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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许见溪周妄野全文小说

甜姐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见溪对上徐毅州透着审视的锐利眸光,笑道:“你是说让你也尝尝被绿的滋味儿?”徐毅州脸更沉:“许见溪。”“这种事好像在圈子里也有不少啊。”许见溪眸光流转,灵动狡黠:“如果我说,想要我原谅你,心甘情愿跟你结婚,但前提条件是,大家各玩各的,私生活互不干扰呢?你养多少情人我都不管,同样的,我在外面养个小白脸什么的,你也不能插手。”徐毅州死死盯着许见溪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双拳骨节握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溪溪,你别逼我!”许见溪勾唇轻笑:“你考虑考虑。”“……”徐毅州胸膛剧烈起伏。他想掐死这女人!等徐毅州怒气冲冲的背影消失在视野,许见溪关好院子大门,转身上楼。回到房间,目光定在还来不及收拾的凌乱大床上,思绪飘忽起来。昨晚周妄野抱她回房间……内衣...

主角:许见溪周妄野   更新:2025-01-13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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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见溪周妄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许见溪周妄野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见溪对上徐毅州透着审视的锐利眸光,笑道:“你是说让你也尝尝被绿的滋味儿?”徐毅州脸更沉:“许见溪。”“这种事好像在圈子里也有不少啊。”许见溪眸光流转,灵动狡黠:“如果我说,想要我原谅你,心甘情愿跟你结婚,但前提条件是,大家各玩各的,私生活互不干扰呢?你养多少情人我都不管,同样的,我在外面养个小白脸什么的,你也不能插手。”徐毅州死死盯着许见溪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双拳骨节握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溪溪,你别逼我!”许见溪勾唇轻笑:“你考虑考虑。”“……”徐毅州胸膛剧烈起伏。他想掐死这女人!等徐毅州怒气冲冲的背影消失在视野,许见溪关好院子大门,转身上楼。回到房间,目光定在还来不及收拾的凌乱大床上,思绪飘忽起来。昨晚周妄野抱她回房间……内衣...

《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许见溪周妄野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许见溪对上徐毅州透着审视的锐利眸光,笑道:

“你是说让你也尝尝被绿的滋味儿?”

徐毅州脸更沉:“许见溪。”

“这种事好像在圈子里也有不少啊。”

许见溪眸光流转,灵动狡黠:

“如果我说,想要我原谅你,心甘情愿跟你结婚,但前提条件是,大家各玩各的,私生活互不干扰呢?你养多少情人我都不管,同样的,我在外面养个小白脸什么的,你也不能插手。”

徐毅州死死盯着许见溪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双拳骨节握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

“溪溪,你别逼我!”

许见溪勾唇轻笑:“你考虑考虑。”

“……”

徐毅州胸膛剧烈起伏。

他想掐死这女人!

等徐毅州怒气冲冲的背影消失在视野,许见溪关好院子大门,转身上楼。

回到房间,目光定在还来不及收拾的凌乱大床上,思绪飘忽起来。

昨晚周妄野抱她回房间……内衣不翼而飞?

心念微动,她进了浴室,扯掉披肩,脱掉长裙。

镜子里,女人身材比例极好,体态婀娜,乌发雪肤,一袭黑色内衣裤更显肤色白腻。

尤其是纤细脖颈和锁骨处还未消散的暧昧红痕,让整个人透着股勾人心魄的妖冶。

忽的,她眸光一凝,指尖触向左胸上一枚吻痕。

昨天在那帐篷里,那小王八蛋有吻了这吗?

偏了偏头,抬手扒拉着脖颈。

颜色是不是更深了?

她深吸一口气,穿好衣服出去,拿起手机就按了周妄野电话。

“喂。”

这次男人接得很快,一声低磁嗓音传进耳里,许见溪憋着一股气问道:

“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内衣呢?”

