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丞萧若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将我分尸镇国运,我接婚书你后悔啥苏丞萧若兰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我死,大乾灭!”苏丞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掷地有声,如同惊雷一般,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群臣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哈哈哈,苏丞,你莫不是疯了吧?真以为大乾如今的辉煌,全是拜你所赐?”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用手帕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若没有陛下的信任,你有今天?如今你犯下如此大罪,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就是,真是不知所谓!”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官员附和道。“你以为你是谁?没了你,大乾就转不动了?真是可笑至极!”“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张狂!”白胡子老臣捋着胡须,一脸的鄙夷,“真是不知死活!”苏丞冷眼看着这些丑态百出的官员深知,这些人不过是见风使舵的小人。如今他失势,他们自然会落井下石,恨不得将他踩在脚下,以博取女帝的欢心。...
《将我分尸镇国运,我接婚书你后悔啥苏丞萧若兰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若我死,大乾灭!”
苏丞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掷地有声,如同惊雷一般,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群臣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苏丞,你莫不是疯了吧?真以为大乾如今的辉煌,全是拜你所赐?”
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用手帕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若没有陛下的信任,你有今天?如今你犯下如此大罪,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
“就是,真是不知所谓!”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官员附和道。
“你以为你是谁?没了你,大乾就转不动了?真是可笑至极!”
“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张狂!”
白胡子老臣捋着胡须,一脸的鄙夷,“真是不知死活!”
苏丞冷眼看着这些丑态百出的官员深知,这些人不过是见风使舵的小人。
如今他失势,他们自然会落井下石,恨不得将他踩在脚下,以博取女帝的欢心。
“诸位想要我死,恐怕......要失望了!”
苏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意味。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原本喧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苏丞为何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甚至还带着一丝......胜券在握?
难道他还有什么底牌?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地跑进大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高声呼喊着:
“报......报告陛下!边关急报!”
萧若兰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怎么回事?慢慢说!”
侍卫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五国......五国联军......攻打大乾......兵临城下......”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
“五国联军?!”
“怎么可能?!”
......
群臣乱作一团,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惊慌失措。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五国竟然会在同一时间,对大乾发动进攻!
萧若兰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她紧紧地盯着侍卫,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确定?五国......全部都出兵了?”
侍卫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颤声说道:
“千真万确!五国大军,皆已兵临城下!”
“边关告急,请求陛下速速派兵支援!”
大殿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苏丞傲然而立,这三天他并非毫无准备,否则也不敢贸然上朝。
当年母亲临终前的遗言,重若千钧,如今,是时候兑现承诺了。
苏丞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那是一种近乎嘲讽的弧度,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五国联军?呵,来的正好!”
萧若兰强压下心中的惊慌,厉声问道:
“苏丞,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丞眼神冰冷,缓缓扫过大殿内慌乱的群臣,最终定格在萧若兰的脸上。
“陛下,臣说过,若臣死,大乾灭。”
“如今看来,一语成谶啊。”
“你......”萧若兰心中一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突然意识到,苏丞的镇定并非装出来的,他似乎真的有所依仗。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通报:
“大丰使臣求见!”
紧接着,又是几声通报,大韩、大魏、大楚、大炎,五国使臣竟然接踵而至!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殿门口。五
国使臣同时到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五国使臣鱼贯而入,每个人都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傲慢。
走在最前面的是大丰皇子,他身穿锦衣华服,腰间佩玉,一副贵气逼人的模样。
他走到大殿中央,对着萧若兰微微行了一礼,然后朗声说道:
“奉我国皇帝之命,特来向大乾女帝求一人!”
萧若兰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求何人?”
大丰皇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却落在了苏丞身上。
“苏丞!”
大丰皇子的话音刚落,满朝文武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呆立当场。
苏丞?
五国联军攻打大乾,竟然是为了苏丞?
这个已经被女帝打入冷宫,被他们视为丧家之犬的苏丞?
