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
祁川站在门口,语气中都带着疲惫。
他呆滞地走来,在看到被我翻开的笔记本后瞬间怔住。
声音抖得厉害:“你…你怎么打开的?”
我扑进他怀中,委屈地喵喵喵,
嘿祁川,你等到妙妙啦,我回来啦。
他的双手将我举起,同我满含热泪的双眸对视,试探而又期盼地问我:
“你…你是妙妙吗?”
我:“喵!”
一声喵代表是。
他许久都回不过神来,最后将我重重揉进怀中。
背后的毛发一片湿润。
祁川在隐忍地流泪,即使听不见声音,也能感受到他肩膀的起伏。
我从没见过祁川这样,钻出来心疼得不停舔去他的泪水。
过了很久很久,他把笔记本摆到我面前,看着我打字。
祁川,我回来啦!
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11
那晚我同他说了许多话。
祁川,我很想你。
与野狗争食,同路人乞怜,跋山涉水才来到你身边。
虽然我不能以江妙一的身份回来,但好在不是蟑螂,是只还算可爱的小猫,你高不高兴?
他重重点头:“高兴,只要是你,我都高兴。”
重逢的喜悦稍稍平复后,他试探地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怎么去世的。
我摇头。
或许是大脑选择性地将这段痛苦的回忆遗忘,我一点也记不起来。
“目击证人说,是车祸。
“一辆红色轿车撞倒了你,将你抬进后备箱离开。他害怕被报复,过了三年才鼓起勇气报案。”
车祸?脑子里突然涌现支离破碎的片段。
疼痛、车灯、咒骂、求饶……
我脑袋有些痛,险些晕倒过去,他急忙架住我,温柔道:
“记不起来也没关系的,目击证人记下了车牌,他们很快就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