微蹙了眉。
说来,两家虽是亲戚,但因为不常走动,已经不是很亲厚了。
加上他常年在部队,很少回来,跟贺知勉碰面的次数也不多。
所以就算偶尔遇到了,他顶多也就是称呼自己一声。
哪像今天会说这么多?
心里虽有疑惑,但秦野还是应了一声。
“嗯,没事了。你说相亲?”
眼见他这么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贺知勉确定了一件事。
秦野没有重生。
这一来,他倒舒心多了。
“是啊,和阮家女儿,就是那个叫清清的,您认识吗?”
这话一说,秦野温和的脸便僵了几分。
“你说谁?”
“阮清啊!木匠老阮家的女儿。”
贺知勉淡淡说着,眼见秦野面色僵硬,心里便多了几分快慰。
看来他上辈子猜的不错,秦野的确早就对阮清起心思了。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好在他重生的正是时候,没给秦野去阮家提亲的机会。
心里正得意着,就听秦野问道:“那结果呢?”
闻声,贺知勉故作腼腆一笑。
“我当然愿意啊!她长的好看,又很会顾家做活计……”
秦野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她呢?她怎么决定的?”
见他这么急切想要知道阮清的态度,贺知勉的眸子便冷了几分。
“我以为她因为我家条件不好不答应的,谁知她说早就认识我了,也对我有意。”
秦野心口起伏,提着袋子的手也不禁紧了几分。
见他不说话,神色紧绷,贺知勉又道:“只可惜我家太穷,真担心给不了她好生活。”
这一说完,秦野便冷声道:“知道给不了,还不去努力?”
贺知勉本想说了这话后,好开口向秦野借钱的。
毕竟上辈子阮家要的三百块,他拿不出,实在没办法就是跟秦野开的口。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察觉秦野对阮清有意,不过钱还是借来了。
只是没想到,这辈子他还没开口借钱呢,秦野居然斥责他不够努力!
真是笑话,他的理想可不是在小山村能实现的。
他的目标是大城市的生活。
上辈子他想着先考上大学,再图发展。
不过重生一回,他早就掌握了如何发家致富的方法。
至于上不上大学并不重要了。
而且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报复阮清!
其它的都可以慢慢来。
“舅舅,清清是个好女孩,她当然值得最好的,我一定努力赚钱,不辜负她对我的情谊,让她过上好日子。”
秦野心里烦闷的很,越发觉得贺知勉聒噪。
“你既然知道就去做,在我这下什么保证?”
他说完便走,根本不给贺知勉反应的机会。
而身后,目的达到一半的贺知勉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秦野,等着瞧吧!
等我抓到你的把柄,也叫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
这边,阮清将衣服用洗衣粉搓了一遍后,便放进篮子里挎着去河边再清洗一下。
还没到河边,就听见有人冲自己傻笑道:“小爷媳妇来了,嘿嘿嘿,小爷媳妇……”
这人阮清认识,叫傻全,是个脑子有点不清醒的孤儿,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
虽然人傻傻的,但没坏心眼,谁家有事叫他帮忙,他都去。
也不要人家怎么感谢他,只要给顿饱饭就行。
上辈子他也这样叫过阮清,不过那个时候的阮清就是个简简单单的十九岁姑娘家。
虽然不高兴他这么叫,却也没说什么。
毕竟他就是个傻子,没必要和他争吵。
可前世嫁过一次人的阮清现在最怕的就是给别人当媳妇。
哪怕是傻全随口胡说,她听着也不舒服。
“全子哥,你别乱叫了,我还没结婚呢。”
傻全“嘿嘿”一笑,“小爷喜欢清清的,清清你跟小爷成亲吧!”
阮清不知道谁是“小爷”,但不管他是谁,她现在都没有结婚的心思。
“反正你别叫了,你要再叫,以后有好吃的,我不带你分。”
这一说,傻全就立马捂了嘴,支支吾吾的说:“不叫了,不叫了。”
如此,阮清才满意了,转头便走向小河。
这里有很多村民搬来的大石块,专门供村里人洗衣服用。
她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洗了。
看见她过来,便有人问道:“清清啊,我今天见贺家那小子带着烟酒去你家了,是不是跟你相亲的啊!”
这一说,没等阮清回答呢,就有人立马接上话了。
“哎哟,你说的是贺知勉吧!那小子可是咱村里最俊俏的。”
“可不是吗?当初还考到市里上高中了!”
“人家现在是文书了,以后没准要有大出息!”
“清清,你要是跟了他,以后没准是官太太呢!”
