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跟他们走的话，你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阿余拉住我的手，脸色凝重。
这一幕让黄纸小人更加着急。
“臭小子，再待下去你就没命了，还不快出来！”
小人的嘴里竟发出了张师傅的声音，“她已经死了，鬼话不能听！”
这时阿余却将我的手松开，她看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把枕头掀开，看看底下的东西你就明白了。”
她指了指枕头，这一行为让张师傅彻底急了，一连爆了好几句粗口。
“MD，你想死别拉上我啊！”
“鬼迷心窍，什么玩意儿！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答应帮你！”
心中的好奇终是让我做下决定。
无视了张师傅的话，我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后猛地掀开了枕头。
是那两个黄纸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身影闪过，鲜血从手指流出，滴在了黄纸人上。
一阵阵尖啸声在屋内响起，整间屋子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
阿余再次出现，换上了那天沾满血迹与泥土的衣服，长发披散，带着滔天怨气。
而窗外的两个黄纸小人瞬间布满血色，动作逐渐迟缓僵硬，跌下了二楼。
“阿余？”
回应我的，只有那几乎凝为实体的杀意。
十六
过往的片段开始不断在脑海浮现。
人生跑马灯，将死之人。
想到阿余对我的误解，我竟也接受了这样的结果，坦然面对眼前那道袭来的身影。
“对不起。”
憋在心中许久的话终于在此刻说出。
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那道身影却无视了我，径直杀向了窗外。
纸人碎片不断升起飘落。
楼下传出阵阵惨叫声，有张师傅的，也有那经理王梅的。
惨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