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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谢玉珩沈昭璃 番外

易来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分明记得,上次静宜同她说,而今慈幼局已有上百人规模,人手不够来着。娄方驰神色略有些纠结,嗫嚅片刻,刚要开口,乌泱泱的孩子们便自慈幼局外头进来。与孩子们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个生面孔。但从几人的衣饰上,沈昭璃可以看出,那些都是玉京府衙的人。瞧见沈昭璃,几人顿时一愣,连忙上前行礼。“下官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娄方驰,你怎么能带殿下来这种地方?弄污了殿下的衣裙,你可赔得起吗?”说话那人身量不高,身材还算壮硕,板着张脸时,颇有几分威严。但娄方驰只是看那人一眼,轻飘飘道:“殿下可不像陈大人那般在意这些身外之物。”陈元眼底闪过恼恨,瞪娄方驰一眼,连忙看向沈昭璃。“下官只是怕您弄脏了衣裳,下官先带您去院子里坐会儿?”沈昭璃目光淡...

主角:谢玉珩沈昭璃   更新:2025-01-17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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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玉珩沈昭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谢玉珩沈昭璃 番外》,由网络作家“易来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分明记得,上次静宜同她说,而今慈幼局已有上百人规模,人手不够来着。娄方驰神色略有些纠结,嗫嚅片刻,刚要开口,乌泱泱的孩子们便自慈幼局外头进来。与孩子们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个生面孔。但从几人的衣饰上,沈昭璃可以看出,那些都是玉京府衙的人。瞧见沈昭璃,几人顿时一愣,连忙上前行礼。“下官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娄方驰,你怎么能带殿下来这种地方?弄污了殿下的衣裙,你可赔得起吗?”说话那人身量不高,身材还算壮硕,板着张脸时,颇有几分威严。但娄方驰只是看那人一眼,轻飘飘道:“殿下可不像陈大人那般在意这些身外之物。”陈元眼底闪过恼恨,瞪娄方驰一眼,连忙看向沈昭璃。“下官只是怕您弄脏了衣裳,下官先带您去院子里坐会儿?”沈昭璃目光淡...

《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谢玉珩沈昭璃 番外》精彩片段


她分明记得,上次静宜同她说,而今慈幼局已有上百人规模,人手不够来着。

娄方驰神色略有些纠结,嗫嚅片刻,刚要开口,乌泱泱的孩子们便自慈幼局外头进来。

与孩子们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个生面孔。

但从几人的衣饰上,沈昭璃可以看出,那些都是玉京府衙的人。

瞧见沈昭璃,几人顿时一愣,连忙上前行礼。

“下官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娄方驰,你怎么能带殿下来这种地方?弄污了殿下的衣裙,你可赔得起吗?”

说话那人身量不高,身材还算壮硕,板着张脸时,颇有几分威严。

但娄方驰只是看那人一眼,轻飘飘道:“殿下可不像陈大人那般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陈元眼底闪过恼恨,瞪娄方驰一眼,连忙看向沈昭璃。

“下官只是怕您弄脏了衣裳,下官先带您去院子里坐会儿?”

沈昭璃目光淡淡扫过陈元:“也好,本宫正有些话想问。”

陈元微愣,随既立刻应道:“殿下有什么想问的,下官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言罢,陈元便瞪向一旁娄方驰.

“你就别跟着了,菜园里的草都除好了吗,孩子们可都还等着吃的。”

娄方驰眉头紧皱,立在原地没动。

陈元眉眼一横,语气严厉几分:“还愣着做什么?你自己的活儿不干,还指望本官替你干吗?”

见沈昭璃没出声,娄方驰转身离开。

“殿下别同这书呆子一般见识,他啊就是看不惯下官接替了他的位置,故意在您面前告下官的小状呢。”

“您瞧属下将这慈幼局经营的多好,孩子们也都好着呢。”

跟陈元转了一圈,也见了孩子们。

果真如他所说,孩子们各个身体康健,性格也开朗乖巧。

沈昭璃略松了口气,让公主府的人把带来的东西给孩子们分了去,空置的书房也填满。

午膳时,霍三娘给孩子们露了一手,引得孩童们各个围着霍三娘夸赞。

吴管家同孩子们讲着奇闻轶事,逗得孩子们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一片惊呼。

瞧众人玩儿的开心,沈昭璃心头也有几分欣慰。

临回去时,崔嬷嬷霍三娘等人找上来。

“殿下,奴婢们商量过了,大家想一起留在慈幼局做事。”

沈昭璃瞧着崔嬷嬷,面色沉静。

“你们可都考虑好了?你们都是本宫挑选出来的人,在公主府住着,无人敢置喙什么。”

“若是离了公主府,本宫虽也能照拂,却到底不如在公主府那般方便,日子只怕也要苦些。”

崔嬷嬷瞧着沈昭璃轻笑:“殿下,奴婢们半生都在做伺候人的事儿,而今也想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还请殿下成全!”