萧若兰也愣住了,她原本以为五国联军是为了瓜分大乾的领土而来,却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是苏丞!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荒谬,同时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苏丞依旧保持着那抹嘲讽的笑意,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环视一周,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着这出好戏。
大丰皇子见萧若兰没有说话,继续说道:
“我国皇帝仰慕苏丞的才华已久,愿将小妹,也就是当朝最受宠爱的长公主,嫁与苏丞为妻,并封苏丞为大丰驸马都尉,位列一品!”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色的婚书,高高举起。
“驸马都尉,一品?!”
群臣哗然,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啊!
萧若兰脸色铁青,她没想到大丰竟然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
她看向苏丞,却见他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对这驸马都尉的职位不屑一顾。
就在众人还在震惊之际,大韩使臣站了出来,他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武将,声音洪亮如钟:
“我大韩皇帝也对苏丞先生仰慕已久,愿将小女,也就是当朝最受宠爱的七公主,嫁与苏丞为妻,并封苏丞为大韩骠骑大将军,掌管全国兵马!”
同样,他也拿出了一卷婚书。
“骠骑大将军?!掌管全国兵马?!”
这次,就连萧若兰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大韩这是要将整个国家的兵权都交给苏丞啊!
还没等众人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大魏使臣也站了出来,他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说话温文尔雅:
“我大魏皇帝对苏丞先生的文韬武略钦佩不已,愿将小妹,也就是当朝最聪慧的五公主,嫁与苏丞为妻,并封苏丞为大魏丞相,总揽朝政!”
“丞相?!总揽朝政?!”
这一下,就连一直保持镇定的苏丞也微微挑了挑眉。
大魏这是要将整个国家的政权都交给他!
大楚使臣紧随其后,他是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但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我大楚皇帝对苏丞先生的经世之才赞叹不已,愿将孙女,也就是当朝最美丽的郡主,嫁与苏丞为妻,并封苏丞为大楚太傅,位列三公!”
“太傅?!三公?!”
这可是大楚的最高 官职!
大楚使臣话音刚落,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四个国家,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四个天价聘礼,四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
这一切,都是为了苏丞!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萧若兰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简直比锅底还要黑。
她紧紧地盯着苏丞,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嫉妒。
她堂堂一国女帝,竟然比不上一个被打入冷宫的罪臣!
苏丞依旧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甚至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这副漫不经心的态度,更是让萧若兰怒火中烧。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大殿的寂静:
“诸位,似乎忘了我大炎。”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年轻人缓缓走上前来。
他身材修长,面容俊美迤逦,面若好女,但眉宇间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这是......大炎太子?”有人小声说道。
大炎太子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他走到大殿中央,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苏丞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我大炎,不封候,不封爵。”
大炎太子此话一出,满朝文武都愣住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前面四个国家都开出了如此优厚的条件,大炎太子竟然什么都不给?
就连苏丞也微微皱起了眉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大炎太子,似乎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炎太子顿了顿,继续说道:
“但,我大炎愿意许燕岭三城给苏丞,作为他的私人领地。”
“既是神祇托梦陛下,那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臣斗胆请陛下,将冠军侯苏丞五马分尸!”
“臣觉得御史大夫说的不无道理......或许苏丞功高震主,有不臣之心!”
“臣也认为,一人换大乾永昌,只赚不亏。”
泰安大殿,文武百官泾渭分明。
罕见的,丞相、御史大夫、九卿中的郎中令、廷尉等一众朝廷重臣都站了出来。
苗头直指最前列的年轻人——大乾冠军侯,苏丞!
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洪 流,几乎要将后者淹没。
其原因,只是因为女帝的一个梦!
说只要把冠军侯苏丞五马分尸,大乾便可永昌!
而此刻。
一席白袍,腰间佩剑,身形挺拔如松苏丞。
面对千夫所指,却没有一丝怒火。
反是嘴角微扬,将目光投向了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女帝——萧若兰。
那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龙涎香,也掩盖不住此刻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萧若兰端坐于龙椅之上,明黄色的龙袍衬得她肤色胜雪,更显得高贵不可方物。
她头戴九龙戏珠凤冠,凤眼狭长,眼尾微微上挑。
顾盼之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威严。
此刻,她凤目微眯,扫视着殿下黑压压的一片朝臣。
随后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喝道:“放肆!”
