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惨叫声此起彼伏。邹湛拉我翻滚到货箱后,他朝上打断绳索,文哥掉下,我冒险冲出去接住他半个身体,累得五脏六腑都在抖。文哥痛得昏死过去。
这边黑衣男大吼:“让他们跑不得!”
子弹穿箱而过,碎屑乱溅。邹湛打空子弹,跟我说:“你先带文哥走,我掩护。”
我摇头:“你怎么逃?”
他咬牙:“别废话!”
见他红着眼怒瞪,我只得扶文哥爬向侧门。门边拐角又冒出两把刀逼来。我抱着文哥没法反抗,就在这危急时刻,对方却忽然喷血倒地,背后竟出现了滑板少年岑平昭,以及另外五六个热血壮汉。他们拎着电棍和木棍,吼道:“救人要紧!”
原来他们悄悄跟来助阵!
岑平昭掩护我,把文哥和我带到外面。可邹湛还在里头,我急得要回去,岑平昭坚定摇头:“别,我们刚才看见他战力惊人,肯定能冲出来。”
我心中纠结,仍担心他。
终于,枪声渐弱,里面闪出邹湛身影,一瘸一拐跑到我们这边,身后跟着大批追兵。
“走!”他吼。
我们合力把文哥弄上附近一辆破旧货车,轰然发动。追兵开枪射击,岑平昭的同伴拼命挡住。轰轰几下,货车冲出包围驶入夜色。
车上,文哥半昏迷,邹湛给他简单包扎。我抓住文哥的手:“笔记……你知道在哪吗?”
文哥微微张眼,虚弱:“在……在……藏在……”话未说完又晕了。
我们只得等他苏醒再问。
最终,货车停在某个废弃加油站,我们临时躲这里。周围寂静,我和邹湛大口喘气,眼神对视。
又是一轮大虐后的小松快。邹湛蹲在我面前,用衣袖帮我擦额上血。我心颤了颤,他轻声:“你还行吗?”
我点头,鼻子酸:“死不了。”
他喃喃:“别死。”
我愣住,满腔委屈翻涌,却也没吭声。
过了会儿,他沉声:“天快亮了,我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