沈昭璃见众人都是一脸认真,看院中孩子时,面上挂着笑意,也不由勾起唇角。

“你们若是想好了,本宫自然也替你们开心。”

“想留,便留下吧。”

众人闻言,皆是眼神一亮。

在慈幼局做事,虽不如在公主府中做事风光,却是正经差事,还能得一个好名声。

且这慈幼局是殿下的,他们仍然是在帮殿下做事。

“奴婢谢殿下恩典!”

“奴才谢殿下恩典!”

众人齐齐磕头谢恩,沈昭璃摆摆手,将崔嬷嬷和吴管事叫到一旁。

“你们二人最是稳重细心,无论做什么,本宫都放心。”

“这慈幼局本宫多年未来,现今是何情况本宫不得而知,你们在这做事,要多多留心,若有何异状,及时禀报。”


容色在玉京贵女之中也是一等一的美艳。

才入宫不到四年,便一路晋升至贵妃之位。

其恩宠程度可与皇嫂相媲美。

昨日西坊市之事, 倒是让这两家先掐起来了。

送来厚礼,无非是想拉拢她,站在自家女儿那一边。

不过皇兄后宫之事,她还是不掺和的好。

至于镇国公府和兵部侍郎府,这两家的目的单纯些。

多半是因她曾帮过宋老将军和虞宝林的忙,知恩图报才让人送了压惊礼来,也是一份心意。

“觅宁,礼单理出来后,便让人送些回礼去吧。”

觅宁点点头:“殿下放心,奴婢定将事情安排的妥当。”

……

皇宫御书房外。

六旬的越国公身着太白长衫,跪在殿外,有些摇摇欲坠。

身旁是被扒去了外侧上衣,背着荆棘条的越世佳。

没吃过苦的贵公子,跪了一夜,荆条磨着后背,扯出丝丝血痕,早已是头晕眼花,双腿打颤。

“ 爹,儿子快要跪不住了。”越世佳苦着张脸,此时肠子都要悔青了。

越国公瞪自家儿子一眼,胡须微颤。

“你在外惹是生非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跪不住?给我闭嘴!”

下完早朝,沈知瑾才到御书房门口,便听着二人的话,冷哼一声。

“随朕进来吧。”

小太监推开御书房门,沈知瑾看也没看二人一眼,便进了殿。

越国公面色一喜,忙撑着起身,却因跪得太久踉跄一下。

吴昱见状,让小太监将两人扶着进了御书房。

不待皇帝开口,越国公便先一头拜了下去,涕泗横流。

“是老臣的错,不该一时糊涂,答应帮着平准署借调神威军,但实在是有人在平准署闹事, 平准令三番五次求到老臣这儿来。”

“老臣也是怕平准署出事,连累玉京百姓,这才擅自做主的啊。”

“老臣虽一时糊涂,却是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一旁跪着的越世佳,一脑门子汗,腿都吓软了。

这里头还有他爹私调神威军的事儿?

坑儿子,真是坑儿子啊。

看着在御书房中大哭大闹的越国公,沈知瑾冷哼一声。

平准署乃是玉京城中管理市场秩序和物价的场所。

越国公话说得漂亮,若真有人去平准署闹事,自然是平准署出了问题。

可这些人不知上报,却一心想着以武力镇压。

真是他的好朝臣!

“平准令的过错,朕自然会追究,但越国公你私调神威军,以致西坊市潜入刺客,险些酿成大祸,朕亦不能轻轻放过!”

越国公闻言,神色顿时一紧,眼睛提溜一转,哭得更大声了。

“皇上,臣实在冤枉啊,老臣虽为越国公,可却没有实权,哪里能调动神威军?”

“老臣顶多只是提了一嘴,擅离职守的还是他们神威军自己。”

一旁跪着的越世佳听着二人所言,冷汗直冒,不一会儿身上衣襟都湿了大半。

爹犯得可都是砍头的大罪啊。

越国公所言,沈知瑾岂能不知。

越家如今在官场上,的确已没有什么势力。

可越家出了一位皇后,更有累积三代的财富,又有谁敢小瞧越家?

不论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

越家能调动的实际权利,都比他想得要多。

可越是如此,沈知瑾便越发生气。

若是官官相护,贪污钱财,百姓们如何能过上好日子?

