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凝谢凌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谢晚凝谢凌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饺子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趣。”谢晚凝看向钱公子,“那不知钱公子,准备如何处置这家店?”“自然是继续开下去。”钱公子摇着扇子,“李掌柜虽然贪了点小钱,但这些年把店管得不错。只要他把银子吐出来,我看不如...”“看来钱公子是想保他?”谢晚凝打断他的话。“也不是保他。”钱公子笑道,“只是这家店开了这么多年,招牌在那里。要是就这么关了,岂不可惜?”谢晚凝走到他面前:“钱公子,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招牌?”钱公子愣了一下:“这...”“赵三。”谢晚凝头也不回,“把这位钱公子,请回府里喝茶。”“你敢!”钱公子脸色一变,“我可是钱家的人!”“正因为你是钱家的人。”谢晚凝冷笑,“我才要请你回去喝茶。”赵三带着人围上来。钱公子还想挣扎,但很快就被制住。“大小姐!”一个伙计跑...
《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谢晚凝谢凌雪完结文》精彩片段
“有趣。”谢晚凝看向钱公子,“那不知钱公子,准备如何处置这家店?”
“自然是继续开下去。”钱公子摇着扇子,“李掌柜虽然贪了点小钱,但这些年把店管得不错。
只要他把银子吐出来,我看不如...”
“看来钱公子是想保他?”谢晚凝打断他的话。
“也不是保他。”钱公子笑道,“只是这家店开了这么多年,招牌在那里。
要是就这么关了,岂不可惜?”
谢晚凝走到他面前:“钱公子,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招牌?”
钱公子愣了一下:“这...”
“赵三。”谢晚凝头也不回,“把这位钱公子,请回府里喝茶。”
“你敢!”钱公子脸色一变,“我可是钱家的人!”
“正因为你是钱家的人。”谢晚凝冷笑,“我才要请你回去喝茶。”
赵三带着人围上来。钱公子还想挣扎,但很快就被制住。
“大小姐!”一个伙计跑进来,“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
谢晚凝走到门口。只见街上站了二三十个汉子,都是膀大腰圆的。
为首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虎背熊腰,一脸横肉。
“谢大小姐。”那人抱拳,“在下钱通,是这位少爷的叔父。”
“原来是钱老爷。”谢晚凝笑道,“来得正好。
我正要请钱公子回府喝茶,钱老爷要不要一起?”
“大小姐说笑了。”钱通冷笑,“我们钱家的人,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请的。”
“是吗?”谢晚凝也冷笑,“那钱老爷准备怎么办?”
“很简单。”钱通一挥手,“放了我侄儿,这事就算了。
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钱通大喝一声。
身后的汉子们纷纷亮出兵器,虎视眈眈地盯着谢晚凝。
“有意思。”谢晚凝笑了,“钱老爷这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强盗之事?”
“谁敢动手!”一声暴喝响起。
街角转出一队官兵,为首的是个年轻武官。他骑在马上,腰佩长刀,一脸杀气。
“捕头大人!”钱通脸色一变。
“钱通!”那武官冷笑,“你好大的胆子,敢在街上聚众闹事!”
“冤枉啊大人!”钱通连忙赔笑,“我们是来谈生意的...”
“谈生意?”武官翻身下马,“带着这么多人,拿着刀枪棍棒,这是什么生意?”
他走到谢晚凝面前,抱拳道:“在下何远,是这一带的巡捕。
大小姐若是遇到麻烦,尽管吩咐。”
“有劳何捕头了。”谢晚凝笑道,“这些人,就交给你处置吧。”
“遵命!”何远转身喝道,“把这些人都抓起来!”
官兵们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钱家的人制住。
钱通还想挣扎,但何远一刀拍在他后颈,直接晕了过去。
“大小姐。”何远抱拳,“这些人要怎么处置?”