声音如雷霆炸响,震得殿内众人心头一颤。
“苏丞,朕之股肱,大乾之柱石!”
“扶大乾于将倾之际,平定叛军,镇压起义,灭掉伪帝,为大乾立下赫赫战功!”
“尔等鼠辈,就因为朕的一个谬梦,就要朕杀掉为大乾立下汗马功劳的冠军侯?
“谁再敢胡言乱语,人头落地!”
萧若兰的声音铿锵有力。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众臣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方才还叫嚣着要将苏丞五马分尸的大臣们,此刻一个个都成了鹌鹑。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苏丞看着这一幕,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可真会演戏啊......上辈子,我居然就信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讥讽和冷意。
三天前,他重生了。
上一世,萧若兰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找到了他......
当天夜色如漆,萧若兰在他面前,哭成了泪人。
她告诉苏丞,朝廷有不轨之人和奸细,让苏丞假意伏法,演一场戏。
只要苏丞一“死”。
奸细和心怀不轨之人必定再无忌惮,到时候便可揪出他们,而苏丞,她会在五马分尸的最后一刻救下。
苏丞傻傻地信了萧若兰的鬼话,信了她所谓的“引蛇出洞”。
他甚至还感动的痛哭流涕,觉得自己能为大乾、为她做事,是无上的荣耀。
而事实呢?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撕 裂,鲜血染红了长安街的青石板,却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
更讽刺的是,他死后,萧若兰追封他为“忠烈王”,还为他修建了宏伟的陵墓,年年祭拜,博得了美名。
“忠烈王”?
呵!真是莫大的讽刺!
苏丞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局,一个精心策划,只为将他铲除的局!
他为大乾出生入死,换来的却是卸磨杀驴的结局。
如今重生归来,他定要让这些阴谋诡计,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那么......”
苏丞徐徐开口,声音低沉,“接下来是不是该我表态了?”
他的目光从那些自诩正义的大臣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萧若兰的脸上。
“陛下,请问我该如何抉择?”
他直视着萧若兰,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如同往常的千百次那样。
“你......”萧若兰一时语塞。
这跟两人商议好的说辞不太一样......
这时,御史大夫立刻跳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
“冠军侯,事关国运,岂容儿戏!为大乾江山社稷,你自当甘愿赴死!”
“哦?甘愿赴死?”
苏丞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那若是陛下梦到的是御史大夫你,你也甘愿赴死吗?”
御史大夫脸色一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苏丞的目光再次回到萧若兰身上,“陛下也这么觉得么?”
萧若兰神色间闪过一抹心虚,被苏丞敏锐地捕捉到。
他心中冷笑,怎么,这个女人对他还有愧疚之心?
不敢表态么?
“陛下!事关国运,万万不可妇人之仁啊!”
一个老臣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咬牙道:
“冠军侯若是不肯五马分尸,老臣…老臣就告老还乡!”
此乃“逼谏”,若是开了先河,恐怕事态就控制不住了。
“大胆!”
萧若兰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动作很大。
她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放肆!来人,将此人拖下去,打入大牢!”
大殿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谁也没想到,萧若兰会如此决绝地将老臣下狱。
“此事到此为止,不许再议!”
萧若兰冷声说道,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苏丞,最深处的地方,是一抹寒光。
这是在逼苏丞表态!
若他执意不肯“就死”,那必然会被扣上乱臣贼子的罪名。
若是换做前世,苏丞必定动容。
而今,苏丞看着这一幕,只是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
“演得可真像!”
演的真像!
萧若兰精致的妆容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
苏丞这云淡风轻的态度,与她预想中的惶恐不安截然不同。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被她压了下去。
不,这不可能,这计划天衣无缝,他绝不可能察觉!
而且,凭借苏丞对自己的痴情态度,他诀计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萧若兰心头忐忑间,大臣们已经开始发难。
苏丞的四个字,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
方才还静若寒蝉的大臣们,此刻又纷纷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冠军侯!没有大乾,哪有你今日的荣耀!”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痛心疾首地指着苏丞,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失望。
“你理应为大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就是!你以为这冠军侯的位置是谁都能坐的?没有大乾的栽培,你算个什么东西!”
