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昏迷三天三夜。
听到侍女说道:“从未见过公子如此模样,就算是出征的三年也从未生病。如今定是因为铃儿小姐出嫁才如此难受。这可怎么办?”
二姨娘悻悻地说:“怎么办?现在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嫁到了宣王府,新婚那夜总算见到了这个未婚夫,他身着爵弁玄端的礼服。玄端礼服上衣玄色代表天,下裳纁色代表地,虽然并无实权,但穿戴还是体现着身为皇子的尊贵与庄重。
“你就是宣王?”我隔着珠帘抬眼隐隐约约不太看得清相貌。
“你便是傅相府嫡女傅铃?”他开口冷冷的,但嗓音莫名低沉,与兄长宠溺轻柔的声音不一样。
“不然呢?”在府中向来宠溺的我,从来没有人这样直接的质问过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第一次感到逞强。
“宣王府不比在傅府,礼仪还是得有,在外以后便称我为夫君吧。”他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又玩味地用手勾住我的下巴,盯着看了又看。“长的还是不错。”
我便想起外传宣王轻浮,妻妾成群,浪荡子一个。“别碰我。”我一下红了眼眶,哪里有人敢这么对我。
他停手盯着我道:“你我便已成亲,这是圣意,往后你便好好待着,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他便拂袖走了。
第二日起床,从小跟着我的贴身侍女婉儿多方打听后告诉我,六皇子宣王名叫璟怀清,生母本是太尉家嫡女,前皇后娘娘,尊荣华贵,母仪天下,怎可知生六皇子时大出血,没能保住……从此皇上对六皇子的态度很是阴郁冷漠。
但由于我的身份特殊,别说府中乃至城内都无人敢欺负我。
我很少见璟怀清,他基本都不回府,听闻还是日日流连烟雨楼,也就是燕京最明艳的青楼。偶尔他会给我带一些吃的玩的,给我讲一些关于民间的趣事。
有时候我看着他长长的邪魅的狐狸眼,渐渐觉得好像他也不是那么坏,只是每次我看到他浪荡的样子油嘴滑舌的自大,我就会拿他和兄长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