“先关起来吧。”谢晚凝道,“等我查清楚了再说。”
何远领命而去。谢晚凝转身看向店里的伙计:“你们都听着。
从今天起,这家店关门整顿。想留下的,明天到府里报到。
不想留的,现在就可以走。”
伙计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跪下:“我们愿意留下!”
“好。”谢晚凝点点头,“赵三,把李福全带回去。
其他人,封了店门。”
回到府里,谢晚凝刚坐下,春桃就跑进来:“姑娘!
城南的聚宝当又派人来了!”
“让他们等着。”谢晚凝冷笑,“我倒要看看,这聚宝当到底有什么门道。”
她看向赵三:“去,把李福全带来。我要好好问问他,这些年到底当了多少东西。”
李福全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谢晚凝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
“说吧,这些年到底当了多少东西?”
“小的...小的不敢隐瞒。”李福全额头抵地,“每年春节前后,聚宝当的周掌柜都会来找我,说只要把府里值钱的东西当到他那里,就给我三成好处...”
谢晚凝走在回府的路上,天边最后一抹夕阳也消失了。
街上的店铺纷纷点起灯笼,照亮了青石板路。
“大小姐。”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从巷子里钻出来,恭敬地行礼。
谢晚凝认出这是布庄的掌柜钱福,她停下脚步:“钱掌柜,有事?”
“是这样的。”钱福搓着手,压低声音道,“今天下午四房的大爷来过布庄,说要查账本。”
谢晚凝眯起眼睛:“他查到什么了?”
“没有。”钱福露出狡黠的笑容,“我早就按大小姐的吩咐,准备了一本假账本。
四房大爷翻来覆去查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
“做得好。”谢晚凝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这是赏你的。”
钱福连忙接过,脸上堆满笑容:“多谢大小姐。
大小姐放心,我一定把布庄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布庄的账目都清理干净了?”
“清理干净了。”钱福点头,“该销毁的都销毁了,该改的都改了。
就算四房再来查,也查不出什么。”
谢晚凝满意地点头:“去把其他几个铺子的掌柜叫来,就说我在醉仙楼等他们。”
“是。”钱福应声离去。
谢晚凝转身走向醉仙楼。这家酒楼是将军府的产业之一,掌柜姓张,是个圆脸胖子。
“大小姐。”张掌柜亲自迎出来,“二楼雅间已经准备好了。”
谢晚凝跟着他上楼,走进一间装饰雅致的房间。
没过多久,其他几个铺子的掌柜陆续到来。
布庄钱福、绸缎庄孙贵、粮铺王老实、药铺吴德全,还有茶庄的林掌柜。
这些都是将军府的老人,跟了十几年。
“诸位。”谢晚凝坐在主位上,“想必你们都知道,再过两天就是祭祀大典。
到时候,祖母留下的产业就要正式交接。”
掌柜们纷纷点头。谢晚凝继续道:“这段时间,四房一直在暗中查账。
你们都按我说的做了吗?”
“做了。”钱福第一个答道,“我们都准备了两套账本。
明面上的账本干干净净,让他们查去。真正的账本都藏在暗格里。”
王老实插话:“大小姐,我听说四房不光查账本,还在打听以前的事。”
“打听什么?”
“打听十六年前的事。”王老实压低声音,“他们找了好几个老伙计问话,想知道当年祖母是不是真的说过要把产业都留给大小姐。”
谢晚凝冷笑:“那些老伙计怎么说?”
“都说不记得了。”吴德全道,“大家都不敢乱说话。”
“很好。”谢晚凝点头,“从今天开始,你们每个铺子都要准备交接。”
她从袖中拿出几份文书:“这是新的契约,你们看看。”
掌柜们接过文书,仔细阅读。孙贵突然皱眉:“大小姐,这契约里有个条款...”