电话那头的周妄野像是抽了口烟,呼出烟圈才开口:“我在忙,晚点再说。”

“周妄野,喂……”

意识到他要挂电话,许见溪忙不迭唤他,可还是没他动作快。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她眼底燃着小火苗,嘴角扬起。

忙还能抽烟?

这得忙成什么样啊。

她想象不出来,那就去亲眼看看好了。

在巷子口打了辆车过去,五六钟就到了强叔那家汽修店门口。

门外停了两辆汽车,一白一红,周妄野与两个男人在车前一边抽烟,一边说话。

身高腿长的身形,高出人一头,格外显眼,简单的T恤牛仔裤,一手叉腰,一手抽着烟,嘴角勾着浅浅弧度,言谈举止间透着股野痞的慵懒劲儿。

出租车停在门口,又蓦然下来个美女,很难不引起正在交谈的三个男人投来一眼。

对上周妄野狭长眸底的微讶,许见溪犹豫一瞬,没有上前,冲他微微一笑,转头进了旁边一家早餐馆。

早上本就醒得晚,又应付了徐毅州半天,这会儿快十点,她早就饿了。

慢条斯理吃完一碗牛肉米粉,又过了二十分钟,她估摸着男人应该得空了,结了账走过去。

门外的白色汽车已经开走,红色那辆开进店里,引擎盖打开,周妄野背对门口,弯腰俯身在检查。

“怎么就你一个人干活儿?”

许见溪环顾一周,没见到他同事。

周妄野闻声,头也没回,从鼻腔

以前怎么没早发现她还有这一面呢。

许见溪见他眼神不对,趁机抽回手,站起身:

“你回去吧,人你见过了,还没死成,但心已经死了。你要是真觉得愧对我,那就干脆点,主动解除婚约,大家各自安好。”

徐毅州起身之际,优雅地拍了拍了膝盖上看不见的灰尘,眸光紧盯她清冷眼眸:

“溪溪,你想知道,我明明那么爱你,为什么还是跟别的女人上*吗?”

许见溪赶忙阻止:“你千万别说,我没兴趣。”

她不想污了耳朵。

徐毅州唇角挂着丝温柔宠溺的笑,看得她一阵恶寒。

“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娇柔脆弱,需要我温柔呵护的,是我一辈子都要捧在手心里宠的女人。可我也是个男人,不可否认,我的欲*很强烈,我怕没结婚前吓到你,我看得出来,你挺排斥这种事的,所以我一直隐忍克制着。”

“找别的女人只是身体本能需要,是我发泄欲*的工具而已,不会对我们的感情和婚姻造成任何威胁。”

所以,他在最初的愧疚后,也习惯了心灵和肉体分开的愉悦感。

听听,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多会甩锅啊。

许见溪嘴角扯出一抹嘲讽:“是人都会有欲*,但你这种身体本能,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溪溪。”

徐毅州骤然沉脸,“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这就难听了?”

许见溪挑眉嘲讽,“我还有更难听的没说呢。”

“……”

徐毅州双拳紧握,极力压下满腔怒火。

毕竟是自己出轨在先,让她发泄下不满也没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哄好她。

见他隐忍模样,许见溪嗤笑一声:“行了,徐毅州,对不起我的事都做了,对不起的话以后就别说了,更不要再给自己的出轨找任何理由,太可笑了。”

她拢了拢披肩,走到门口,侧身睨他:“你走吧,我们这地方小,条件简陋,就不招待了。”

门外抽烟的徐六一听,忙掐了烟进来:

“别啊嫂子,我跟州哥可是专程过来看你,接你回去的。我们昨晚在你家楼下站了大半夜, 你看看我这张脸,都被蚊子叮成什么样儿了。”

他对着许见溪苦笑,又把昨天被一骑重型机车的男人坑了走错路的事一说,卖惨道:

“州哥急着见你,硬是不肯去酒店住,拉着我在你们巷子路口等,我们俩在车里看着,眼都不敢眨一下, 一晚上没睡。”

“你都不知道,等了一晚没见到你回来,州哥都快急疯了,差点就报警了,我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住。”

他就纳闷了,昨晚在路口盯了一晚上,也没见有车开过来,可这人偏偏早上就出现在家里。

许见溪眼睫微垂,脑海里反复思索他的话。

开机车的男人?怎么就那么像周妄野呢。

“嫂子,看在州哥这么有心的份上,你就留我们在这住几天吧……”

徐六说着说着,发现许见溪似在走神,“嫂子?”

