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
谢怀安这才抬头,一旁的余莺儿也随即看向了我。
“没成想姐姐如此为我着想,妾身真是受宠若惊。”说罢她伸手想拿过我手中的香囊,被我躲过。
她的手顿在半空中,略有些尴尬。
“这不就是你应该做的吗,做我的妻子本该如此。”
但我依旧避开了谢怀安的手。
“我要和离。”我轻声道。
谢怀安脸色有一瞬间僵硬,随即变得阴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若不是祖母相逼,我怎会娶你这么个无趣又卑贱的下人。”
“你如今倒想来跟我和离,休想!”
谢怀安又急又怒,反观一旁的余莺儿,她的眼神从震惊到狂喜,被我一览无余。
“余姑娘已有身孕,若所怀男儿,谢家便有了后。”
“我自知不如余姑娘讨人欢心,甘愿让位。”
谢怀安的神情并没因我的话而有所好转,“温莞,别惹恼我,赶紧把东西给我!”
余莺儿恰时出声,“姐姐若想离开,怀安哥便应了她吧。左右不过是一封休书,影响不了什么。”
谢怀安敛声并未答话。
4
我其实不明。
我还以为他会痛快放我走,反正他喜欢余莺儿喜欢得紧。
见谢怀安仍未说话,我又开了口,“若香灰不够,那这个呢?”
我拿出两把钥匙。
“这是谢府库房与铺子的钥匙,我还给你。”
谢家世代经商。
谢老太君走之前,当着众人的面亲手将钥匙交到我手里,连带着一封亲笔信,她说她信得过我,有我便能保住谢家。
信中写明谢家后人,无论是谁,皆不可强逼我交出钥匙,若有违背,她在天难安。
但是我主动交出的,就不一样了。
谢怀安狐疑看了我两眼。
来谢家的这几年,所有银账的出入皆是我在打理,谢怀安空有谢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