“我知道。”谢晚凝打断他,“那个条款是故意写的。
等四房看到这份契约,一定会以为占了便宜。”
掌柜们恍然大悟。谢晚凝又道:“你们只要按我说的做,每人都有重赏。”
她拿出五个钱袋,推到掌柜们面前。钱袋沉甸甸的,掌柜们眼睛都亮了。
“这只是定金。”谢晚凝道,“等事成之后,每人再赏一份。
另外,以后的分红也会提高。”
“多谢大小姐!”掌柜们连声道谢。
谢晚凝又道:“从明天开始,你们每个铺子都会来几个新伙计。
那是我的人,你们该配合的就配合。”
“明白。”掌柜们点头。
“对了。”林掌柜突然想起什么,“大小姐,茶庄最近来了个生面孔,说是四房派来的。”
谢晚凝眯起眼睛:“什么人?”
“姓赵,说是四房管事的侄子。”林掌柜道,“这几天一直在打听账目的事。”
“让他查。”谢晚凝冷笑,“该给他看什么,你们心里有数。”
掌柜们会意地点头。谢晚凝又叮嘱:“记住,这两天谁来问什么,都要先报给我。”
“是。”
“去吧。”谢晚凝挥手,“明天各铺子该怎么做,我会让人送信给你们。”
掌柜们告退离去。张掌柜送完客,回来收拾桌子。
谢晚凝叫住他:“张掌柜。”
“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你在醉仙楼多久了?”
“快二十年了。”张掌柜道,“是老夫人亲自让我来的。”
谢晚凝点头:“那你应该知道,十六年前的事。”
张掌柜脸色一变:“大小姐说的是...”
“就是那件事。”谢晚凝盯着他,“当年你在场吗?”
张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在场。那天晚上,老夫人就在这个雅间摆酒...”
“说下去。”
“那天是给四房大爷贺寿。”张掌柜道,“席间有人提起大小姐出生的事。
老夫人当场就说,将来产业都是大小姐的。”
谢晚凝眯起眼睛:“还有谁在场?”
“都是一些老人了。”张掌柜道,“有的已经不在了,有的...”
“把还活着的人名字写下来。”谢晚凝拿出一张纸。
张掌柜提笔写了几个名字。谢晚凝看完,满意地点头:“很好。
这件事你先别说出去。”
“明白。”张掌柜点头,“大小姐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谢晚凝起身要走,张掌柜突然道:“大小姐,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前几天四房派人来查账,我发现他们不光查账本,还在查地契。”
谢晚凝停下脚步:“地契?”
“对。”张掌柜压低声音,“他们好像在找一份当铺的地契。”
“当铺的地契?”谢晚凝眸光一闪,“是哪家当铺?”
“城西的聚宝当。”张掌柜道,“那家当铺是十六年前开的,后来倒闭了。”
谢晚凝想起祖母曾经提过这家当铺,但具体内情并不清楚。
她问道:“那份地契有什么特别的?”
“这个小的也不太清楚。”张掌柜搓着手,“不过我听账房说,那份地契上有老夫人的一个印章,是很特别的印章。”
“什么印章?”
“是一个玉印,上面刻着晚字。”张掌柜压低声音,“听说那是老夫人专门为大小姐刻的。”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她记得重生前,确实见过祖母用过这枚玉印。
只是后来不知去向。
“你可知道那份地契在哪?”
张掌柜摇头:“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他犹豫了一下,“城西还有个老账房,叫钱老九,或许知道些什么。”
“钱老九?”
“对,他以前就在聚宝当做账房。”张掌柜道,“现在在城西开了个小杂货铺。”
谢晚凝点头:“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等张掌柜退下,谢晚凝叫来赵三:“去城西找个叫钱老九的,开着杂货铺。”
“是查那份地契的事?”赵三问。
“对。”谢晚凝冷笑,“四房既然在找这份地契,说明里面有文章。
你去打听清楚,但不要打草惊蛇。”
“明白。”赵三应声离去。
谢晚凝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街道。来往的行人渐渐稀少,店铺的灯笼在夜色中摇曳。
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小厮急匆匆跑进来:“大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
“四房的人在抄铺子的账!”小厮喘着气,“刚才他们带着衙门的人,把绸缎庄围了。”
谢晚凝眉头一挑:“哦?看来他们等不及了。”
她转身下楼,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孙贵跑来:“大小姐,不好了!
