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哪里能找得到元宝,他殴打了我一晚上这才罢休,你不提元宝还好,一提我就来气。”
我阻止她们换走孩子,被他们看做抢走了机缘,我赠与她们钱财,她们不责怪抢钱的丈夫却来怪我。
怪我饱读诗书,关键时刻却忘了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
我知道多说无益,索性不再同她们讲道理,怕打死我出事,她们泄愤后便匆匆离去。
其实她们不必害怕,后院已经数月没人前来了,我不过啃食些野草苟延残喘罢了。
当晚,我就因重伤,凄惨的死在寒夜之中,开春后,才被一卷破席扔去了乱葬岗。
3
想到秀荷那个五毒俱全的丈夫,我心生一计,不紧不慢的问她家中可还有旁人。
秀荷不明所以,以为大户人家找个仆役必定要谨慎,问清家世也是正常。
“奴婢爹娘早逝,大伯将奴婢卖给同乡做童养媳,眼下家里除了女儿,就只有夫君胡六一人了。”
有些事情还是问清了好,免得漏了一个日后又来找我寻仇。
我想起那个跟着谢应玄一起入赘我窦府的表妹苏清宁,抬了抬手,将秀荷的丈夫胡六指过去给她做了小厮。
秀荷不知我的算计,连忙哭着跪下谢恩,谢我让他们一家团聚。
期间她看向我怀里的孩子犹豫了几次,到底是没有开口向我说明真相。
这样也好,免得我将来报复起来,她找不到缘由。
遣走秀荷后,我才抱着被子狠狠痛哭了一场。
我十月怀胎,期盼已久的孩儿,还未见他娘亲一面就失去了性命。
没想到居然是他的亲生父亲,要了他的性命,可怜我现在连孩子葬身之地在哪儿都不知道。
谢应玄啊谢应玄,你真该死啊。
想到我那无缘人世的孩儿,我连夜给谢应玄送去了一盏绝子药。
苏清宁也刚生完孩子,眼下谢应玄借着应对明年春闱的理由,在外院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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