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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逢君时又月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相对有效的保护圈,护住颜阙,也护住自己想守护的所有人。仙与人,为彼此都成了阵,相互守望。没有人天生该为谁做什么,但总要有人站出来做什么,凡人不比仙人神通,只是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为竭力守城的仙人,也为这方水土上的凡人。颜阙缩小了御阵的范围,叠上了移阵。最近的是青州,虽然联系不上岑景和穆安,但掐算此时他们应该到凡间了。运气好的话,幸许能再见上一面……偏偏那时候增援的叛军到了,截断在了移阵的必经处。死里逃生的众人,面色灰败,眼里是看不见底的绝望。开阵所耗灵力极大,颜阙再无法开阵,但如果将金丹在阵眼处……可惜见不上了。
再没有什么比仙界下来的修士更适合炼化的了,颜阙把卜泉灵犀符递给百姓,转交青州刺史之子,算是道别。刚生剖金丹的修士跟本走不了多远,移阵带着百姓赶往生地,在视界的边缘,一袭玄衫的仙人终于倒地,血迹蔓延浸湿朱色里衣,像是溺在漆黑一片的海里。
穆清一直将穿书当成一场梦,很多事,也不会太过在意,于是五感于他而言混沌朦胧,一时并没有反应。灵犀符所承传的记忆在穆清脑中不知开了几倍速,一瞬便阅尽,终于五感开始清晰,像麻药失去效应,细细麻麻针刺在心脏,痛得喘不过气,不能自己。笔墨所构的生命开始鲜活,穆清意识到那不是一个书中角色时,友人己经走完了书中的故事线。切实的痛意仿佛说着这并非梦境,穆清以为穿来之后可以挽救大家,但故事照旧进行,叫人生别离。
天上寒辉垂顾,人间火光长明。穆安好不容易缓过来,岑父已同士兵站在城墙。褚筝传符带同门和军队来援,豫州与青州相交,移阵神速,不出两个时辰便能到了。
俩人御剑飞出城,欲截住移阵,为援军脱延时间。火光渐近,为防止灵力被探出,俩人飞身跳入城中,根本不用用灵力探找——白色华服混着血和泥泞,失去生机的仙人被魂钉封在阵眼,被层层围住。俩人冲杀到阵眼时,颜阙从前难辨喜怒的脸依旧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睛睁得极大。
十分难看:“怀安,据传来军报上叛军还有三日才到青州,但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城门递来情报,他们只差三个时辰便要到护城河下了。″莫非是有近路,还是军报有误?似是看穿了穆安所想,岑景道:“破妄可以感知到魔气最盛的地方,在青州城。”青州城?岑景苦笑:“棘手的不是这个,我刚感应魔气的来源,但有仙的行踪和叛军的路径吻合。”能让军队日行千里的只有阵修的移阵,两人知道下界的阵修只有……庭中气氛变得沉重,岑景语调变得悲哀:″颜师兄到的是仙和人的交界,叛军中有人会邪术,说炼化仙者可助叛军战无不胜,故派了一批人到那里抢掠人口。颜师兄画阵御敌,传信家主长辈,也向外递信求助,但他不知道叛贼在阵四周布下杀阵,传符飞鸽皆成了养料,千里传音也被阻隔。但褚师兄曾作灵犀符,本来是卜师兄想托我们找药材的时候求褚师兄刻的,阵中那符文竟能有微弱的反应,应该是附近城中有我们的人……昼夜不停维持御阵对神魂伤害极大,叛军乘颜师兄力竭不断放箭。本来还能勉强支撑,但最后还是有羽箭破了御阵。一时间城中百姓伤亡惨重,似乎再无回还余地,卜师弟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毕竟学丹多年,相生相克他还是懂的,也幸好药材带得多,破了那杀阵,但颜师兄损耗过大,神魂不稳。保护城中百姓最好的办法是用移阵把他们移到大能已到达并庇护处或是仙界内……
雾起,魔军在雾气中出现实体。琴音不绝,将他们护住,岑景带着破妄冲入浓雾。琴弦断开的瞬间,无数符纸飞出替上,符纸耗尽的时候,穆安抽出匕首,褚筝提上长枪……
岑景终于到达魔源,所谓魔源,不过一具尸体,一具仙的尸骨,故而不腐,衣衫不染纤尘,神色似有不甘,法宝不知去向,衣角处一行血字: 世人 救……
“大抵是哪位仙人下凡时为人所负,被极其残忍地对待,心死惟恨,加入汇聚凡间怨念,成了当时的样子”,“穆安”不在意地笑了,“总是有的,仙人被所救的凡人杀,凡人也有被恩将仇报而死,有的会原谅,有的会报复。自私的村庄被降下天谴,埋没山林。邪修寻到尚未气绝的仙人,欲利用祂的仙身渡劫,为祸人间。那位仙人最后不忍,于是用雾气困死了邪修,也禁止了外人进入。但邪修施了汇聚怨念的术法,在此后数百年内积累,终成此祸。”
“后来你活了下来,对吗?岑子明”
“我?只能说大家的魂魄还在吧。这世间总是要有一个平衡的,怨念和魔气不会无缘无故消灭;同样,灵魂也不会。”
“一起湮灭?”