另一个官员附和道,语气尖酸刻薄。
“为大乾牺牲,那是你的荣幸!别不知好歹!”
“一人换大乾永昌,值了!”
......
一句句指责,像锋利的刀刃,刺向苏丞。但他依旧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神都未曾波动半分。
他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我为大乾出生入死,平定叛乱,镇压起义,灭掉伪帝,九死一生,换来的就是你们这群蛀虫的‘狡兔死,走狗烹’?”
苏丞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在大殿中回荡。
他目光如炬,直视萧若兰,“陛下,是吗?”
萧若兰黛眉微蹙,与苏丞的目光交汇。
她心中百感交集,计划进行到这一步,本该是水到渠成,可苏丞的态度却让她感到越发不安。
他之前的质问,此刻的讥讽,都让她怀疑他是否已经看穿了这一切。
难道,他真的不肯就范?
殿内气氛凝重,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丞和萧若兰身上,等待着这场无声的交锋的结果。
苏丞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避开了萧若兰灼热的视线,昂首在大殿之上。
“陛下,您不用再对我眉来眼去了。”
“之前您亲口告诉臣,只要臣答应被五马分尸,就能将那些心怀叵测之徒一网打尽。”
“可如今看来,他们分明是沆瀣一气,为了大乾的‘将来’,团结得很呢!”
他顿了顿,语气骤然转冷,“所以,陛下,臣——拒绝被五马分尸!”
苏丞的话在大殿中炸响,如同惊雷一般,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萧若兰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精心维持的平静瞬间破碎,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震惊。
她死死地盯着苏丞,仿佛要将他看穿。
难道......他真的知道了?
“大胆苏丞!你竟敢如此污蔑陛下!”
一个官员跳了出来,指着苏丞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眼里还有没有君臣之礼!?”
“就是!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陛下如此信任你,你竟然敢怀疑陛下要陷害你!”
另一个官员也跟着叫嚣,唾沫星子喷了苏丞一脸。
“陛下金口玉言,岂容你随意揣测!”
“你这是以下犯上,罪无可恕!”
“亏陛下还如此维护你,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
一时间,群臣义愤填膺,纷纷指责苏丞的“大逆不道”,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苏丞面对着众人的指责,泰然自若,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轻蔑地扫视了一眼这些所谓的忠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维护我?你们也配说这两个字?”
“陛下!”
一个老臣颤巍巍地站了出来,痛心疾首地说道。
“冠军侯如今功高震主,目无君上,不将他绳之以法,恐难平民愤啊!”
“是啊陛下!冠军侯如今已经不把您放在眼里了!他这是要造反啊!”
听着群臣的“劝谏”,萧若兰原本些许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看来,苏丞并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他只是在诈自己!
想到这里,萧若兰冷笑一声,重新坐回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苏丞,眼中满是寒意。
“苏丞,朕如此信任你,你却揣摩朕在陷害你。你让朕很失望。”
苏丞凝视着曾经深爱的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都被这笑声激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所有人都不由得后退一步。
冠军侯疯了!
这是众人现在心里的想法。
“装不下去了?我的陛下。”
苏丞笑够了,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刺萧若兰的心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必还要演这出戏?”
“放肆!”
萧若兰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喝道。
“朕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岂容你如此污蔑!”
“需要演戏?苏丞,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苏丞看着盛怒的萧若兰,心中却一片冰凉,曾经熟悉的眉眼,如今却充满了陌生和敌意。
他惨然一笑,说道:
“信任?真正的信任?”
“陛下,恐怕只有在杏花村的时候,我们之间才存在过真正的信任吧......”