听着这些大姑娘小媳妇的话,阮清就烦的不行。
她们嘴上夸人,实际上却并没有高看贺知勉几眼。
毕竟他家穷啊!
要是真的条件好,贺知勉都不可能会托人介绍对象。
之所以在自己跟前说这些漂亮话,也就是图个不得罪人。
不过不管她们怎么想的,自己都要澄清一下。
“他是去我家了,但我没答应,我不会跟他处的。”
“你们也别乱传,叫我听见了,薅头发抓脸,我奉陪到底。”
林凤被这话一噎,但很快又道:“地里还那么多活呢,你难道要穿新衣服去干吗?”
“那脏了能洗干净?”
阮清不管她,放下捶衣棒继续晒大嫂一家的衣服。
见她不理自己,林凤又上前拉扯。
“你赶紧把衣服换了上地里去,还有那么多红薯没挖呢!”
阮清刚把一件衣服抖开,手腕子就被抓住了。
她一皱眉,知道林凤还存了要把自己衣服送人的打算。
便冷脸道:“我不换,地里的活,我也不干!”
“你敢!我给你几分脸色,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林凤恶狠狠的,“你今天要是不把衣服脱下,把钱还我,我就打断你的腿!”
眼见她拉扯自己不撒手,阮清便用力一甩。
“随你打断腿,还是要我的命。”
“我衣服不会给你,钱不会还你,我也不会嫁给贺知勉!”
林凤没留神,被甩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看出她是铁了心不听自己的,便抄起篮子里的捶衣棒就要打她。
“好啊,你嘴硬是吧,那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再说!”
林凤刚骂完准备动手,这一抖落却发现篮子里的苹果和糖。
这一看,她更是气的咬牙切齿。
“好你个败家玩意!刚拿到钱就出去糟蹋了,你买这些东西吃是能成仙还是长生不老啊!”
一边骂,还一边拍大腿,那叫一个心疼。
阮清看了看篮子里的东西抿抿唇,知道林凤这是误会了,但她也没想解释。
毕竟也解释不清,要是说别人给的,没准还要被冤枉出去勾搭汉子了。
刚巧晒完了衣服,她挎着篮子就要回屋,可林凤却不不依不饶,一把拉住篮子的另一头。
“六十块呢,不能只买这么点,你把剩的钱给我!”
别说六十块已经给了大嫂四十,就是没给,阮清也不可能还她。
于是两人又在院子里争执起来。
这时,已经看了好一会热闹的邻居大婶过来了。
“哎呀,凤儿哎,就这么点时间,清清忙着洗衣服,哪有空上街买东西啊!”
这一说倒是把林凤给点醒了。
想着钱可能还在,她脸上闪过一丝庆幸,但很快又冷下来。
“既然没空买,那钱就都在,你快还给我!”
邻居大婶是真心劝架,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阮清不想管。
她只对林凤道:“我说了,不会给你!你要一万次也是这话!”
林凤气的直跺脚,“那是我攒的钱,你拿去了这叫偷!就该还我!”
“我在家干活了,这些钱就有我一份!”
回想上辈子,阮清都佩服自己。
明明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想要买个比卫生纸好用的卫生巾,林凤都不给。
非要让她用便宜却一湿就断的红色卫生纸。
偏偏她每次来的量又大,更换频繁了,林凤就要唠叨。
可不更换,量大的时候就容易透出来。
而且那里一直潮湿着,大腿根都浸的泛红,走起路来还会被磨破皮。
哪怕是穿了黑色的裤子,屁股那里的颜色也会深一些。
为此她也没少遭到笑话,还有讨厌的男孩子起哄。
到底是姑娘家,容易害羞,为此阮清没少气哭过。
她刚刚留的二十块,就有一部分打算去买点卫生巾回来。
可谁知她这话一说,林凤就像是点着的炮仗,一下子炸了。
“有你一份?我呸!”
“亏你还说得出口!”
“这些钱都是你爸和三个哥哥挣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阮清也不让着,“没有我和大嫂在家把农活包揽了,他们能有空出去挣钱吗?”
林凤可不管那些,“你们端家里的碗,就要受家里的管。”
“让你们干活是应该的,你还跟我要钱?你这脑子怕是坏掉了!”
“我还真是没听说过,闺女在家干点活,还要跟亲娘老子要钱的!”
阮清冷冷的看着她,“你没听过没关系,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我不光今天要钱,以后你要叫我干活,都要给我钱!”
“要不然我就不干!”
