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个认知让我稍微放松许多。
妈妈这时又说道,“云云,妈跟罗阳说一声,你们约个时间再见一面,认真聊聊行吗?”
“你不能那么抗拒,也不要抱着成见去见他,这样不管是多优秀的男人,你都不会喜欢的呀。”
她用温和轻柔的语气说着无比恐怖的话。
我所有的拒绝都被她无视、否认,根本无法沟通。
妈妈也不想和我沟通,她只要我听话就好。
我笑了,“妈,见一面他就问我要了八百块钱,我可没钱,见不起。”
妈妈悻悻,“你罗阳哥是在考验你,和你闹着玩呢。这次妈来给你们牵线,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好吗?”
我直接回怼,“叫他叔是我懂礼貌,你们一口一声哥,恶心谁呢?半截入土的老不死还惦记小姑娘,赶紧死了算了,别污染空气。”
妈妈都不避讳,我也不需要维持虚假的和睦。
妈妈气急败坏,“叶巧云,谁教你这样说话的,我拼命生你养你,现在大了非要和我做对,把我气死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罗阳哥有什么不好,这条件你都不满意,非要给外面那些一无是处的野男人白睡,你就那么贱吗!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
气血涌上脑门,耳边嗡嗡作响,妈妈的颠倒黑白让我无法冷静,我用力把她推出门外。
然后砰地关门,反锁。
任由妈妈怎么拍门怒骂都不理会。
又搬来椅子和不少东西堵在门口,拿了钥匙插在锁孔上。
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透骨的失望和凉意将我包围,这个生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