四房的人...”
“我知道了。”谢晚凝打断他,“他们查到什么了?”
“没...没查到。”孙贵擦着汗,“账本都是按大小姐说的准备的。
他们翻来覆去查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
谢晚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他们人呢?”
“还在铺子里。”孙贵道,“说要把所有账本都带走。”
“带走?”谢晚凝冷笑,“他们倒是好大的胆子。”
她转向赵三:“去把齐先生请来。”
不一会儿,齐书吏匆匆赶到。谢晚凝问:“衙门的人是谁带去的?”
“是...是张捕头。”齐书吏道,“四房给了他二十两银子。”
“才二十两?”谢晚凝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给他送去五十两,就说本小姐请他办事。”
齐书吏接过钱袋,问:“大小姐的意思是...”
“就说这些账本关系重大,需要验明正身才能带走。”
谢晚凝道,“让他拖着,就说要请示上峰。”
“明白了。”齐书吏点头,“我这就去办。”
等他走后,谢晚凝对孙贵道:“你回铺子去,该配合的配合,该拖的拖。
等他们走了,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告诉我。”
“是。”孙贵应声离去。
谢晚凝看着他的背影,冷笑道:“四房这是等不及了,想要在祭祀大典前找到把柄。”
赵三问:“要不要我去教训他们一顿?”
“不用。”谢晚凝摇头,“让他们查去。查得越起劲,到时候摔得越惨。”
她转身回到雅间,刚坐下,又一个小厮跑来:“大小姐,城南的杨掌柜来了。”
“让他进来。”
杨掌柜是城南粮铺的管事,平日里不显山露水,但在地面上很有些门路。
“大小姐。”杨掌柜进来行礼,“刚才打听到一个消息。”
“说。”
“四房派人去找了城南的地痞,说是要买一批账本。”
杨掌柜压低声音,“那些地痞专门做假账本的生意。”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们想用假账本栽赃?”
“对。”杨掌柜点头,“听说给了一百两银子定金,要做一批和咱们铺子一模一样的账本。”
谢晚凝冷笑:“有意思。他们想用假账本换掉真的,然后再告到官府去。”
她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去告诉那些地痞,就说本小姐出双倍的价钱。
让他们把四房要的账本,全都给我送来。”
“明白。”杨掌柜接过银子,“大小姐放心,这事我来办。”
等他走后,谢晚凝对赵三道:“你去把各个铺子的掌柜都叫来,就说我有要事吩咐。”
“现在?”
“对,就现在。”谢晚凝冷笑,“既然四房想玩,那就陪他们玩个大的。”
“找死!”杨威一挥手,“给我打!”
几个水师士兵举起棍子就要打。
“住手!”
一声娇喝,众人回头,只见谢晚凝骑马而来。
她身后跟着王老大带着一群装卸工。
“谢晚凝!”谢凌雪咬牙,“你来做什么?”
“来看戏啊。”谢晚凝翻身下马,“听说谢四小姐要抢船,我特意来看看。”
“谁说抢船?”杨威跳出来,“这些船都是谢四小姐买下的!”
“是吗?”谢晚凝冷笑,“那契约呢?”
杨威一愣:“什么契约?”
“买卖船只,总要立契约吧?”谢晚凝环视四周,“哪位船老大和谢四小姐签过契约?”
船老大们面面相觑,没人吭声。
“你...”杨威涨红了脸,“我们是准备今天签的!”
“那就是还没签啊。”谢晚凝笑道,“没签契约就想抢船,杨千户这是要造反?”
“你...”
“杨威!”