许见溪抬眸,眸光扫过他和走过来的徐毅州:

“六子,你要是来咱这小县城游玩,就去报个旅游团吧,你州哥不差这点钱,虽然地方小,但风景还不错。要是其他目的话,大家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这不欢迎你们。”

“嫂子……”

徐六满脸尴尬,讪笑,“别这么无情啊。”

徐毅州面无表情朝他挥挥手:“你回车上等我。”

“好嘞。”

一听这话,徐六立马脚下生风,溜得贼快。

“溪溪,你可以暂时不原谅我,但你记住了,你这辈子都会是我徐毅州的老婆!先前在电话里说的话,我当没听过,你最好给我打消念头,连想都不要想。”


周妄野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头微眯眼眸,拇指和食指捏着香烟头送到唇间,吞云吐雾。

白色烟雾笼罩着的侧脸轮廓,线条流畅,立体分明,冷峻疏离。

就是那一眼,许见溪明白了男人辍学的原因。

因为她。

屋子里,明明风扇吹得嘎吱作响,她却仿佛只听到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张了张嘴,想骂他太任性,怎么能拿自己一辈子的前途开玩笑。

可话到嘴边……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样……”

她手指蜷了蜷,望着男人的那双琥珀瞳仁里是化不开的愧疚。

“知道又怎样?”

周妄野吐出一口烟圈,嗤笑一声,

“你能不要你妈,留在这破地方陪我考大学,永远不跟我分开?”

许见溪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心口一抽一抽的,很疼。

这是她曾经许给男孩的承诺,当时有多信誓旦旦,她离开时就有多打脸。

喉头干涩得难受:

“阿野,你知道的……当年我们才十几岁,还不太成熟,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自己没办法做主。”

那时候,她是真的以为两个人能一直走下去。

她争取考个好的大学,在大学里等他两年,等他跟自己考到同一座城市后,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一起努力奋斗,组建两个人的小家庭。

可惜,世事难料。

周妄野闻言,漆黑眸子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身形虽瘦,该有肉的地方却十分饱满有型,一手堪堪握住。

而腰,不盈一握,浑身透着股娇艳欲滴,诱、人采摘的气息。

男人肆无忌惮的打量,许见溪忍不住轻颤了下。

葱白指尖刚摸了摸胳膊上的擦伤边缘,男人唇边一抹似笑非笑:

“那——姐姐现在成熟不少,能自己做主了吗?”

一声亲昵的姐姐,意味深长的眼神,似真似假的问讯,许见溪心又是一沉。

与男人眼睛对上,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

是明知故问的嘲讽?还是想和她……

她心慌了,赶紧打住念头,不愿再深思下去。

“阿野,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

“你刚才不是想睡我吗?”

周妄野勾起唇角,将女人闪躲的眸光尽收眼底,心口的无底黑洞似乎又深了。

男人的话太突然了,许见溪红唇微张,声音戛然而止。

视线里,周妄野摁灭香烟,倏然靠了过来,高大精壮的上半身将她笼罩在沙发上,后背紧贴沙发背。

“现在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压低的嗓音磁性,轻柔,蛊惑人心。

她心跳如擂鼓,脑子空白一瞬。

胸前,宽阔胸膛散发出的灼热气息,跟他鼻息喷洒在自己耳畔的温度一样烫,烫得她浑身都躁动起来。

她不自觉抿了下唇,卷翘睫毛颤了颤,微垂,搭在腿上的手指动了动。

不等她做出反应,男人上身退开些许。

下一秒,头顶散乱的丸子头被他大掌扯开,一头湿漉漉的乌黑卷发滑落肩头。

“姐姐卷发的样子,跟我当年幻想的一样呢。”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撩起她锁骨上的几缕卷发,缠啊缠,绕啊绕。

