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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天珠洛寒酥小说

蓝青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年洛佑平一直在偷偷查这笔巨额财产的下落,他怀疑的地方都被掘地三尺了,连现在洛寒酥住的屋子都被翻找过,但一块铜板都没找到。他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洛佑德会把其中一部分财产藏在他家房屋底下。“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爷爷聪明。”洛寒酥将二十箱金条都搬到了库房里,跟娘亲收藏的物品分开放,忙完就去仔细看爷爷留下的账簿了。除了详细的账簿和一堆房契地契,洛老爷子还给孙女留了一份遗嘱,洛家所有的家产都传给她,额外留了两箱美金给唯一的儿子洛天崎,总共十万美元,放在祖坟藏宝地。遗嘱中详细交代了,如果洛天崎将来醒悟归国,这笔钱就交给他,如果他再不踏入故土,这笔钱就归洛寒酥所有。除了账簿遗嘱外,洛老爷子还给儿子单独留了一封信,洛寒酥没有打开看,将这些先全部...

主角:天珠洛寒酥   更新:2025-01-18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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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天珠洛寒酥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天珠洛寒酥小说》,由网络作家“蓝青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年洛佑平一直在偷偷查这笔巨额财产的下落,他怀疑的地方都被掘地三尺了,连现在洛寒酥住的屋子都被翻找过,但一块铜板都没找到。他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洛佑德会把其中一部分财产藏在他家房屋底下。“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爷爷聪明。”洛寒酥将二十箱金条都搬到了库房里,跟娘亲收藏的物品分开放,忙完就去仔细看爷爷留下的账簿了。除了详细的账簿和一堆房契地契,洛老爷子还给孙女留了一份遗嘱,洛家所有的家产都传给她,额外留了两箱美金给唯一的儿子洛天崎,总共十万美元,放在祖坟藏宝地。遗嘱中详细交代了,如果洛天崎将来醒悟归国,这笔钱就交给他,如果他再不踏入故土,这笔钱就归洛寒酥所有。除了账簿遗嘱外,洛老爷子还给儿子单独留了一封信,洛寒酥没有打开看,将这些先全部...

《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天珠洛寒酥小说》精彩片段


这些年洛佑平一直在偷偷查这笔巨额财产的下落,他怀疑的地方都被掘地三尺了,连现在洛寒酥住的屋子都被翻找过,但一块铜板都没找到。

他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洛佑德会把其中一部分财产藏在他家房屋底下。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爷爷聪明。”

洛寒酥将二十箱金条都搬到了库房里,跟娘亲收藏的物品分开放,忙完就去仔细看爷爷留下的账簿了。

除了详细的账簿和一堆房契地契,洛老爷子还给孙女留了一份遗嘱,洛家所有的家产都传给她,额外留了两箱美金给唯一的儿子洛天崎,总共十万美元,放在祖坟藏宝地。

遗嘱中详细交代了,如果洛天崎将来醒悟归国,这笔钱就交给他,如果他再不踏入故土,这笔钱就归洛寒酥所有。

除了账簿遗嘱外,洛老爷子还给儿子单独留了一封信,洛寒酥没有打开看,将这些先全部放在了书房里。

这一夜到夜深人静时分才睡,依旧是天亮时分醒来。

“咦!”

早起像往常般练武,洛寒酥发现前天晚上种下的种子都发芽了,埋在土里的苹果核也长出了指甲长的幼苗,“这生长速度好快啊,不愧是神奇的空间。”

她前天晚上将种子种下没浇水,这下立即去提了一桶井水来浇灌,将开垦出来的三分地浇了个遍。

今早上在空间里练武,练得有些投入,比昨天稍微晚了十多分钟出来,周漠尧倒是早起了,轻手轻脚在厨房里忙活早饭。

“寒酥,起来了。”

周漠尧刚把包子蒸上了,开水也给灌好了,“早上吃包子,冲一杯牛奶,简单吃点?”

“好,你洗脸刷牙了吗?”洛寒酥问他。

“我洗漱完了。”

周漠尧身体恢复能力挺强,今天状态比昨天又好很多了,腹部很深的伤口都有了结痂迹象,刚刚早起洗漱完,还给自己重新上药包扎了。

洛寒酥洗漱完,洗了两个青苹果,泡了两大杯牛奶,两个人坐在厨房小桌边吃早饭。

“漠尧哥,你想吃什么,我上午去看批斗大会,看完再去买菜。”

“我不挑食,简单家常菜就可以。”

周漠尧打算今天出去一趟,他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下,“寒酥,我得出去办点事,你给我一串钥匙。”

洛寒酥视线落在他腹部,微蹙着眉头:“你伤挺重的,推迟一两天再出去吧。”

“我得出去打几个电话。”

虽然已经托她转告了爷爷一些信息,可有些重要机密工作需上报给领导,他必须出去一趟。

洛寒酥知道部队里的事不能多问,也不再多说,给他指路,“这附近住的都是干部双职工家庭,今天洛佑平被批斗,这条街的邻居估计都会去看热闹。你稍微晚一点从后门出去,往右边走,沿着小坡上去,走到梧桐树路口往左转五十米,有一个电话亭。”

“好。”

周漠尧只外出打电话,没有别的事要办,打完电话就会回来。

洛寒酥吃完早饭后,给他拿了一串钥匙,在自己卧室柜子里翻了件中性化的灰色大衣,还有个同色的帽子来。

“漠尧哥,这衣服给你穿,大小应该勉强合适,出去简单装扮下。”

周漠尧见是从她屋里拿出来了,微微挑眉:“你穿过的?”

