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长什么样子?”民警追问道。
“孩子小时候我见过,长大就没见过了。”王莎看起来像是又找回了精神,翘起二郎腿,腿一下又一下点着地。
气氛瞬间又冷了起来,霍大志并未气馁,“快问她,孩子以前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长啥样?”王莎听到提问,轻蔑一笑,“能长什么样,两个眼睛一张嘴呗。”
眼见着审讯民警要动怒,她又开口:“哦,对了,脸颊处有颗痣,左边右边我记不清了。”
就此王莎案告一段落,可大家并不多么兴奋,一是发生了令人心痛且重大的案件,二是挂在大家心头的另一桩大案仍然不明朗。
我爹拉着我准备回去,又想了想跑回闫局办公室,敲了敲门。
“老霍,怎么了?”闫局揉了揉太阳穴,连着几天紧绷的神经已经到达了顶点。
“我想再看看嫌疑人画像。”霍大志说完后,接过闫局递来的画像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不对,可能不不太对。”霍大志低垂着头,还在看画像。
“什么不太对?”闫局的声音高了半分。
“对不起闫局,先暂时不要按照这幅画像找人了。”说完,霍大志就出去了。
虽然闫局因为霍大志这句话嘴上急得又长出了个泡,但是霍大志并不是警队的人,说到底还是那位许久不出山的老马推荐的人才,他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霍大志一夜未眠,翻来覆去地回忆起下午那张让他难忘的脸以及自己描述出来的画像。
一大早,霍大志就收拾起了东西,我还在床上赖着,“爹,我们今天就回去啦?”
那时是2013年前后,带照相功能的智能手机已经满大街都是了,而我爹还在用着跟不上时代的老手。
霍大志摇摇头:“今天你陪爹去买手机,买那种带照相功能的。”
我欢呼雀跃答应下来,没想到霍大志买了手机第一件事,竟然不是给我拍照片。
霍大志又一次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