见沈知瑾神色不定,没有只言片语,越国公心底也有些慌了。

“陛下,老臣会如此糊涂行事,也是为了怜儿啊。”


其肉鲜嫩无比,具有极高的药用价值。

却也因其珍贵,唯有宫中主子才能享用。

当年是因沈昭璃特许,还送了会做玉带麒麟的崔厨娘入府,一年才能吃上两回。而今且不说这玉麟兽的肉弄不到。

便是弄到了,没有崔厨娘,那菜也是吃不上的。

从前他苦读之时,家中清苦,便是野菜汤也吃得津津有味,能如现在这般清粥小菜,已是很好了。

现下府中资产不丰,此次他受伤缺朝,怕是还要扣些俸禄,下月日子只会更加难过。

母亲为何就不知体谅些他的不易?

谢玉珩叹了口气,心底烦躁更盛。

往年里,府中一应账目自有吴管家和账房先生打理的井井有条。

何须他如此费心理事。

“母亲若闲着无事,便让溪儿教你认些字,也好学学管家理事,定定心。”

谢老夫人这几日在府中过的处处不顺心,沈昭璃打了她的脸面,也不曾上门来道歉,本就压了一肚子火儿。

而今听谢玉珩如此说,更觉面上挂不住,黑了脸。

“老身供你吃穿念书,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享上清福,如今儿子大了,出息了,嫌弃你老母亲不认字了。”

谢老夫人边骂边哭:“我老婆子不就是想吃口好饭,你个没良心的,你小时候的口粮,还不都是从老身嘴里一点点省出来的。”

“而今你厉害了,我吃口饭还要看你脸色,老身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谢玉珩被谢老夫人这哭嚎弄得有些心烦,却也不由想起,幼时若不是老母亲力排众议,砸锅卖铁坚持送他去书塾。

夏日酷暑,数九寒天风雨无阻给他送吃食,他也不会有今日。

深吸了口气,谢玉珩到底放软了语气。

“母亲,是儿子错了,您莫要再哭了。儿子这就让厨房做几道您爱吃的菜。”

“但让您学管家理事,实在是为谢家好,儿子日日上朝,顾不得家中琐事,若无人理事,偌大一个丞相府迟早要出乱子的。”

闻言,谢老夫人也不是真想为难自己儿子,抹了把泪,便借坡下驴,脸色转好几分,只是脸上仍有些为难。

“我大字不识的,你让我这把年纪去学认字,未免也太为难我了。”

说着谢老夫人目光忽然投向一旁的苏清溪,眼神亮了亮。

“与其让溪儿费心教我认字,还不如直接让溪儿学学如何理事,有她帮你,不就能轻松许多。”

苏清溪微愣,下意识看向一旁谢玉珩,眼底藏着几分期待。

谢玉珩面上不显,心底却觉有些不妥。

他虽将溪儿当亲妹妹看待,可若让她管着丞相府后宅之事,沈昭璃知道,定要不高兴的。

“清珪哥哥,若能帮上你的忙,溪儿定会好好学的。”

苏清溪眼巴巴瞧着谢玉珩,语气温婉。

谢老夫人笑着拍拍苏清溪胳膊,看向谢玉珩。

“是啊,就让溪儿帮你吧,学学管家理事对溪儿也是件好事啊。”

谢玉珩犹豫片刻,到底点了点头。

“也罢,那便有劳溪儿了。”

苏清溪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忙点了点头。

“溪儿定不会叫清珪哥哥失望的。”

一顿饭毕,老夫人便让苏清溪去账房处,着手学习官家理事。

见人离开,谢老夫人才一脸严肃看向谢玉珩。

“你同长乐公主究竟怎么样了?这都多少日子了,她一次也没上门,还想不想进咱家的门了。”

谢玉珩眉头微皱:“她不过一时闹脾气,自然是要进谢家门的。”


沈昭璃红唇微抿,心头有些难受。

当年父皇母后,在她两岁那年失踪。

朝野内外动荡不堪,沈双玉云英未嫁,却毅然决然护着沈昭璃兄妹。

将二人带入玉华宫养在身边。

沈知瑾隔三岔五便要去摄政王那学习为帝之道,八岁上便搬离了玉华宫。

但沈昭璃却是实打实在沈双玉身边养了八年,不是母女胜似母女。

这三年来,她为了谢玉珩没少做荒唐事。

不敢叫姑母知晓,便少去玉华宫,此事她心中一直有愧。

沈昭璃难得露出几分脆弱,一双琉璃般的凤眼瞧着沈双玉。

“姑母,从前是璃儿不懂事,姑母可否原谅璃儿?”