倒不是阮清贪心爱财,实在是家里的活太多了。
尽管现在是秋季。
虽说不像上半年割麦插秧时那么急着抢收抢种,但地还是那么多,活也没少。
掰玉米、收黄豆、割稻谷、摘棉花还要挖红薯。
她每天和陈芳一块早早下地,顺便把牛拉出去放牧,一直干到中午也没空回来吃饭。
主要是林凤不让她们回来,说是一来一回耽误时间,就让她们带着干粮去地里吃。
至于林凤就天天待在家里,说家务活也很忙,要喂猪什么的。
就连孙女妞妞她也不愿意带,大嫂没办法只能把女儿带到地里去。
阮清想着妞妞这次会生病,多半也是在田间地头睡着受了凉。
退一万步说,她也并非真的要林凤见天的给工资。
平日里给点零花钱买女孩的生活用品就好。
偏偏林凤这些不给也就算了,就连知道孙女生病不舒服也不给儿媳钱。
这难道不过分?
谁知她这话一说,林凤就叫的更厉害了。
“干活就要给钱?这还没要嫁人了,就开始算计娘家了?”
“你们不干要谁干啊?难道要我一把年纪的去地里干活?”
“那家里这大大小小的事谁干?”
一把年纪?
阮清冷笑一声,亏她说得出口。
别说她是五十不到的人了,村里就是六十、七十的人也没想她这般会享福啊?
爸爸和哥哥爷四个一直在外给人打家具,她和大嫂的早饭都是自己起早连着带出去的干粮一块做的。
她在家里顶多就是洗衣服,扫扫院子,喂喂猪和家禽。
就连家里吃用的水,也是阮清和大嫂起早贪黑挑回来的。
所以林凤能有多累呢?
阮清不和她争论这些,直接道:“那让我爸和三个哥哥回来干。”
她想着在地里收割的活,阮清和陈芳干。
往家里挑玉米之类的体力活还是得让男人干。
本来可以用家里的牛套上板车拉的,但林凤心疼牛,不让拉。
因为田地离家远,为了少挑几趟,她和陈芳每次都在筐里多加了不少。
结果挑的肩膀都破了皮。
现在一想,阮清就感觉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有几次,阮清都要下来自己走,却都被秦野强硬的拒绝了。
正当他们来到山脚下,却意外遇见了从山上下来的张荷和另外几个小姑娘。
这个季节,山上的松树林里是可以捡到食用蘑菇的。
此刻,张荷背上就背着一个装满蘑菇的背篓。
两边一遇见,张荷首先就蹙了眉。
“阮清?你怎么和秦家三哥在一起?”
阮清还没回答呢,秦野就冷冷的回了一句。
“谁是你三哥?”
这一说,张荷身后的几个小姑娘便噗嗤一笑。
张荷抿唇有些不快,刚想再说点什么,秦野就已经背着阮清越过她上山了。
等他们走远一些,其中一个小姑娘笑道:“张荷,叫你乱认哥哥啊!被嫌弃了吧!”
这话算是踩到张荷的“尾巴”了,可她却把气算在了阮清身上。
“你光笑话我干嘛啊?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阮清居然跟秦野一块进山,你说他们要去干嘛?”
这一说,几人就成功被带偏了。
“是啊,这太阳都偏西了,孤男寡女的往山里去干啥啊?”
“阮清不是跟贺知勉好上了吗?说是彩礼都定下了,这会又趴他舅舅背上。”
“还真看不出来啊!阮清平时瞧着挺老实的一个人,也学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
这一说,大家便都笑了。
不过张荷没笑,她刚刚可是看清了,阮清脸上又红又肿的,显然是被打了。
虽然她平时也会挨林凤和阮铜揍,但也没像这次严重。
难道出什么事了?
“好了,人家能踩两条船,是人家的本事,你们还是老实点。”
“毕竟阮清可是说过的,谁要是说她闲话,她就薅谁的头发,抓谁的脸。”
这话一说,直接又给阮清竖了几个敌。
“嗤,我会怕她?她自己干的事,还不叫旁人说了?”
“就是,我也是没看出来,都当她老实,没成想也是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东西。”
“没错,贺知勉给一千八的彩礼还算少吗?她居然还勾搭上人家当军官的舅舅了。”
“你们还不知道吗?她就算勾搭秦野也是没用的。”
“啥意思啊?”
“秦野虽然比贺知勉长的好看,身高腿长更显得爷们,其实是个不中用的。”
“啊?真的吗?”
“我还能说瞎话吗?就他刚回来那两天,有人去他家给说亲了,结果他自个承认没那能力,人家姑娘一听就走了。”
“真是白瞎这好身体好样貌了。”
“谁说不是呢?人啊哪能样样如意?他秦家这一辈的已经够风光了,老天爷总不能把好处都给他家吧!”
