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切都像是一场意外。
王志住在一个老小区，单元楼都比较老旧，没有电梯也没有监控，这对我是有极大帮助的。
那天晚上，我躲在王志家的楼梯间里，正好等到他醉醺醺地回家。他摇摇晃晃地走上楼梯，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我悄悄躲在预定好的位置，等他走到楼梯拐角时，突然出现并伸手推了他一把。
“你谁啊，吓老子一跳，信不信我拷了你……”王志的意识是不清晰的。
见他只是晃动了一下身体，并没有倒下，我便又补了一脚，那一脚使出了我全部力气。
王志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滚下楼梯，脖子撞在台阶上，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我站在阴影里，看着他抽搐了几下，接着便一动不动。
此时夜渐深，加上动静不算大，并没有引起附近居民的关注。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折好的纸人，轻轻放在楼梯拐角的缝隙里。纸人的脖子也被折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和王志的死状一模一样。
等到次日，王志被人发现时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随后警方赶到现场，通过调查后并没有新的发现，便初步判断是意外坠楼。
7
起初，没有人注意到那个藏在楼梯缝隙里的纸人。
直到一名新人警察陈默的出现。
陈默是个刚毕业的年轻人，眼神里还带着几分稚嫩。他蹲在楼梯拐角，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那个缝隙上。
“这是什么？”他伸手从缝隙里掏出了那个纸人。
纸人的脖子扭曲的样子和王志一模一样，陈默的脸色变了，他抬头看了看王志的尸体，又看了看手里纸人上的名字，眼里闪过一丝震惊。
“这不是意外……”他喃喃自语。
那天我站在人群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陈默是个聪明人，但他找不到任何证据。
纸人是我折的，但整个城市有无数人会折纸人。
楼梯间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