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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苦,你心苦,坐拥这万里疆土后续+完结

酱子的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于是这次亲召他回京,并要求他不许再上战场。两侧的百姓都替北静王鸣不平,那样年轻又有才华的皇子不受重用,反而还被亲爹亲兄弟忌惮。可他们只是普通百姓,他们的话又有谁会听。小月儿身边的大娘唉声叹气,另一边说完,转头继续对小月儿道:“要说这北静王也挺可怜,从小就没娘,都说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另一位大婶听到这话来了兴致,补充道:“皇上家的事儿,哪能和普通百姓一样,百姓家是宠幺儿,而皇家既不看重长子,也不单宠幺儿,伴君如伴虎,果然不是随便说说的”。身后又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是这么个话,你们看那个八王爷,也是自小没娘,可人家外祖是当朝一品大员,皇上怎么不敢对他说什么?”“嘘,小声些,你不要命了”?大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往城外的方...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1-13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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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命苦,你心苦,坐拥这万里疆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酱子的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这次亲召他回京,并要求他不许再上战场。两侧的百姓都替北静王鸣不平,那样年轻又有才华的皇子不受重用,反而还被亲爹亲兄弟忌惮。可他们只是普通百姓,他们的话又有谁会听。小月儿身边的大娘唉声叹气,另一边说完,转头继续对小月儿道:“要说这北静王也挺可怜,从小就没娘,都说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另一位大婶听到这话来了兴致,补充道:“皇上家的事儿,哪能和普通百姓一样,百姓家是宠幺儿,而皇家既不看重长子,也不单宠幺儿,伴君如伴虎,果然不是随便说说的”。身后又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是这么个话,你们看那个八王爷,也是自小没娘,可人家外祖是当朝一品大员,皇上怎么不敢对他说什么?”“嘘,小声些,你不要命了”?大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往城外的方...

《我命苦,你心苦,坐拥这万里疆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于是这次亲召他回京,并要求他不许再上战场。

两侧的百姓都替北静王鸣不平,那样年轻又有才华的皇子不受重用,反而还被亲爹亲兄弟忌惮。

可他们只是普通百姓,他们的话又有谁会听。

小月儿身边的大娘唉声叹气,另一边说完,转头继续对小月儿道:“要说这北静王也挺可怜,从小就没娘,都说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另一位大婶听到这话来了兴致,补充道:“皇上家的事儿,哪能和普通百姓一样,百姓家是宠幺儿,而皇家既不看重长子,也不单宠幺儿,伴君如伴虎,果然不是随便说说的”。

身后又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是这么个话,你们看那个八王爷,也是自小没娘,可人家外祖是当朝一品大员,皇上怎么不敢对他说什么?”

“嘘,小声些,你不要命了”?

大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往城外的方向看了看,见北静王的人马过来了,连忙藏身到小月儿身后。

小月儿心里好笑,他们离的那样远,怎么可能听得到。

却依然站直了身子,遮挡住瑟瑟发抖的大婶。

旌旗猎猎,战马嘶鸣,将士们身披战甲,手持利刃,威风凛凛。他们的脸上带着荣耀的光芒,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每一步都走得铿锵有力,宣示着军队的凯旋与国家的威严。

一路走来,欢声雷动,掌声如潮。

人们用最热切的掌声和最真挚的欢呼,向这些保家卫国的英雄们致敬。

那位大娘用手肘碰小月儿,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那个最前面的就是北静王,果真是年纪轻轻,一表人才,也不知道将来谁家的闺女能嫁给他”。

身后的大婶探出头说道:“嫁给他有什么好,处处被皇上打压,将来也只能做个闲散王爷”。

也不知是不是她们的声音太大,北静王俊朗的眉眼看了过来。

小月儿正在打量八卦中的人物,见他看过来,连忙低下头。

她只是个小人物,这辈子都不会与皇族家的人扯上关系,更没胆子去直视皇上的儿子。

北静王的眼神微微波动,再转头看向小月儿的位置时,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

小月儿向部队的后面看了一眼,根本看不到头,这么等下去,回到家天都黑了。

于是她从糕点铺子的后门,转到另一条街上,绕路回家去了。

快到庄子时,远远就看到李嬷嬷和桂花在门前等她。

她双手拖起身后的竹筐,跑向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李嬷嬷见到她,问出一连串的问题,“你去哪了?怎么回来这么晚?累了吧?可还顺利?”