一声怒喝,孙指挥使带着一队士兵赶到。
“孙...孙大人。”杨威脸色大变。
“你好大的胆子!”孙指挥使怒道,“擅自调动水师,强抢商船,是想造反吗?”
“大人,我...”
“来人!”孙指挥使一挥手,“把杨威拿下!”
几个士兵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杨威制住了。
“大人饶命!”杨威跪地求饶,“小的知错了!”
孙指挥使冷哼一声:“带回衙门审问!”
谢凌雪脸色铁青:“孙指挥使,这是不是有些...”
“谢四小姐。”孙指挥使打断她,“劝你也别掺和了。
这些船,我已经批给谢大小姐了。”
“什么?”谢凌雪不敢置信,“你...”
“多谢孙大人。”谢晚凝拱手,“以后码头的规矩,我一定看着办。”
孙指挥使点点头,带着人离开了。
谢凌雪死死盯着谢晚凝:“你使了什么手段?”
“没什么。”谢晚凝笑道,“就是投其所好罢了。”
“你...”谢凌雪咬牙,“你别得意,这事没完!”
说完,她转身就走。
“姑娘。”王老大凑过来,“要不要我派人跟着她?”
“不用。”谢晚凝摆摆手,“让她先蹦跶几天。”
转身对着船老大们道:“诸位,咱们谈谈价钱?”
船老大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码头上的风裹着咸腥的水汽,吹得人脸颊生疼。
“诸位不必担心。”谢晚凝扫视众人,“我给的价钱,一定比谢凌雪高。”
一个身材瘦小的老者挤出人群:“大小姐,我是顺风号的船主李福。”
谢晚凝打量着他。这李福五十来岁,脸上皱纹纵横,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
“李老板的顺风号,我听说过。”谢晚凝点头,“是码头上最大的客船。”
李福搓着手:“大小姐明鉴。我这船确实不小,能载客三百人。”
“那李老板开个价吧。”
“这个...”李福犹豫道,“谢四小姐出价八千两。”
谢晚凝轻笑:“一万两,如何?”
“一...一万两?”李福瞪大眼睛。
“而且,”谢晚凝补充,“我只买船,不买人。
船上的水手,还是李老板自己的。”
李福眼睛一亮。谢凌雪虽然给八千两,但要求连人带船一起买断。
这样他手下的水手就得另谋生路。
“成交!”李福一拍大腿。
有了顺风号带头,其他船主也纷纷上前。谢晚凝一一应对,每艘船都比谢凌雪出价高两成。
不到一个时辰,就谈成了十几艘大船。
“姑娘真是大手笔。”王老大在旁边看得眼热,“这一下就花了十几万两银子。”
谢晚凝淡淡道:“银子花出去,自然会赚回来。”
转身对赵三吩咐:“去把望江茶楼的掌柜叫来。”
赵三领命而去。不一会,领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
这人穿着青布长衫,面白无须,一看就是个精明人。
“小人陈掌柜,见过大小姐。”男子躬身行礼。
“陈掌柜。”谢晚凝问,“望江茶楼生意如何?”
“免礼。”谢晚凝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死者是怎么死的?”
“回大小姐的话,”捕快翻开手中的册子,“死者是从二楼摔下来的。
据店里伙计说,掌柜今晚喝了不少酒...”
“我要看二楼。”谢晚凝打断他。
二楼是掌柜的起居室。房间里一片狼藉,桌上摆着酒壶酒杯,地上还有打碎的茶盏。
谢晚凝走到窗边。这扇窗对着后院,下面是一片青石板地。
掌柜就是从这里摔下去的。
她仔细检查窗框,在角落里发现了一点暗红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她指给捕快看。
捕快凑近看了看:“像是...血迹?”
“去查查今天谁来过这里。”
没多久,一个店伙计被带上来。他年纪不大,脸色苍白,一直在发抖。
“说,今天都有谁来过?”赵三厉声问。
“回...回大小姐的话。”伙计结结巴巴道,“下午时来了个贵人,是...是谢四小姐。”
“谢凌雪来做什么?”