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她,一颗心被他越缠越乱,懊悔不已。

许见溪,让你鬼迷心窍,色、欲熏心先招惹了他。

现在要为自己的冲动买单,你拿什么负责?

深吸一口气,她握住他手腕:“阿野……”

他手指顿住,抬眸。

她清柔嗓音低了些:“你知道的,我有未婚夫。”

不知道他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能跟他再有牵扯。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偷吃。”

周妄野眉头微挑,另一只大掌捏住她下巴,缓缓靠近:

“更何况,你未婚夫自己都出轨了,你怕什么?”

此时的男人犹如蛊惑人心、摄人魂魄的男妖精,尽勾着人做坏事。

“你就不想报复他吗,嗯?”

当他唇近在咫尺,灼热又透着丝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唇边时,许见溪大脑猛然清醒,伸手推开他胸膛:

“不行,不能这样……”

后面的话在撞上男人一双深沉似海,满含嘲讽的眼时,陡然噤声。

她豁然明了,这人是故意在逗自己。

松了口气的同时,一丝恼怒蹿了上来。

正想发作,门外远远传来一道方言很重的熟悉声音:

“小野啊——我家小溪在你屋里不?”

是她小舅。

盯着许见溪仓惶奔出的纤瘦背影,周妄野狭长眼尾眯了眯,眉头那条疤痕微微皱起,萦绕周身的气息阴沉而危险。

为什么还要再出现呢,许见溪。

*

小舅家离周妄野家不远,只隔了两条巷子,不同的是,小舅家是自建小洋房,十年前吴莲之嫁到梁家后,给弟弟出钱,把家里老房子推倒了重建。

从周妄野家出来时雨已经停了。

小舅见她全身都湿透了,生怕她感冒,一进门,便催着她赶紧去洗澡,又再三叮嘱别把手臂上缠的纱布打湿了,以免伤口感染。

许见溪笑着应好,转身上楼。

当初建房时,特意在三楼给她和吴莲之留了房间,但她一次也没回来住过。

最初是下意识想逃避,不敢面对那个被她遗弃在冰天雪地里的少年。

后来,所有时间都被梁家和她妈安排得满满的,压根抽不出时间回来。

要不是这次外婆土葬的坟头要强制迁移到公墓去,必须要回来一趟,还不知什么时候有机会。

洗完澡出来,在房间吹着一头湿发,手指绕着胸前发尾吹时,莫名觉得头发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手指缠绕的力度,直到手指被吹得发烫,才陡然回神。

将头发吹到七八成干,门外响起敲门声。

“小溪啊,你妈打电话找你,说你手机关机了,你来接一下啊。”

起身开门,小舅敦厚朴实的脸冲着她憨笑,把手机递过来。

“跟你妈聊着,聊完下楼吃饭。”

“好。”

笑着点头,将手机放到耳边,关上门,吴莲之女士温婉嗓音带着急切传来:

“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知道打不通电话,我和你梁叔有多着急吗,都二十八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为什么关机,你不知道吗?”

许见溪反问,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捞过一旁的托特包,翻出一包精致的女士香烟和打火机。

将手机点开扩音后,随手丟到茶几上。

娇软无骨的身子慵懒地窝进沙发里,白皙修长的笔直双腿交叠,轻搭在茶几上,抽出一支细长香烟,在鼻尖轻嗅了下,淡淡薄荷味沁入鼻腔,精神了些。

将烟衔在红唇间,微低头点燃,轻吸一口,白色烟雾袅袅升起,朦胧了她那双漂亮丹凤眼。

她没什么烟瘾,心情特别烦躁时才想着抽一支。

电话那头,吴莲之语噎了下,重重叹了口气:

“你这孩子,毅州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梁叔很生气,把他叫到家里狠狠骂了一顿,你徐伯父、徐伯母也第一时间过来了,专门登门道歉。”

“所以呢,你们是想要我原谅他吗?”