杏花村,一个偏远宁静的小山村,那里承载着他和萧若兰所有的童年回忆。
那时,她是流落民间的落魄公主,他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他记得,她最喜欢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在杏花树下荡秋千。
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清脆的笑声能传遍整个山村。
他还记得,她曾经指着天上的星星,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苏丞,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
那时的誓言,如今想来,是多么的讽刺。
一场突如其来的宫廷政变,夺走了皇帝的生命,也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轨迹。
皇帝无子嗣,皇室血脉只剩下流落民间的萧若兰。
为了江山社稷,他前往皇宫,帮助她一步步登上权力巅峰,成为一代女帝。
他遵守了儿时的承诺,追随着她的脚步,守护着她,为她披荆斩棘,扫清一切障碍。
为了这个愿望,他甚至违背了母亲临死前的遗愿,放弃了平静的生活,投身于这充满尔虞我诈的朝堂。
他原以为,只要他足够强大,就能守护她,守护他们的承诺,守护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
可现实却给了他狠狠一击。
他守护的,是一个早已变了心的女人,一个为了权力可以牺牲一切的女人,甚至包括他。
“苏丞,”
提到杏花村,萧若兰的声音陡然间如寒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朕念你往日功劳,不予追究你今日的狂悖之言。”
“但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朕不念旧情!”
苏丞与萧若兰对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大殿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两人遥遥对视,昔日情谊已经不在。
苏丞眼神中已是一片死寂的平静,而萧若兰的眼中,只有冰冷的算计和无情的决绝。
既然她无情,就别怪他无义。
苏丞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胸腔中所有的悲愤都吸进去,然后又缓缓吐出。
如同吐出一口浊气,吐出的是他对萧若兰最后一丝残存的幻想。
“陛下,”
他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不看我,是在回忆梦中我的惨状吗?”
萧若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冰冷的漠然取代。
“既然如此,那就......照梦里办吧。”
她的声音毫无波澜,却是一言九鼎。
“冠军侯,朕,也是没有办法......”
随着一声轻叹,苏丞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不用再假惺惺了,萧若兰。”
“你若真的做了这个梦,真有心保我,岂会说出来?”
此言一出,朝堂顿时炸开了锅。
“大胆!苏丞,你竟敢直呼陛下名讳!”
“狂妄至极!竟敢质疑陛下的梦境!”
“陛下,此等乱臣贼子,当诛!”
......
苏丞却巍然不动,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心中充满了不屑。
“你们这些人,平日里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如今见我落难,便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真是一群墙头草!”
“苏丞!你放肆!”
一个白胡子老臣指着苏丞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是对朝廷的藐视,对陛下的不敬!你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
苏丞冷笑一声。。
“我苏丞一生为大乾出生入死,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究竟是谁罪该万死?!”
他环视四周,目光锐利如刀。
“你们这些人,哪个敢说自己对大乾的贡献比我多?”
“你们哪个敢说自己比我更忠心耿耿?!”
群臣被他气势所慑,一时竟无人敢反驳。
萧若兰看着苏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冰冷。
“苏丞,”
她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
“朕念你往日功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的话,朕可以既往不咎。”
“收回?”
苏丞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愤,。
“我苏丞顶天立地,所说之言,句句属实,何须收回?!你若要杀我,尽管动手便是!”
萧若兰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来人!将苏丞五马分尸!”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苏丞团团围住。
苏丞看着这些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都是一张张熟悉的脸,如今却要将他置于死地,心中充满了悲凉。
就在侍卫们准备动手之际,苏丞突然高声说道:
“若我死,大乾必亡!”
那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只用一炷香的时间,桑鬼部落三万战士,尽数变作亡魂!
独眼男惶恐奔逃,狼狈如猪狗!
直到扑进沼泽地里,用泥浆裹满全身,这才讨回了一条命!
而在他回眸时,苏丞那冷漠不屑的目光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仿佛是在说,一群蝼蚁,甚至不值得那位浪费脚力入山,连 根拔起!
苏丞不曾步入山中,可,山中蛮夷,却被他一箭射断了脊梁!
年年朝觐,恍如属臣!
山越之人,本该逍遥于野,何时受过这般耻辱!
独眼男立下毒誓,必要亲自摘下苏丞的头颅,报一箭之仇,报折辱之怨!
“我还没杀你!”
