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为什么不生我气了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连跟我吵架都懒了……”我听到他低声感叹,依旧没有动弹。
第二天我是中午才出的摊。
年关将至,厂里也开始派人给领导送年货了。
作为轧钢厂的财务主任,送来的年礼比别人只多不少。
来的人还是我的同事,她和我同期考试,又分到同一个办公室,比起其他人,她最了解我的实力。
街道和厂里有许多说酸话的人,都说我一个乡下人,哪里有本事考到轧钢厂的正式工,还是坐办公室的岗位。
但英子最清楚我的优秀,每次碰到说闲话的,齐振宏作为丈夫都没有为我辩解过一句,只有她次次为我据理力争。
大家寒暄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的询问我最近的情况。
我捡着好的跟她说了。
现在摆摊能挣够我自己的生活费和学费,学校老师也夸我学的很好,半年后考去北京的希望很大。
英子看到我走出了婚姻带给我的创伤,脸上的笑容都轻松了不少。
知道我要参加来年的高考,还要去北京上大学更是为我感到高兴。
从宁悦可出现在我和齐振宏的婚姻中,她就不止一次说过齐振宏配不上我,我应该有更广阔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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