许见溪满含委屈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不甘和倔强。

微眯的眸底,却闪动着讽刺的寒芒。


许见溪想扭头就走,但也明白,自己要是一直拒绝,徐毅州更加不会轻易离开周水县。

他们的车停在医院门口,许见溪送他们回酒店时,特意绕开强叔汽修店。

车在酒店停车场停稳,跟着两人进了酒店大堂,她才停下脚步:

“到了,你们自己上去吧。”

她眸光淡淡扫过徐毅州青紫的脸,“我想你们应该也不想在外面吃吧,叫酒店送吃的到房间好了。”

说完,直接无视徐毅州难看到极点的脸,转身就走。

“溪溪,你打算几时回京市?”

徐毅州看着她清冷背影,眼阴沉沉的。

许见溪顿住脚步,转身,微抬下巴,狭长眼尾上挑:“我提的条件,你考虑清楚了?”

言下之意,他什么时候答应,她就什么时候回。

徐毅州想到她提的荒诞要求,眼底的阴沉化为阴鸷,咬牙切齿:

“想要我同意,除非我死。”

许见溪耸耸肩:“那就没得谈了。”

从酒店出来后,她神色才变得焦急起来,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周妄野家。

十分钟后,车在一条幽暗巷子口停下。

这里是老城区,很多老巷子连路灯都没有。

朦胧月色下,她打开手机照明灯,勉强看清路摸进了巷子里。

将近九点,巷子两旁的住户大都熄灯睡觉了,亮着的灯光也很黯淡。

周妄野家在巷子最深处,低矮平房在周边新起的楼房中,格格不入。

看着一片漆黑的院子,她眉头紧蹙,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没响几声便被接起,没等那头的人开口,她急忙道:

“你在哪?”

她刚去汽修店看过了,已经关了门,不在店里,不在家,他能去哪?

“在家。”

男人磁哑嗓音响起,她微愣,轻声说:“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很快,院子里传来动静,昏黄灯光倏然在屋子里亮起。

开门声响,男人高大身影背着光缓缓走来。

走近些,许见溪才看清他模样,黑色运动背心裹着上身,下身同款黑色短裤,四肢修长有力,线条流畅,露出的肌肉紧实匀称,漂亮。

脖子上挂了条白色毛巾,寸头根根竖起,身上带着丝冰凉水气,像是刚洗完冷水澡出来。

她眸光仔细地扫过他身上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怎么这么晚过来?”

周妄野将她神情尽收眼底,锋利喉结滚动,声音低沉。

灯光太暗,许见溪看不分明,仰头对上他视线:“你今晚跟人打架了?没……”受伤吧。

周妄野一声冷嗤,打断她后面的话:“你是来帮你未婚夫兴师问罪的?”

“周妄野,你能等我把话说完吗?”

许见溪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现在我看到了,能洗澡,能走路,还能怼人,应该没一点事,那我就放心了。”

白瞎了自己一片好心。

她转身要走,手臂一紧,男人温热大掌紧紧扣在她出了一层汗的肌肤上。

“谁说我没事,进来帮我擦药。”

她刚转头,男人手一用力便把她扯了进去。

进了屋,关上门,周妄野才松开她。

许见溪原本还有些恼,见他真把药箱拎了出来往茶几上一搁,愣了下。

“他们打你哪了?”