小月儿心里头暖暖的,有人关心的滋味好幸福。

“婆婆,路上遇到班师回朝的王爷,所以耽搁了些时辰,一切都顺利,您老放心吧”。

李嬷嬷用衣袖给她擦了一把汗,又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佯装嗔怪地说道:“下次可不许这么晚回家了”。

李嬷嬷想了想,“不对,下次不许你一个人出门,我和桂花你必须选一个”。

她家小姐长得那样漂亮,被歹人盯上怎么办?

李嬷嬷真是越想越担心,恨不得能把小月儿拴在腰带上才能安心。

桂花接过竹筐背在身上,也嘟着嘴说:“小姐,你可急死我了,下次说出花来我都要跟着你,再不能让你独自出门”。

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身体累些呢,况且她只是跛脚,又不是不能走路。


她只觉一阵恶心,顾不上胃里的翻腾,弯下腰躲过男人的飞扑。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其实这么大个庄子,进来几个人根本不易察觉。

“呦,小娘子还挺灵活,就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同样灵活”。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再次折返,扑向小月儿。

小月儿侧身,躲开了,男人再次扑空,刚好扑到门口,顺手把门关了起来。

他把大黄牙收起,面露不善,“臭娘们,不过是个外室所生的野种,大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乖乖顺从老子,老子还能温柔点,否则,待会子有你哭的时候”。

李嬷嬷和桂花出来的时辰不短了,她们想要回去,王大嫂像喝多了似的,一手拉着一个不肯放。

“还没喝尽兴呢,怎的就要走,不行,你们难得过来一趟,咱们必须多喝几杯”。

王大嫂给她们的酒杯再次倒满,端到她们面前,“喝,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桂花看向李嬷嬷,希望她能拿个主意。

李嬷嬷已经喝过两杯,按理来说也够意思了。

可王大嫂又这样说,想着是来冰释前嫌的,于是对桂花微微点头。

嘴上说道:“那我们就再喝下这一杯,这一杯过后,我们可就不再喝了,我年纪大了,桂花还小,实在不胜酒力,等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咱们再一同饮酒”。

王大嫂并未答话,而是紧紧看着她们手里的酒杯,生怕她们放下不肯喝。

见她们干了杯中酒,这才露出笑模样。

“这就对了,咱们都是苏家的下人,犯不着为主子伤了和气,那主子再怎么也不会和咱们做下人的一条心,高兴的时候喊你一声嬷嬷,不高兴了脸一耷拉,摆起主子的谱来,哪里还能记得你为她做过的那些事”。

这是在挑拨离间吗?李嬷嬷心里冷笑一声。

可面上却笑得真诚,“那什么,他嫂子,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日后有机会我来做东,请你们喝酒”。

李嬷嬷说完,拉着桂花就要走。

却被王婆子挡住去路。

王婆子张着嘴,里面乌黑一片没有舌头,那样子着实让人瘆得慌。

她用手比划着,不用别人翻译,李嬷嬷能猜出大概。

“王大嫂,我们实在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下次吧”。

王婆子摇头,双手不停摆动,显然是不同意。

这也未免太热情了些。

李嬷嬷眉头微微蹙起。

想要冰释前嫌的话,她们人也来了,酒也喝了,怎么还不让人走了?

今日王家也请了不少村里的人,王庄头和王大柱在男宾那一桌。

王婆子见劝不动,便把王庄头拉了过来。

王庄头本不想来,看到王婆子向他挤眉弄眼,于是挤出点笑,说道:“李嬷嬷,咱们可都是苏家的老人了,这点面子还不肯赏吗?”

