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的家在这条街的后面,是鱼龙混杂的老旧巷道,各色人马混杂住在一起。
其中一间窗户用报纸糊住的就是兰大姐的家,霍大志跟着兰大姐好几天,但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但是在某天深夜,有个寸头裹着不合身的大军棉袄,急急地叩着窗。
不久,窗里露出了兰大姐的脸,没有言语,递出了一沓子碎钞票,看上去都是兰大姐攒下的卖油饼钱。
那个寸头接过钱就走,头也没回,兰大姐顶着寒风,望着那道身影消失在夜色,在将窗户关好。
霍大志跟着寸头,寸头步伐很快,脚步匆匆间就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寸头向后张望了一眼,霍大志以为自己暴露了,心跳加速了。
寸头出声喊道:“王哥,是我呀,开门!”
随后,一处看上去是像某户人家的地下室透出了光亮,脚步声后,霍大志探出脑袋,寸头不见了。
霍大志在寒风里吹了一整夜,才等到寸头出来。
寸头心情不好,胡乱踢着街边的石子,叹着气走着。
终于,霍大志跟着寸头到达了目的地——烤鸭店,寸头应该是在这里做工。
霍大志熬不住了,回招待所睡了一会,又赶去了烧鸭店。
正逢饭点,霍大志一眼就认出了正在砍烧鸭的寸头,在光线明亮的店里,那张脸让人惊心。
是一张刚刚痊愈的脸,一条刀疤自眼下斜挂到嘴角,刀痕虽然浅,但也让人惊目咂舌。
更让霍大志吃惊的是,寸头的脸与嫌疑画像有那么几分相似,倒三角脸,鼻梁有一处凸起,两腮无肉,下颌线明显。
霍大志赶忙给闫局打电话,“闫局,我可能找到嫌疑人了,但我不确定。”
闫局在那头沉默了片刻,“我相信你。”
闫局派了几个警员继续跟踪调查兰大姐和寸头,霍大志则回到警局向闫局讲述这几天的事情。
“我之前说画像不准确,其实可能是我陷入了误区。”霍大志看向闫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