屋子里灯光比外头亮,她又将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

徐六明明说,他比他们俩都伤得重。

脸好好的,那就是被衣服遮住伤口了。

就在她眸光紧盯着他黑色背心瞧时,男人微不可察轻哼了声,蓦地侧身,微抬右臂。

先前外头灯光暗,再加上角度问题,她一直没注意到,他小臂外侧一大块黑青色淤青,肿得老高,明显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击造成的。


“或许,只有看着你不好过,我心里才稍微舒坦点。”

“所以,你现在是想报复我吗?”

许见溪脸上泛起一丝苦涩。

周妄野扯扯唇角,漆黑眸底一抹疯狂转瞬即逝。

“吻我。”

许见溪怔忡,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吻我,许见溪。”

男人一字一顿,还咬得极重。

脸颊被男人双手捧得更紧,下巴被抬高,四目相对,许见溪琥珀瞳仁闪着复杂。

缓缓踮脚,双手搭在男人胳膊上,迎上他阴沉冷冽的俊脸,吻了上去。

柔软冰凉触感传到大脑,许见溪心颤了颤。

男人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垂落身侧,明显是等着她主动。

她一咬牙,双手伸到他脖颈后,细白手臂紧紧缠着他,整个身体攀在他胸前。

红唇轻.咬他下唇,微喘呢喃:

“张……嘴,阿野。”

男人不为所动,只一双灼热大掌掐上她细软腰。

泛着红晕的眼尾划过一丝羞恼,许见溪索性用了蛮力,想撬开他的关卡。

同时滑下一只纤纤玉手,落在他腰间……

果然,男人身体绷紧,牙关一松,让许见溪得逞。

浅吻变深吻,她逐渐迷失自己,放纵自己。

尤其是当男人掐在她腰间的力道越收越紧,铁臂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揉碎时,她彻底让自己沉沦……

*

从水库返程时,已经下午五点,雨后的天空如同一面清澈的镜子,明亮而湛蓝,仿佛所有阴霾都被驱散了。

黑色重型机车一路飞驰,直到进了永久巷,在那栋三层楼小洋房前才停下。

许见溪从周妄野宽阔后背缓缓直起身体,顿了一秒后利落下车,将头盔取下还给他。

“今天耽误你上班了,抱歉。”

刚准备进院子,想想还是回头客套一句。

而男人显然连客套的意思也没有,将头盔挂好在车头,头都没朝她偏一下,便启动机车掉头,轰鸣而去。

望着他又冷又酷的背影,许见溪眉眼一挑,轻呵一声,吻她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

回到房间才发现身上还穿着他那件格子衫。

脑海某个画面一闪,她进了浴室,挽起一头卷发,格子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天鹅颈和一侧肩头。

镜子里,密密的暧昧红痕布满露出来的肌肤,连锁骨也没放过,看着格外吓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皮肤严重过敏了呢。

漂亮的琥珀瞳里划过一丝懊恼,大热天的,要她怎么遮?

周妄野把车停在永久巷外不远处的小卖部门口,进去买了包烟出来,刚点燃一根,一辆黑色大G 开过来停下。

驾驶座车门打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跳下车,一身休闲装,全是高奢品牌。

周妄野收回视线,斜倚在机车前低头抽烟。

“嘿,哥们儿,问个路,永久巷36号怎么走?”

一根大金砖递到周妄野面前,他吐了一口烟圈,轻撩眼皮,对着问路的男人淡声道:

“直走,前面第四个路口左转。”

小县城巷子多,时间一久,原本巷口挂的路牌都看不清了,有些甚至连牌都没有,只有长住老居民才分得清,外来人那就是睁眼瞎。

“谢啦。”

年轻男人见周妄野完全没有接烟的意思,也不勉强,把烟收回去,不经意扫了眼他身后那辆机车,不由眼前一亮。

“哥们儿,这车是你改装的?”

他是机车发烧友,好车见过不少,但能改装这么漂亮的,在京市还真没见过几辆,不,应该说在全国专业赛车圈里都能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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