说着又向李嬷嬷敬酒。

李嬷嬷没法,只好硬着头皮接了一杯。

喝下这一杯,李嬷嬷已经喝了四杯酒了,头开始有些眩晕,脚底开始不稳,感觉轻飘飘的。

即便如此,可脑子尚且清楚,她知道自己醉了,赶忙伸出手让桂花扶着,“王庄头,这下是真的不能喝了,下次有机会咱们再喝”。

李嬷嬷不等他们回话,低着头就往外走。

虽然说不上哪里不对,可她莫名感到心慌,只想尽快回到小月儿身边。

王婆子还想上前阻拦,却被桂花推了一把。

她被推得一个趔趄,刚好倒在王庄头怀里。


孙嬷嬷又看了一眼小月儿,眼神里充满了警告,转身出了小院。

“奴婢叫桂花,是专门来服侍小姐的”,桂花动作僵硬行了一个礼。

她爹好赌,把家里的田地全都输光,没办法还赌债,这才把她卖了。

小月儿向身后看了一眼,见没有其他人了,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对桂花笑了笑,“我叫小月儿,今日刚刚来的,你来几天了?”

这时的小月儿还不知道,她是主,桂花是仆。

只当桂花和自己一样,刚刚回家。

桂花自打入府后,还是头一回有人对她笑。

这样是不是就代表,主子喜欢她?

桂花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奴婢来这里八天了,月小姐,奴婢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你,你千万别再卖了我”。

买她来的嬷嬷说过,她们不受主子待见的话,还会被再次发卖。

小月儿懵懂的眼睛眨了眨,不明白桂花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卖了桂花,她又不是鸡蛋。

从前在村里只卖过鸡蛋。

“小姐,先进你的房间看看吧,奴婢已经拾掇好了”。

桂花跟在小月儿身后进了房间。

小月儿惊呆了,这里比客栈还要好,被子都是绸缎做的,还有那个床上的帷幔,竟然还绣着花儿。

她们村有个姑娘会绣花,拿到镇子上去卖,能换好多个铜板。

桌子上竟然还有一面铜镜。

胡三娘也有一个铜镜,只是不如这个大。

小月儿从来都没照过,弟弟妹妹都可以照,就她不可以,因为胡三娘不许。

她凑到铜镜前,映出一张稚嫩的小脸儿。

那眉眼和刚才的夫人一模一样。

原来那个夫人真的是自己的娘,她找到娘了。

小月儿高兴的笑出声来。

“小姐,你笑什么?”桂花好奇的问道。

“这是什么破地方,又脏又破烂,真是臭死了”,苏玉宁领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小月儿回过头来,看到苏玉宁,想到她和自己是一个娘,对她露出笑脸。

苏玉宁刚刚靠近小月儿,连忙向后退了两步。

用手中的帕子掩住口鼻,小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臭,在你家时也不洗澡吗?你娘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苏玉宁打量着屋内,撇着嘴说道,“难怪要你住在猪圈一样的地方,只有这里才和你般配”。

小月儿刚刚还笑着的小脸儿垮了下来。

虽然她想和别人处好关系,可也不代表就要热脸贴别人冷屁股。

苏玉宁见小月儿不回话,也不对她示好,心里更加厌烦。

“我在和你说话,你有没有听到?你聋了吗?”

小月儿紧紧抿着嘴唇,还是点了点头,告诉对方她听到了。

她不想刚刚来到这里就和别人打架。

苏玉宁手指头在小月儿的肩头戳了两下,“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我才是府上的大小姐”。

小月儿有些不甘心,两只小手紧握成拳压制心中的愤怒,倔强的问道:“你几岁?”

她看起来和自己一般大,凭什么指手画脚,让自己听她的话?

小月儿不服气。

“我说什么你便要听什么,要事事以我为先,要尊我敬我,你可听懂了?” 苏玉宁用帕子擦拭手指。

刚刚摸过小月儿,她觉得自己脏了。

身后的丫鬟走了过来,把手中的包袱交到桂花手中,“这是大小姐赏赐给月小姐的衣裳,都是大小姐从前最喜欢的,让月小姐好好穿,可别辜负了大小姐一片心意”。

听到苏玉宁是来给自己送衣裳的,小月儿为自己刚才的不高兴感到懊悔。

又重新换上一张笑脸面对苏玉宁。

苏玉宁不屑的看了一眼小月儿,满眼的嫌弃,“咱们走吧”。

两个丫鬟跟在苏玉宁身后,走出了小院。

小月儿看着被人叫作猪圈的房子,嘟着嘴问桂花,“这里真的很破吗?”