“你怎么敢死?你怎么能死!”
独眼男的面容扭曲,神似癫狂,手臂上蹦出青筋,开始不断的用力。
“大…大王…”
探子试图挣扎,求生。
咔嚓!
清脆的骨骼爆鸣声音传荡,他脑袋一歪,失去了支点。
独眼男用力一拔,脑袋如同瓶盖一样被连 根拔开!
就在那脖颈之上,大口的吮 吸。
血液刺激味蕾,更将他的视野染成血红!
“你!再说一遍!”
独眼男冷漠咆哮,状若疯魔!
门外的探子两股颤颤,跪倒,磕头,声音打着颤。
“大王!苏丞确实死了!”
“整个泰安!不!整个大乾,都在张贴他的死讯,因病而死!”
“死了好…咕嘟…死了好啊!”
独眼男张口狂笑,满嘴血腥!
“召集儿郎,给我找到他的尸体!”
“我记得下个月就到了觐见的日子了吧!”
“都给老子把东西准备好了,老子这次要亲自去大乾,好好觐见!”
独眼男咧嘴,声音冷若玄冰,尽是癫狂。
“给他们上了六年礼,也该回点礼物了!”
“苏丞的尸体就很不错!”
“就算他死了,本王也要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尸体剁成肉泥,喂狗!”
......
客栈。
苏丞点出蛮夷,此前的热络倒是消散了不少!
楚、乾、炎三朝,皆久困于蛮夷之祸!
历朝历代,并非没有明君,战胜蛮夷!
但那些臭虫,却像是弄不死的蟑螂一般,割了一茬又来一茬!
野蛮生长!
只要让他们找到机会从村寨里掳走女性,一个男人都能在一年内播撒出几十个种子!
而且,来年继续!
直到生死为止!
哪怕杀的再多,也禁不住这指数级的增长!
在蛮夷人数最巅峰的时期,就连其他三个与乌拉山脉不曾相连的国度,也曾沦为蛮夷乐园,两脚羊遍地,随取随用!
这个恶心的种族!
“苏丞,我有句话一直想问。”
程安扭头,正色盯着苏丞。
“这一代的蛮子,似乎长了脑子?”
“甚至还曾向着大乾俯首称臣,这可是历代都不曾见过的!”
“大抵是杀的不够狠吧!”
苏丞略作思量,想起了那泥沼中盘缩得人影。
其实,那个人是苏丞特意放过的!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苏丞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会怕,那就好!
苏丞头疼的是杀绝了都不会害怕,心智不全的蛮族!
只要怕死,那一切都有的整治!
将他放回之后,蛮夷果然变得规矩了许多!
苏丞一日不死,乌拉蛮夷,就不敢在大乾有半分的造次!
至于后来的朝贡,甚至连苏丞都未曾想到。
这蛮夷还真是长了脑子了,竟然在学习王朝的文化,甘当附属!
这对于苏丞言其实是好事,持续浸润,文化输出,让这些族群改了习俗,比杀绝都要容易许多!
如满清八旗!
往前倒数几千年,他们造就了五胡乱华,伏尸万里!
可等清朝建立时,八旗弟子虽有特权,但也早已摆脱了食人的鬼行!
苏丞虽不知满清之事,但是此方大陆历史上,也有类似的记载。
扭转这些蛮夷抹去了吃人的习俗,也算是一件功德。
原本一切是顺利的,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此时“病逝”!
至于没人能镇得住独眼男,又在此刻停发军饷,会造成何等恐怖的后果......
苏丞一个死人能怎么办,只能摊开双手,祝大乾好运咯。
“是恐惧吗?”
程安若有所思。
这几年来,蛮夷偷偷摸摸的从大炎国边境掳走了不少人!
自己或许也该引兵,把那些畜生好好的犁上一遍!
其他使者或信或否,各自在酒局中都找了借口,去外面传递了消息。
等他们回来时,却看到,苏丞已然酒醉,趴在了桌上。
“这才喝了几壶?”
“军神的酒量也不行啊!”