……
几人边走边聊,张荷却一直没插嘴,她现在就想看看要是贺知勉知道阮清和他舅舅勾搭到一起了,会是什么反应。
进了村,几人便各自回家了。
今天采的蘑菇还要回去再挑拣挑拣,好拿去集市上卖。
张荷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了条路。
当她刚走过几户人家,便遇见了脸色有些差,还神情慌张的贺知勉。
“哎,贺知勉!”
听见有人叫自己,本打算去找小姨借钱出去躲几天的贺知勉吓了一跳。
看见是张荷,他没打算理会,准备继续走。
可没想到张荷并不识趣,反而还跟了上来。
“贺知勉,我叫你呢,你咋不理我啊!”
换做平时,贺知勉可能会跟她闲聊两句,可现在他真没心情和时间。
而且上辈子张荷嫁给了阮铁,算是他的二舅嫂,她的为人什么样,贺知勉还是很清楚的。
就是清高,喜欢和有文化学历的人来往。
如此,为了目前的目标,贺知勉只能忍了。
接下来除了简单吃点午饭,大家一直忙到了傍晚,提前收割了这块地的水稻。
后来的几天,老阮和三个儿子都依旧没出去。,
他们在家给稻谷脱粒,掰了玉米,也挖完了红薯。
还整出了地,种上油菜和小麦。
干完了这些活,老阮宣布在家休息一天,隔天就继续去给别人家打家具。
关于之前答应阮刚说秋收完了就分家的事,却只字不提了。
为此,陈芳憋闷的不行,想要找公公谈分家,却被阮刚拦下了。
对于父亲的食言,他也很气愤,但也无奈。
哄着陈芳说,再等等,等到年底把这家的活干完,他一定会找父亲再谈谈的。
许是最近家里的气氛还算不错,陈芳也不想打破平静,便依了他。
此时,家里还有一块地里的玉米杆还没砍。
林凤便要叫阮清和陈芳去砍掉,等回头在再把地翻过来,留着栽油菜苗。
陈芳和阮清没有异议,毕竟这已经算是轻松活了。
只是当两人拿起镰刀准备出门时,阮铜却拿过陈芳手里的刀。
“大嫂,我那件毛线衣线头散了,你给我织一下,马上天冷了,我要穿的。”
“玉米杆,我和阮清去砍。”
这话换做旁人说没毛病,但从阮铜嘴里冒出来,让阮清和陈芳都有些意外。
毕竟依他的性子,要想叫谁干活,就直接说了,才不会换工呢!
眼见两人没说话,林凤道:“没听见老三说天冷了要穿吗?你赶紧去织吧!”
陈芳看了看阮清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上次阮清把阮铜脑袋打破了,两人可好几天没说话呢!
她有些担心,阮铜跟着去,会不会趁着没人在,把阮清给打了。
说到底阮铜就是那种记仇不记恩的东西。
阮清看出她在想什么,便道:“没事,那块地也不算大,我们半天肯定能砍完。”
说着,她便提着镰刀先一步出去了。
阮铜紧随其后,漫不经心的跟着。
阮清一直都能感觉到阮铜就在身后,但两人依旧是一句话没说。
只是走了一会,后面竟然没脚步声了。
这不免让阮清心生疑窦,回头看了看。
可身后哪里还有阮铜的影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便尝试着叫了一声,“三哥!”
回应她的只有秋风吹过路边一人高的荒草“沙沙”声。
她怕了,这路两边除了高高的荒草,就是一片片的没砍掉的玉米杆。
这样的环境也叫青纱帐,听名字似乎挺雅的,但实际上这样的地方最容易出危险。
如此,她也不想着和阮铜怄气了,又接连叫了几声。
“三哥!三哥!你在哪儿?”
没一会,从旁边的玉米地里便钻出一个人来
阮清一惊,看清是阮铜后,这才松了口气。
阮铜一边系裤带,一边道:“你喊什么?我撒个尿也要跟你报备?”
尽管阮清的身体里住着有过几十年阅历的灵魂,但面对这种情况还是难免心生恐惧。
就担心会有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突然从哪窜出来,做出让她不能接受的事。
所以当阮铜语气恶劣的回来时,她却一点不生气。
因为在此时,这语气恶劣的三哥却给了她安全感。
“我就问问嘛,没说要你报备。”
阮铜睨了她一眼,哼了一声道:“你是怕我偷懒吧!”
阮清还真这样想过,还有点生气,但也只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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