她瞧着这里很好,干干净净,房子又高又大,比从前的家好多了,为何苏玉宁却说这里很破。

桂花也不知道这里算不算破,如实的答道:“苏府特别特别大,我刚进府时住的院子,比这个院子大好多,不过那里住了许多人,这里只有小姐和奴婢”。

小月儿失落的心情得到一点慰藉,这么看来,娘对她还是挺好的。

桂花看着手里的包袱,有些不高兴,“小姐,大小姐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怎么说你也是小姐,怎么能捡她的旧衣裳穿”。

小月儿打开包袱一角看了看,发现都是些从前没见过的衣裳。

“桂花,这料子可真好啊,滑溜溜的,里面还夹着棉絮,穿在身上一定很暖和,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过这么好的衣裳”。

这么好的衣裳她还嫌弃的话,可就太不知足了。

她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身上,难怪苏玉宁嫌弃她,是该好好洗个澡了,然后穿上美美的新衣裳。

她长这么大都不曾穿过一件新的衣裳。

桂花为小月儿烧了一桶洗澡水,小月儿脱掉破烂的衣衫钻进木桶里。

这样洗澡可真舒服啊!

乡下的家里也有一个木桶,那是胡三娘和弟弟妹妹们用的,她只有在夏天才能洗澡,那时的河水不冰。

正在小月儿胡思乱想时,却听见桂花惊呼一声。

“小姐,不好了!这些衣裳全部都是坏的”。

小月儿趴在浴桶里露出一颗小脑袋,“怎么会是坏的?明明都是新的,你拿过来我瞅瞅”。

桂花提着包袱走了过来,手里还抓着一件湖绿色衣裙。

衣裙上一处明显被剪过的口子,棉絮都露在外面。

“怎么办小姐?”桂花双手捧着剪坏的衣裳问道。

小月儿仔细查看了一番,清澈的大眼睛转了转。

“没事儿,你看这些口子并不大,用针线缝一缝还能穿”。

虽然衣裳划坏了,可棉鞋却是好的,那鞋比脚大了些,总比脚后跟露在外面强多了。

小月儿从小做着粗活长大,从未做过针线活儿。

只是远远的看到胡三娘缝制衣裳。

“桂花,你会做针线吗?”

桂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她什么都不会。


那婆子点点头,转身走了。

王庄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断定这个要求和自己有关。

他对王大柱使了个眼色,对他伸出一根手指。

王大柱看看孙嬷嬷又看看自己爹,心里不痛快。

无凭无据的,那两个丫头还想冤枉他们不成?

做什么就要送银子给那个老婆子,且还要送一百两那样多。

他觉得他爹疯球了。

王庄头见王大柱不动,咬牙切齿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庄头的位置都快保不住了,他却还舍不得银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都不懂吗。

只要位置在,还愁赚不回一百两?

王大柱见他爹真的生气了,这才不情不愿的去拿银子。

王庄头躬身凑到孙嬷嬷身旁,“孙嬷嬷,请移步到家里吃杯茶,这里…”

这里阴风阵阵,实在让人害怕。

孙嬷嬷看了一眼李嬷嬷的新坟,在心里哀叹一声,她实在不想这么放过王庄头一家。

王庄头不是要给她送钱吗?

那她就收着,到时给李翠花重新修个坟墓。

王庄头见孙嬷嬷不说话,以为她不肯答应,于是更加努力劝说。

“这里回京三个多时辰的车程,那位嬷嬷回来时都深夜了,难道孙嬷嬷还要一直在外头候着吗?”