“小的不知道。”伙计摇头,“掌柜把小的们都赶出去了,只留下他们两个说话。”
“说了多久?”
“大约一个时辰吧。谢四小姐走后,掌柜就开始喝酒...”
谢晚凝眯起眼睛:“掌柜平时爱喝酒吗?”
“不爱的。”伙计道,“掌柜最近一直在发愁店里的生意,说要...要把店卖了。”
“卖给谁?”
“听说是醉仙楼的郑掌柜要收购。”
谢晚凝冷笑。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大小姐。”捕快凑过来,“要不要...”
“不用查了。”谢晚凝摆摆手,“就按醉酒失足定案吧。”
走出永盛布庄,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谢晚凝看了眼对面的醉香楼,那里也是一片漆黑。
“去醉香楼。”
醉香楼的掌柜姓张,是个精瘦的中年人。听说谢晚凝来访,连忙披衣相迎。
“大小姐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听说张掌柜想转让店铺?”谢晚凝开门见山。
张掌柜脸色一变:“这...这谁说的?”
“永盛布庄的掌柜。”谢晚凝意味深长地说,“可惜,他已经死了。”
张掌柜脸色发白:“死...死了?”
“张掌柜,”谢晚凝盯着他,“谢凌雪是不是也来找过你?”
“没...没有...”
“说实话。”赵三拍了下桌子。
张掌柜吓得一哆嗦:“是来过...她说...说要收购我的店...”
“开价多少?”
“八百两...”
谢晚凝冷笑:“就这点钱,张掌柜也肯卖?”
“我也不想啊。”张掌柜苦着脸,“可是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生意越来越差。
供货商涨价,伙计辞工,眼看就要撑不下去了...”
“我给你两千两。”
张掌柜一愣:“什么?”
“两千两,买下你的店。”谢晚凝说,“而且我可以保证,你还是掌柜,只是换个东家。”
“这...”张掌柜犹豫。
“当然,你要是更喜欢谢凌雪开的价钱...”谢晚凝作势要走。
“别!”张掌柜一把拉住她,“我愿意卖!”
“很好。”谢晚凝满意地点头,“明天签契约。”
走出醉香楼,春桃忍不住问:“姑娘,这店都快倒闭了,值得花这么多银子吗?”
“值。”谢晚凝笑道,“醉香楼的厨子是御膳房出身,聚宝斋的掌柜会鉴宝,永盛布庄有自己的染坊。
这些都是宝贝。”
“可是...”
“生意差是假象。”谢晚凝冷笑,“都是谢凌雪在背后搞鬼。
她想用这种手段逼迫店家低价卖店。”
“那姑娘为什么不揭穿她?”
“不急。”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她想玩,那就陪她玩玩。”
回到将军府,钱九还在等着。
“大小姐。”他指着图纸,“我想到个更好的设计...”
谢晚凝摆摆手:“改变计划。不在这里建了。”
“啊?”钱九一愣,“那建在哪?”
“城南。”谢晚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就建在醉香楼地下。”
谢晚凝正要说话,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快看!那不是三房的少爷吗?”
“怎么又被人追着打?”
“欠了赌债吧?这都第几回了!”
谢晚凝走到窗前,只见一个穿着锦袍的年轻人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后面追着几个手持棍棒的汉子。
这年轻人面带菜色,衣衫不整,正是三房的谢云峰。
“少爷!您欠的银子该还了!”为首的汉子挥舞着棍子。
“我...我这就去拿!”谢云峰躲在石桌后面,“给我几天时间!”
“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另一个汉子骂道,“今天要是拿不出银子,就打断你的腿!”
眼看着几个汉子就要冲上来,赵三带着人拦在中间:“都住手!
这是将军府,容不得你们撒野!”