有人调侃几句,晃晃悠悠的将苏丞送回了屋中,又回到楼下,觥筹交错,推杯论盏。
与他国众臣相遇的机会不多,这在未来,也是积累了一道人脉。
世事无常,万一哪天能用得着呢…
......
二楼。
月色洒落,银白色的光辉透窗而入,照亮了床前的黑影。
床上,苏丞睁开双眸,直起腰身,目光清明,哪有半点酒醉的模样。
逃酒装醉,是每个政客的必修课。
看着眼前的黑影,他无半点慌乱。
狡兔尚有三窟。
监察百官,只有一个影卫怎么能行?
万一被贪污腐化了呢?
苏丞还在暗中筹备了监察司,执行相同职能之余,还渗透向了周边诸国!
原本,他是打算在大乾踏上争霸之路时,当做惊喜交给萧若安。
阴差阳错,倒是成了留给自己的底牌。
“炎国的探报是谁?”
“户部左侍郎,姜璞妊。”
“原来是她…”
苏丞脑海中勾勒出一张和蔼慈祥的面孔。
作为朝中极少数的女性官员,姜璞妊向来通晓中庸,从不站队,从不得罪人。
苏丞有什么命令,不曾有打半点的折扣,履历堪称完美,为大乾鞠躬尽粹!
可现在想来,满朝污浊,少量青莲。
也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会那么尽职尽责了。
苏丞好笑的摇了摇头,姜璞妊但凡早半个月自曝,苏丞都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现在,她是叛逆与否,现在与自己已毫无瓜葛。
苏丞只需要掌握这个把柄,未来说不得会有用处。
“影卫…情况如何?”
“已被清算,宰相严缶亲自监刑,杖毙!”
“975人,仅救下了三分之一,其中有半数恐会落下残疾…”
泰安。
御书房。
萧若安面前摆着厚厚的奏折,笔走龙蛇。
每批一本折子,萧若安的面上,便显现出一抹病带的狂热与迷醉。
“就是这种感觉!”
“提笔定天下,万物朕为主!”
“这才是真正的皇帝呀!”
“难怪,难怪苏丞捏紧朝权,不肯放手!”
萧若安提及苏丞,眼中掠过一丝愤恨!
“该死的叛徒!朕要他死,他竟敢反抗!”
“迟早有一日,朕要将他剥皮,扒骨,拿他的血肉去喂狗!”
踏踏!
当今宰相踏步而来,年逾古稀,鬓发苍白,精神矍铄。
在他的衣角,染着一抹血红,浑身上下,血气匆匆。
“陛下!”
“严缶,有劳你了。”
萧若安向后靠倒,云淡风轻,拿捏着腔调。
“能够为陛下解忧,是老臣之荣幸!”
严缶双膝弯曲,叩首声嘹亮,双手捧着一道令牌,拱手上奉。
“经由老臣彻查,泰安影卫当中,逆贼叛党,统共九百七十五人,无一逃脱,尽皆伏诛!”
“朕记得,皇都影卫,不过千人?”
萧若安目光凛然,眉头紧蹙,令宦官取来名册,一一盘点。
“影卫监察百官,却全部都心有反意?”
严缶沉重点头。
“老臣一一单独问讯,告之苏丞并非病故,而是叛亡!”
“千人当中,有九百余人,当场便要翻脸,追随苏丞而去!”
“老臣不得已,只能让其人头落地,难留活口!”
“一群混账!”
萧若安愈看愈怒,把名册摔在地上,怒气冲冲,将面前的几案踹翻!
狗屁的奏折,批什么批!
大乾影卫!
朕之肱骨!
竟都是谋逆之辈,只忠诚于苏丞!
一想到自己曾经的种种都全部停留在苏丞这个逆贼的监视之下,她心里就只余庆幸。
还好…
还好自己动手的早!
真等到苏丞翻脸的那一日,一切方休!
严缶看着散落一地的竹简,在其中摸索了一番,也不起身,又拾起了一道奏本,跪行向前,举过头顶。
“陛下消消气,其他事物不妨,但是,这本奏折,您得看看。”
“什么?”