沈双玉摇摇头,眉眼温柔。

“说什么傻话,只要你能想开便好。”

“想开?嘁,都追着谢玉珩跑三年了,她能想得开?”

女子张扬跋扈的声音响起,顿时让整个观赏台陷入一片安静。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事谁都知道,可谁敢明目张胆将这事拿到长乐殿下跟前来说?

拂长乐殿下的脸面,那是不想要命了。

也就只有安宁郡主才敢仗着身份,蹦跶到长乐殿下面前了。

匡连月身着赤色桃花云雾烟罗衫,娇艳动人。

眉目间扬着几分嚣张神色,行至沈昭璃跟前。

“生辰宴上被未婚夫抛下,连个男人都看不住,皇家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倒还有脸来参加春晖宴?”

“怎么?是听说谢玉珩也要来,便巴巴地跟着来了?”

满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头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高台之上,沈昭璃神色微冷,凤眸扫过,自有一股压人气势。

匡连月不自觉缩缩脖子,又面色难看的挺直脊梁。

“看什么看,本郡主哪里说的不对?”

沈昭璃嗤笑:“你以为,本宫会将区区一个男人放在眼里?若惹得本宫不高兴,不要了便是。”

匡连月有些惊诧地瞧着沈昭璃,满玉京谁不知道沈昭璃爱谢玉珩如命?

这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惊诧地不止匡连月,在场所有人都是一脸讶异。

长乐公主不要谢丞相了?

这话好比太阳打西边出来一般,让人觉得天方夜谭。

可瞧着沈昭璃如今模样,众人无端觉得。

沈昭璃说的是真的。

匡连月盯着沈昭璃看了片刻,忽而满面嘲讽,笑得花枝乱颤。

“沈昭璃,你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满玉京里谁不知道你就那谢玉珩的一条舔狗?只要谢玉珩勾勾手指,你便没了骨头。”

匡连月眼眸极尽挑衅,逼近沈昭璃。

“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又下贱又恶心?”

“我若是你,便一头撞死在南城门上,省得给皇家丢人。”

匡连月乃是摄政王沈长陵收养的孩子。

沈长陵前半生为江山社稷操劳,并未成亲,膝下也一直无子。

一心辅佐皇帝沈知瑾坐稳帝位。

但仍不乏有人猜忌,沈长陵身为摄政王,权倾朝野,怀有不轨之心。

十三年前,沈长陵带回一周岁女婴收养,并直言此生不娶。

这才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沈知瑾坐稳朝政后,沈长陵放权离开,四处云游。

摄政王府便只剩下匡连月这一位小主子,自然是处处有特权。

沈昭璃记得,匡连月这个小她三岁的妹妹,小的时候是很喜欢她的。

总爱同她黏在一起。

也不知从何时,匡连月便处处同她过不去。

隔三岔五便要闹上一回。

她心悦谢玉珩,匡连月便也要争一争。

只是谢玉珩那清傲性子,向来也没个好脸色。

匡连月在谢玉珩那碰了几次壁,便把怨气都记在她头上。

越发同她针锋相对了。

沈昭璃凤眸微厉,周身气息压人。

“看在皇叔的面子上,你若住嘴,本宫不与你计较。”

匡连月毫不收敛,神色越发嘲讽起来。

“计较?哟,本郡主可真怕呢。”

“当年若不是我父王,你还能坐稳长公主之位吗?”

“旁人不知你是什么德行,本郡主还不知吗?有本事你就将事情闹大,最好是闹到陛下面前去,你的谢丞相可就要受罚了。”

见沈昭璃闭口不言,匡连月眼底满是得意,笑意猖狂地压低声音。

“沈昭璃,若你不想将事情闹大,便寻个僻静地方跪下来求我。”

沈昭璃眼眸闪着寒光。

这三年来,谢玉珩每次抛下她不管,匡连月都要冷嘲热讽一番。

往日她替谢玉珩的名声着想,总不愿将事情闹大。

更因顾忌着皇叔,多半时候不与匡连月计较。

而今,她不乐意了。

啪!

一记响亮耳光落在匡连月脸上,白皙面颊立时便红了一片。

“你…竟敢打我?”匡连月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沈昭璃唇角微勾,神色虽淡,却难掩眸中冷傲。

“打你又如何?”

“这第一掌,打你不敬长姐,目中无人!”

啪!

“第二掌,打你以下犯上,不尊礼法!”

啪!

“第三掌,打你口无遮拦,大放厥词!”