“呸!”为首的汉子啐了一口,“将军府的少爷欠债不还,还有脸说?”
谢晚凝冷眼旁观,对老钱说:“去问问,欠了多少银子。”
老钱点头,走到院子里。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回大小姐,三千两。”
“三千两?”谢晚凝冷笑,“三房不是很有钱吗?
怎么连三千两都拿不出来?”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老钱压低声音,“前两次都是三房主母偷偷还的。
这次怕是瞒不住了。”
谢晚凝沉吟片刻:“让赵三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赵三就把那几个讨债的汉子带到账房。
这些人都是赌场的打手,一个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
“谁让你们来的?”谢晚凝问。
“回大小姐的话。”为首的汉子抱拳,“小的是醉仙楼的管事,姓王。”
“醉仙楼?”谢晚凝眯起眼睛,“是城南那家赌场?”
“正是。”王管事道,“谢少爷在我们那儿欠了三千两银子,已经拖了一个月了。”
谢晚凝转向谢云峰:“怎么回事?”
谢云峰跪在地上,额头直冒冷汗:“大...大姐,我...”
“说!”
“我...我在醉仙楼赌钱,输了三千两。”谢云峰哆嗦着说,“本想着能赢回来,结果...”
“结果输得更多?”
谢云峰低下头,不敢说话。
谢晚凝看向王管事:“除了这三千两,还有别的欠债吗?”
“这个...”王管事迟疑了一下。
“说!”
“还有七千两。”王管事道,“是上个月欠下的。”
“一万两?”谢晚凝冷笑,“三房的少爷,倒是会玩啊。”
谢云峰磕头如捣蒜:“大姐救我!要是让三房知道了,我就完了!”
“救你?”谢晚凝冷冷地看着他,“凭什么?”
“我...我...”谢云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我知道三房的秘密!”
谢晚凝来了兴趣:“什么秘密?”
“三房...三房私吞了军饷!”谢云峰压低声音,“去年冬天,三房从军需处截留了一万两军饷。
我亲眼看见他们把银子藏在后院的地窖里!”
“有证据吗?”
“有!”谢云峰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这是我偷偷抄的账目。
上面记着收银的时间、数目,还有分赃的名单!”
谢晚凝接过小册子,翻看了几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
这本册子,我先收着。”
“那...那我的赌债...”
“王管事。”谢晚凝看向那个打手头子,“这一万两银子,我替他还了。
不过...”
“不过什么?”王管事问。
“从今天起,醉仙楼的生意,我要占三成。”
“这...”王管事犹豫道,“小的做不了主。”
“那就去请你们东家来。”谢晚凝淡淡道,“就说我有个买卖要谈。”
“是!”王管事应声退下。
谢云峰跪在地上,如蒙大赦:“多谢大姐!多谢大姐!”
“别急着谢。”谢晚凝冷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三房那边有什么动静,都要告诉我。”
“是是是!”谢云峰连连点头。
“滚吧。”
等谢云峰走后,老钱叹了口气:“这谢云峰也是个蠢货,把自家的把柄都交出来了。”
“蠢人好控制。”谢晚凝把玩着手中的账册,“让赵三派人盯着他。
只要他敢耍花样,就把这本账册送到三房去。”
“大小姐真是好手段。”老钱赞叹道,“一出手就拿住了三房的把柄。”
谢晚凝正要说话,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大小姐!
不好了!二房夫人...”
“二房夫人怎么了?”
“二房夫人和...和一个男人...”丫鬟支支吾吾。
谢晚凝眼中精光一闪:“在哪里?”
“在...在西院的偏房。”
“赵三!”谢晚凝喝道,“带人去西院,把人给我抓住!”