萧若安拎过奏本,一目十行。
同时,严缶也在加以讲解。
“年近岁末,兵部上奏,请求来年军费!”
“这倒是一件正事!”
萧若安压抑脾气,缓缓开言。
强军方可立国!
经历过乱世,萧若安知晓军力的重要,对于军饷十分大气。
“索要军饷九千万两白银?”
“要个军费还这么小家子气,朕给他批一亿!”
严缶听闻,立刻叩首如捣蒜,砰砰作响。
“陛下务必小心,莫要助长叛逆!”
“噢?军方也有叛贼?”
萧若安声音冷了下去。
苏丞谋逆之心不死去!
在任何角落都安排了叛逆!
严缶显然已经早有准备,从怀中取出了一本血淋淋的账册。
“老臣今日审查影卫,从其中看到了这一本账册,是有关于军方的盘点。”
萧若安伸手,一张张翻开。
镇北军——
记:九万七千一百人!
实:七万五千三百人!
玉凤军——
记:四万六千二百人!
实:四万三千五百人!
南望军......
开幕暴击,瞬间让萧若安脸色阴沉。
吃空饷!
空饷总数,竟然高达八万余人!
影卫!
当真该杀!
有如此重情,却隐瞒不报!
“陛下,叛贼掌军至今,共分十载,每一年,可都有八万人的军备不见踪影啊…”
严缶在旁边语重心长,诱导着女帝的思维。
“似乎,也没听说过有哪位将军娶妾生子,大兴土木,赚的盆满钵满,那这钱,到底到了哪里?”
萧若安不禁陷入了沉思。
确实如此!
八万人的军饷,已经占据了总开支的五分之一!
一年便有近两千万的银两不见踪影,十年总额,更近于两亿!
两亿两白银,两千万斤的白银啊!
堆在一起,都能将皇宫压塌,这些钱去哪儿了?
既然没有消费在娱乐上,那么…
一瞬间,两个字在萧若安脑海当中闪过——私军!
“看来陛下也想到了!”
严缶察言观色,适时出声,摆出一副愤恨的模样。
“这苏丞狼子野心,得亏陛下神人托梦,否则等他羽翼丰满,大乾,危矣!”
“军费停发!”
“查!给朕彻查!”
皇宫当中,回荡着女帝的咆哮!
......
严缶一路出宫,脚步轻松,回到宰相府。
府中,早已有数名大臣,正在大殿徘徊。
如果有官场老手在此,便能够看得到,此中重臣林立!
户部尚书、左右侍郎、吏部尚书及其门徒,刑部尚书、工部尚书......
除却兵部尚书未见于此,其余五部皆至!
虽然只有寥寥十余人,但却已然代表了大乾朝堂的最高职权!
也就女帝不在此处,否则,当场便能再开一次朝会!
看到严缶,五部尚书立刻迎来,七嘴八舌的询问。
“严相,情况如何?”
“影卫当真铲除干净了?”
严缶扫过四方,微笑点头。
瞬间,场中雀跃!
一群年过半百的老东西,笑得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一样。
“该死的影卫,就跟一把刀架在老夫脖子上一样,能看不能吃,可馋死我了!”
户部尚书手掌哆嗦,唏嘘不已。
“你们不知道,老夫此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就连小妾都只敢收两个,生怕被影卫抓到把柄啊!”
其他人也是神色变化,喜上眉梢。
“最大的障碍铲除,以后就是天高任鸟飞!”
“当个官,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过得舒坦嘛!”
“这下终于能够得偿所愿!”
严缶笑意连连,又看向了户部尚书。
“还有一个好消息!”
“军费停发,彻查军中叛逆!”
严缶将账册上面记载的事情说出,得意洋洋。
户部尚书面皮一紧。
“严老,我记得,多出来的那些,全都是死去将士的抚恤,这如果让皇上发现,恐怕…”
“呵,怕什么?”
严缶淡淡一笑。
“自有本官负责查阅,你觉得,我会让不该出现的话,走上金銮大殿吗?”
工部尚书犹豫了下,补充问道。
“动了军费,万一边关作乱,岂不是自缚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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