“本来是该这样的,但我不甘心。我们不该是这样的,灵魂湮灭后,这个人就再也不存在了,连来生都不会再有”,清晖映在深邃瞳孔中不起波澜,“于是我用入蜃制造了两个幻境,一个困住魔源,另一个将灵魂归入木偶中,不断推演,在我绝望之前,不会放弃找一条大家都可以活下来的路。”
“入蜃?所以你用了穆安的身体?”,穆清明白了这种怪异感并不是来自穿书,而是因为入蜃的幻境,这由施法者的意识控制,也就是说,即使穿进去的是没有生命的木偶,都不会有人感到奇怪。但一个小的动作,结果都会不同,比如出门先迈了左脚,下界了走了不同的路,所有不确定性因素叠加在一起,结果会大相径庭。
灵器认主,岑景点头默认。“你是……,从前的推演中也有人来过,不过全是木偶。”他忽然吐出一口血,黑色的衣
卜泉抽出了佩剑……鲜血缓缓渗出,卜泉将自己的心头血作为最后一味加入丹炉,诡香在室内经久不散。每条道都会有歧途,那不是正经的炼法,以命易命的禁术,卜泉注定没有生路了。颜阙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卜泉因为失血面色变得苍白,却把那色泽温润的丹丸给颜阙送服下去:″颜师兄,你看我这次炼的丹多好,让岑师兄和褚师兄看看,他们再也不会笑我了。″巨大的阵纹再次泛起光亮,颜阙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朝卜泉笑道:“等咱们回去,让他们把藏着的桂花酿全拿出来给你赔罪……”凡铁从背后穿透了丹修取血的心口,衣衫上干涸的暗红花朵盛开得鲜艳。流矢破空的呼啸仿佛很遥远,周身灵力下意识震开了阵周的人。颜阙怔怔看着卜泉,直倒喉头腥甜的味道让颜阙窒息,稳重自持的仙人第一次失态,放声哭了出来。卜泉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自己的储物戒指,连同着最后一点清醒的神识传给颜彦。一城人的命是命,同门的命也是命,没有谁注定该牺牲。如此日此时,如果不管这些凡人,他们可以全身而退,可至性之人,怎忍心弃人于水火,总要全力一试,也确实用尽了全力。不忍心弃苍生不救,不甘心见同门力竭而终,总是要有人站出来的。天地不仁,那便用卜泉所有,换他所愿,算是他的一点私心吧。
可那羽箭上隐隐渗出黑色的气体,凝成了形状,像是多种兽类杂揉而成的怪物,颜阙正分神,堪堪躲过那怪物一爪,虽然颜阙极快恢复了阵形,但城中这般的箭镞……刚安静下去的人群中再次此起彼伏惨叫,人潮自发退守在城的正中心,颜阙在那里,总还是让人安心的。卜泉跪坐在颜阙对面,像是从前论道对弈般,只是身体慢慢湮成仙尘扬起,与弥散的烟尘混在一起,再不会举杯谈笑。人们似乎意识到颜阙已无法再顾及其他,但大家聚在一起,倒也没有那么慌张了。守城的士兵冲到圈的外层举起盾牌,靠前的人帮着挺住,用长矛刺向扑上前的异兽,靠后些的百姓,捡起石头砸向怪物。前面的人撑不住了,后面的人自觉替上,就这样,人们形成了一个
上却也不停。书中对穆安着墨不多,穆清只知道是世交,因着这层缘故穆安与岑景从小相识,便再无其他,只说穆安随岑景一同下界历练,后不知所踪,生死不明。穆清本以为穆安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路人,也可能是个炮灰,却不想在岑景的絮絮叨叨中拼凑出更真实的他们:不仅岑穆两家是世交,两人的母亲在闺中时便是要好的手帕交。岑景年长穆安三岁,岑母曾开玩笑让穆母给穆安生一个媳妇。待穆安呱呱落地,岑家来道喜,一看穆家的小娃娃生的粉雕玉砌,好不欢喜,当即从腕上取下一个玉镯递给穆安。穆母笑嗔她这是做什么,岑母也笑了,说是这个儿媳她满意得不得了,还逗弄岑景,问他喜不喜欢自己的媳妇。那时天气微凉,落黄纷然,岑景手里咬了大半的桂把花糕,“媳妇是什么?就是要子明的桂花糕都分给他的人。”小孩子总是喜欢甜食的,岑景从碟子里拾起一块新的糕点递给穆安。襁褓中的婴孩还未长牙,抓着糕点胡乱往嘴里塞,却还冲岑景咯咯笑。那时岑景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是觉着比吃了桂花糕还要欢喜。
林中景致缓慢变换,长阶逐渐寂静,时间似乎凝滞,不再流逝。“定之,我想也许不会一直待在山上。”像是没来由的随口一句,穆安只在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句,“可我希希望你好好活着”。岑景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提,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话题,一路上倒也不算寂寞。有人被他们超过,也有人超过了他们;有下山的人嘟囔着台阶根本看不到头,也有力竭的人在原地休整后再次启程;有人全程冲刺,也有人会停下欣赏眼前的风景……世间百态,似乎都在这条长阶上了。
碧天开始拓染人间的枫色,暮鼓声里,少年步入仙的视野。如书中所记,岑景天资极佳,拜入一位剑修门下;意外的,穆清也是个修仙的好苗子,成了音修。
山中无历日,岁静不知年。穆安渐渐适应了这样,平日潜心修习,偶尔下界历练,不知是不是穿书太久了,对现实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每到清晖中隐约桂花香气,总会有模糊却强烈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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