赵三带着人快步冲出账房,谢晚凝跟在后面。
西院离账房不远,穿过一条长廊就到了。
还没到偏房,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娇笑声。
赵三回头看了谢晚凝一眼,见她点头,一脚踹开了房门。
“啊!”一声尖叫响起。只见二房夫人衣衫不整地从榻上跳起来,而她身边的男人慌忙拉起被子遮住身体。
“你们...你们怎么敢!”二房夫人指着闯入的众人,声音发抖。
谢晚凝慢悠悠地走进来,打量着那个男人。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看穿着打扮是个商人。
“这位是...?”谢晚凝似笑非笑地问。
“我...我是绸缎庄的伙计。”年轻人哆嗦着说。
“哦?”谢晚凝走到床边,“二房夫人,你这是在验货?”
二房夫人脸色煞白:“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谢晚凝冷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你写给他的情信吧?”
二房夫人一把抢过信,看了两眼,脸色更白了:“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谢晚凝在椅子上坐下,“二房夫人,你说这事要是传出去,将军府的脸面往哪搁?”
“你想怎样?”二房夫人咬牙切齿。
“很简单。”谢晚凝掏出一张纸,“在这上面按个手印。”
二房夫人接过纸一看,脸色大变:“你...你这是要我交出绸缎庄?”
“不止是绸缎庄。”谢晚凝冷笑,“你放高利贷的事,我也知道。
这些产业,都该回到账房来。”
“你敢威胁我?”二房夫人尖叫,“我要去告诉老爷!”
“去啊。”谢晚凝站起身,“不过,你得想清楚。
这些证据要是传到老爷耳朵里,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置你?”
二房夫人浑身发抖,看看谢晚凝,又看看那个年轻人,最后咬着牙在纸上按了手印。
“这就对了。”谢晚凝收起文书,“赵三,送二房夫人回去。
至于这位...小哥,带到账房去。”
“是!”赵三一挥手,手下把那个年轻人拖了出去。
回到账房,谢晚凝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年轻人:“说说吧,和二房夫人是怎么勾搭上的?”
“小的...小的只是个绸缎庄的伙计。”年轻人哭道,“是夫人看上了小的,非要...非要...”
“多久了?”
“半年了。”年轻人抹着眼泪,“夫人说只要伺候好她,就让小的当绸缎庄的掌柜。”
谢晚凝冷笑:“知道的事情不少吧?”
“知道!知道!”年轻人连连点头,“夫人在外面放高利贷的事,小的都知道。
还有她私吞军饷的账本,也在小的手里。”
“拿来。”
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这是夫人让小的保管的。
上面记着她这些年收的高利贷,还有分给知府大人的银子。”
谢晚凝翻看账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
从今天起,你就在账房当差。每天都要把二房的动静报给我。”
“是是是!”年轻人磕头如捣蒜。
“下去吧。”谢晚凝挥挥手,“记住,要是敢耍花样,你和二房夫人的事就传遍全城。”
等人都退下后,老钱笑道:“大小姐这一手,可真是高明。
二房和三房的把柄,都抓在手里了。”
“这还不够。”谢晚凝站起身,走到窗前,“四房那边,也该动手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厮跑进来:“大小姐!
四房的管事在后门鬼鬼祟祟的,好像在等人!”
谢晚凝眼中寒光一闪:“赵三,带人去看看。”
“等等。”老钱突然说,“不如让他们见面。
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有趣的事。”
谢晚凝点点头:“去叫几个机灵的,扮成乞丐在后门蹲着。
看看四房在和什么人来往。”
半个时辰后,一个“乞丐”回来报信:“大小姐,四房的管事和一个穿黑衣服的人见面了。
那人递给管事一封信,管事看完就烧掉了。”
“认得那人吗?”
“不认得。”乞丐摇头,“不过那人说话带着北方口音,好像是边关来的。”
谢晚凝眼中精光一闪:“边关来的?有意思。
老钱,你可知道四房和边关有什么来往?”
“这...”老钱迟疑道,“去年四房少爷出门做生意,好像就是去的边关。”
“查!”谢晚凝冷声道,“我倒要看看,四房在边关做的是什么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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