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纷纷抛售股票。
“会不会是楼下那个男人搞的鬼？”林彤突然想到李凡。但她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他只是个普通上班族，哪有这个能量？”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李凡正坐在赵晨的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新闻。
“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赵晨笑着说，“曝光视频的是方圆地产旗下的自媒体，调查报道则是我托关系找的媒体朋友。现在网上的节奏已经完全被我们带动了。”
李凡点点头：“林彤母亲那边有什么反应吗？”
“据说林泽辉已经派人去找她谈判了，”赵晨露出狡黠的笑容，“但我们事先放出的消息让他疑神疑鬼，生怕真有什么致命证据。这会儿，他恐怕已经急得睡不着觉了。”
李凡站起身，走到窗前。远处，泽辉集团的写字楼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接下来是第二阶段，”他平静地说，“该让那些问题楼盘的业主出场了。”
当天下午，几个泽辉集团问题楼盘的业主代表在网上发声，声称要举行集体维权活动。他们有备而来，不仅准备了详细的证据，还请来了专业律师团队。
这一次，事情闹大了。当地媒体竞相报道，监管部门也开始介入调查。泽辉集团多年来在房地产领域的种种问题被逐一揭开。
林彤终于慌了。她发现自己成了整个风暴的导火索，所有人都在指责她的任性妄为。更糟的是，她那些狐朋狗友在她落难时纷纷避而远之，生怕被牵连其中。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消息：“好好享受这场风暴吧，大小姐。这只是一个开始。”
看着这行字，林彤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她猛地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窗边，向楼下望去。透过昏暗的路灯，她似乎看到李凡正站在楼下，抬头看着她的窗户，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不会是他...不可能是他...”林彤喃喃自语，但内心已经升起一丝不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