天还没亮的时候,孙嬷嬷就出发了。

这会子还真有些乏累。

再听王庄头这样说,做出一副你说的有理的样子,于是就跟着王庄头去了他家。

王婆子早已备好糕点和茶水。

见到孙嬷嬷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她没有舌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孙嬷嬷早就听闻,她的舌头被世子爷拔了。

眼下看到真实没有舌头的王婆子,不由想起当时血腥的画面。

只觉一阵反胃。

心里暗叹,不愧是小魔头,下手可真狠。

王如花在里间探头探脑。

看到孙嬷嬷身上华丽的衣物,又羡慕又嫉妒。

一个府里的婆子都能穿得那样体面。

要是成为府里的姨娘,还不得穿金戴银。

那时她娘肯定不敢随意打她。

就连她爷爷都得巴结她。

想着想着,王如花仿佛已经过上了穿金戴银的生活。

王庄头接过往大柱送来的银票,轻轻推到孙嬷嬷面前。

孙嬷嬷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悄悄塞进袖袋。

“你是如何得罪了那位”?孙嬷嬷故作神秘的指了指小月儿的方向。

又继续道:“那位回去的条件你可知道是什么?”

王庄头心里都要急死了,他如果知道,还用花费一百两银子?

他们这些年偷卖李嬷嬷的庄稼,再加上谎报那三个人的口粮,才攒下这么多银子。

如今一下就给了出去。

心疼的都要滴血了。

就听孙嬷嬷继续道:“那位也够歹毒的,她说她心里不痛快,让我们把你们全家捆了,再让她抽几鞭子出气,这样才肯随我回府”。

王庄头心里一紧,把他们全家捆了,再让他们挨打?

这怎么行!

“还望嬷嬷想个法子,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如何能受得了那样的屈辱”,王庄头眼神阴狠,再次懊悔昨晚没斩草除根。

“你没听到她刚才的话吗?不答应她就不肯回去,除非抬尸体,府里要她的尸体有何用……”孙嬷嬷连忙止住了后面的话。

王庄头听出了话头,想必府里并不是说的那样,是真的想她这个小姐了,必然还有其他原因。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王庄头问道:“这么多年都不曾过问,为何突然要接回去?”


“还有呢?”苏夫人厉声问道。

小月儿听到还有,小小的脑袋用力回想,她还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半晌她也没想明白,除了偷吃,她究竟还做了些什么?

“上家法”!苏夫人显然已经失去耐心。

有个婆子抬来一个长条木凳放在祠堂门前。

另外两个婆子拿着比手臂还要粗的木棍,站立两旁。

小月儿晕乎乎的被抬到木凳上趴下。

隔着衣裤发出“嘭嘭”声响,她只觉得屁股皮肤绽裂,随后就是火辣辣的疼。

疼痛从臀部逐渐蔓延至整个身体。

即便疼得她意识有些模糊,这么多人看着她挨打,可她依然觉得好丢人。

都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小月儿用尽全力抬眼打量苏夫人的神情,她没有一丝心疼,只有满眼的恨意。

恨吗?为什么要恨她?

出生后被人调换也不是她的错。

把她找回来也不是她的意思。

为什么所有人都恨她?

难道苏夫人根本不是她娘。

胡三娘说是她娘,苏夫人又说是她娘。

她一直在求证,又一再的否定,她们都不是娘。

小月儿把下唇咬出血,脸色苍白,脑门溢出冷汗,都没让自己发出一声。

胆小的丫鬟看到那样小的孩子衣裤染满鲜血,吓得浑身打着哆嗦。

“夫人,月小姐晕过去了”,打板子的婆子有些担心。

这样小的孩子,挨了十板子硬是没吭一声。

只这份魄力,就足以让人动容。

苏夫人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就见小月儿小小的身躯趴在长凳上,臀部被鲜血染红。

眼中的恨意渐渐消退,刚要上去查看小月儿的伤势,手就被苏玉宁拉住。

“母亲,月妹妹受伤了,快些让人把她抬回去吧,再请个大夫好好医治”。

她不能让母亲对那个土包子动情,母亲是她一个人的,她才是母亲的孩子。

任何人都别想抢走。

苏夫人只觉得苏玉宁又乖巧又懂事。

相形之下,高下立现。

“宁儿真乖,母亲有你,心中甚安”。

苏夫人慈爱的摸了摸苏玉宁的头顶。

苏玉宁得意地看向狼狈不堪的小月儿。

只是小月儿已经昏迷,看不到苏玉宁得意的表情。

即便是看到了,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苏玉宁再转回头看向苏夫人时,换上一张稚幼淳朴的笑脸。

