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说她在外面有了野男人,只因妈妈有一次和租房子的男人多说了几句话,父亲就一口咬定,母亲和那个男人有染,母亲当天被打得死去活来。
而母亲每天都会强颜欢笑,忍着疼痛,支撑着身子去做饭。
泪水打湿了我的双眼。
苏诚明一路追着我,我打了辆的士回家。
回到家中,我趴在床上哭着,他倒了一杯水,我打翻在地。
他跪在我面前,头发凌乱,语无伦次地说:“阿洁,我对她没有什么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上次我送了她一对耳环,她就误以为我对她有意思,其实不是这样的。”
上次,我记得,他是把我不要的耳环当着我的面送给了微。
我没想到,他们会发展这么快。
许久,我回过头,说:“我们分手吧,你心里没有我。”
“阿洁,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以后你会明白的。”
任凭他如何解释,我都不想去听。
06
接下来的日子,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把一批批的学员送出了学校,又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学员。
直到有一天,风告诉我说,苏诚明每天喝酒喝到吐,还和别人打架,最后被关在局子里,让我过去看望。
我只是浅浅地一笑,回了他,我不会为了他去求情。
后来,不知道风用什么手段,把苏诚明保了出来。
我在学校门口见到他时,胡渣长得像韭菜,两眼暗淡无光。
见到我第一句话说是,“阿洁,我用我的生命和人格担保,我以后有什么过火的地方,你打我,骂我都行,我毫无怨言,我爱的人是你。”
这样的誓言曾在我耳边一次次地回想,我最终选择了原谅他。
我俩又和好如初,腻歪到周围的人都向我们投来即羡慕又妒嫉的神态,我和他整天都沉浸在这种浪漫的气氛中。
有天,他所在的公司安排去附近的景点玩,他要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