匡连月被沈昭璃气势镇住,捂着脸颊有些发懵。

如玉脸庞红红掌印已有些肿起来,发间朱钗也有些许松动,丝毫不见方才的雍容艳丽。

沈昭璃纤细指节落在匡连月鬓边,替她撩起一丝乱发,嗓音却带着几分警告。

“若再敢胡言乱语,给皇叔惹祸,休怪本宫不客气。”

匡连月微微一愣,稍稍冷静下来。

朝臣们本就对摄政王沈长陵颇为忌惮。

纵是沈长陵已经云游四海,依然每日都有朝臣上书,请求废除摄政王。

但沈知瑾深受沈长陵恩惠,虽为叔叔,却更似父亲。

又哪里做得出卸磨杀驴的事情?

匡连月今日之言若传出去,满朝文武必定对摄政王群起攻之,以正朝纲。


谢玉珩清冷面上一片错愕,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镇定下来。

“公主,莫要说这样的话,我补给你一个更加盛大的定亲宴,我亲自下帖邀文武百官前来见证,可好?”

沈昭璃轻笑,心头毫无波澜。

“这定亲宴还是留给你同苏姑娘吧,本宫不稀罕。”

谢玉珩眉头紧皱,面色也苍白几分,清冷眸子定定瞧着沈昭璃。

“近日事多,我已疲惫不堪,莫要再闹了好吗?”

沈昭璃懒得再同谢玉珩再次纠缠,转身往马车走。

谢玉珩伸手去拉沈昭璃的手,却被段飞沉一把拦住。

谢玉珩脸色黑色厉害,目光却一直瞧着沈昭璃的背影。

“公主,母亲一直惦记着你,同我一起回去好吗?”

沈昭璃不由脚步微顿,一旁觅宁几人都有些紧张。

殿下不会被说动了吧。

沈昭璃低眸轻笑,眼底满是清明,声音轻柔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

“谢老夫人是惦记本宫,还是惦记本宫的东西?”

从前,她心悦谢玉珩,自是什么好东西都想给他。

连带着谢玉珩的母亲,她也爱屋及乌,尊敬有加。

不管那谢老夫人提出何等无礼要求,只要她能做到,多半都是满足。

宫中御膳,稀世奇宝,珍贵药材。

那些普通世家一辈子也享受不到的好东西,谢家都享受到了。

可,那些东西是她乐意给才有,她若不乐意,也可统统收回。

言罢,沈昭璃步伐再无半分犹豫。

匆匆赶来的苏清溪瞧见这般情形,清秀小脸上略有几分怒气,冲上前去拦住沈昭璃去路。

“长乐公主,清珪哥哥伤势未愈,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听闻你遇刺,他担心的不得了,抛下我立刻赶来,你怎么就一点儿也不领情?”

沈昭璃凤眸微眯,冷笑一声。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苏姑娘是一点儿记性也没长。”

“觅宁,掌嘴!”

苏清溪面色微变,终是知道害怕。

“殿下,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觅宁早看苏清溪不爽,哪儿能让她继续在沈昭璃面前蹦跶,挥手让几个飞鱼卫将人拖开,给沈昭璃让出路来。

眼见沈昭璃上了马车,觅宁立刻让人压着苏清溪,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

响亮的巴掌声,不绝于耳。

苏清溪的哭声都显得断断续续,不一会儿苍白面颊便红肿起来。

“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我再也不敢对公主殿下不敬了。”

觅宁才不管苏清溪说了什么,巴掌打得更重几分。

下次该准备条戒尺在身上,免得抽人嘴巴手疼。

谢玉珩满脸急色,瞪着面前段飞沉:“让开!”

段飞沉出自宫廷暗卫,丝毫不惧谢玉珩的威严,面目冷硬。

“我不能让你妨碍觅宁姑姑执刑。”

沈昭璃没说打多少,觅宁便一直抽到打不动,才让人松开苏清溪。

苏清溪力竭摔倒在地,那张白嫩小脸,红肿一片,连话都说不出来。

觅宁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瞧着苏清溪。

“苏姑娘,这次可要好好记住,对殿下不敬会是何等下场。”

言罢,觅宁大手一挥,众人便随着觅宁一起往马车行去。

段飞沉见状,也不再搭理谢玉珩,追了上去。

谢玉珩面色冷凝,忙上前将苏清溪扶起。

瞧着苏清溪红肿的面颊,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沈昭璃以前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温柔贤惠,何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了。

女孩儿家最重要的便是脸蛋,沈昭璃怎么能对溪儿下这么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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