对上苏玉宁纯真的笑容,苏夫人什么气都没了。

“把她抬下去吧,再请个大夫给她”。

“母亲可真是个好人,能成为母亲的女儿,定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报”,苏玉宁紧紧抱着苏夫人的手臂撒娇。

苏夫人心里熨帖,上天待她不薄,给了她这样一个好女儿。

每逢初一十五都会烧香拜佛,求佛祖保佑苏家,所以佛祖才会怜悯她。

佛祖果然是很灵验的。

大夫为小月儿诊治过后,留下一瓶金疮药,“每日敷两回,那汤药也要吃,连服三日之后,再让人去寻我复诊”。

桂花哭得眼睛都肿了,却把大夫的话牢牢记住。

“多谢大夫,我家小姐没事吧?”

老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对这么小的孩子下如此重手,多铁石心肠的人才能做得出来呀。

如果不是桂花说小月儿是小姐,老大夫还以为她只是个丫鬟。

穿着那样不合体,还被打成这样。

只有丫鬟的命不值钱,能被主家随意处罚。

送走了大夫,桂花就去熬药了。

临近傍晚时,孙嬷嬷站在小院门前高声问道:“月小姐怎么样了?”

桂花连忙走了出来,行礼后回道:“小姐还没醒”。

孙嬷嬷没再说话,转身回去复命。

苏夫人坐在太师椅上,轻抿一口茶,“醒了吗?”

孙嬷嬷刚要回话,就见苏玉宁冲她摇头。

“回夫人,小孩子都是这样,以为装得严重些,好让大人心疼,如此一来她们才有糖吃”,孙嬷嬷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几板子而已,能有多重,夫人还是不要想太多,忧思伤身呐”。

苏夫人揉了揉眉心,自打那个孩子回来,她就感到心力交瘁,的确很伤身。

“我就是对她太好了,把她从那样的小山沟里带出来,她便不知道天高地厚”,苏夫人侧头看了一眼乖巧懂事的苏玉宁,勾了勾唇角。

“且先晾她一晾,让她沉沉性子”。

之前苏夫人养过一只波斯猫。

那只猫儿被她整日抱在怀里,所用食物比她这个夫人都好,那只猫儿便失了分寸,敢和她争抢盘中的食物。

那时苏夫人便命人把猫儿丢进柴房。

整整三日不给吃喝。

渐渐的,猫儿再不似从前那般娇惯,对她也是极力的讨好。

想必那个孩子也是如此吧,回府之后,不对她这个生母嘘寒问暖,更没说过很想念她这个母亲,却只知道给她找麻烦。

苏夫人这般想着,也是这样吩咐下去的,“这几日不必给她送餐,饿上几日她便会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苏玉宁低下头沉思,待苏夫人吩咐完后,笑嘻嘻的走到苏夫人身边,两只小手轻轻揉捏苏夫人的肩颈。

“母亲,力度可还行?”

苏夫人满意地拍了拍苏玉宁的小手,“甚好,宁儿真乖”。

清泉寺的大师果然没有说过。

她的女儿是紫微星下凡,将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中龙凤。

再看看苏玉宁小小年纪就如此出挑,更加坚信大师的话。

小月儿是在后半夜时悠悠转醒的。

“水,喝水……”细弱的声音吵醒趴在床边打盹的桂花。

“小姐,你醒啦?”桂花立马倒了一杯凉白开,“你可吓死奴婢了”。

如果小姐就这样没了,她肯定会被再次卖掉。

无论如何,她都要保小姐周全,小姐好她才能好。

小月儿趴在床上想要坐起身,这时才发现屁股火辣辣的疼,只好趴着把水“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有吃的吗?”

小月儿自打回到这个家,还没吃过一顿正经饭。

整整两日只吃了几块糕点,现在腹中饥饿难耐。

桂花撇撇嘴想哭,她家小姐实在太惨了。

可是夫人今日没让人给送来餐食。

小小的孩子呼出一口气,想必是没有吃的东西,不然桂花也不会如此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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