洛寒酥点头,这是原主买的,她备了几套男款衣服,经常半夜换男装出去跟师傅习武,有两三次碰到熟人都没被认出来。


周漠尧拿着大衣套在身上,拉了下腰侧,嘴角微勾:“还挺合身。”

原主这具身体个子高挑,比她前世要高半个头,有将近一米七,长相也比她之前要漂亮大气,五官很精致出挑,妥妥的明艳大美人,她占据了这具身体,真的是占了大便宜。

“洛寒酥,你在家吗?”

外边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洛寒酥给周漠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回房关门,等他进屋后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圆脸胖大嫂,手里拿着蓝色封皮的本子,眼神不太友好的上下打量她,“你是洛寒酥?”

“是,你是哪位?”洛寒酥没见过她。

“我是街道办事处的,我姓何,这个月的下乡知青名额中有你的名字,特意来通知你,你准备下,三天后下乡支援农村建设。”

“下乡?”

洛寒酥微眯着双眼,“我没有报名,我家情况较为特殊,街道办事处徐主任早在我高中毕业时就来通知过了,我不需要下乡支援农村建设。”

“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报名表上有你的名字,我只负责来通知。”对方说完就要走。

“何同志,你只负责通知,那是谁负责报名登记?”洛寒酥问她。

“街道办事处人多,我不清楚是谁负责登记,这不是我的工作职责。”

看她迫不及待走人,生怕被揪着多问,洛寒酥冷笑一声,“真是一天不得闲啊,行,喜欢搞事,那我陪着你们好好玩。”

在她关门时,周漠尧打开卧室门出来了,“寒酥,你觉得是谁干的?”

“还能是谁啊。”

洛寒酥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二房干的,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会给她找事刁难她的。

“你想怎么处理?”周漠尧问她。

“先不处理。我今天本来只想看看热闹,既然他们闲不住要找茬,我只好报复到二爷爷头上了,希望他一把老骨头能顶得住。”

她说完回房打开衣柜里的抽屉,取出原主最喜欢的相机,又去书房拿了个扩音喇叭,出来跟周漠尧说:“我二爷爷的荣光时刻,我要给他大喇叭宣传下毕生荣誉,再拍照留念,给他们家子孙留一份永世瞻仰,也要给洛家先祖们烧一份,汇报下这不肖子孙的行径。”

周漠尧:“...你要注意安全,狗急了会跳墙。”

“就怕它不跳,只要它跳,我就剁掉它的爪子。”

原主手里可是留有不少东西的,洛寒酥还没拿出来用呢,到这里还只有两天时间,她并不急着反击,来日方长可慢慢来。

拿好必要的东西,洛寒酥准备出门,“我先出去了,我要去占据最佳位置,晚点回来再跟你分享。”

“行。”

周漠尧嘴角微勾,站在客厅里目送她关门出去。

洛寒酥早早到场选了个好位置站定,刚路过国营商店买了一根甘蔗,一口铁齿铜牙在不停嚼,嚼了半纸袋碎渣了。

因为公安局昨天贴了通知,今日有很多人前来看热闹,还没到时间,正元广场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通告里点名让家属到场,田英籽不得已领着全家老少来现场,临近八点半才到这里,一家人昨晚上估计都没睡好,一个个双眼都布满血丝,精神疲倦,全都站在偏僻的角落里不说话。

田英籽这两天连番受刺激,平日里总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今日偏显凌乱,头顶和耳鬓处明显多了白发,眼角的皱纹深了许多,神情疲倦又憔悴,瞧着像苍老了十岁。


“来了,来了。”

今日在这里受审挨批斗的不止洛佑平和何玉玲,还有好几个投机倒把的,革会的人将他们依次押到了台上来。

洛佑平走在最后面,依旧是当日被带走的那套衣服,原本只花白的头发在这两三天内全白了,头上戴着尖尖的帽子,背后插着一块牌子,脖子上也挂着牌子,两块牌子上都写了名字和罪名,双手被绳索绑在后面,整个人的背脊都弯了下去。

何玉玲走在他前面,头发脏污凌乱,脑袋都快埋在脖子里了,好似怕别人认出她来,完全没了往日光鲜亮丽的干部风范。

田英籽和洛富源一行人看到他们被押上来,一个个双眼湿润发红,转而又都对洛寒酥投以愤恨的眼神。

他们的眼神愤恨得灼人,洛寒酥轻飘飘回望过去,朝他们露了个挑衅的笑容,双手拿着相机和扩音喇叭,朝他们挥了挥,向他们无声传达讯息:“今日我要二爷爷扬名立万。”

“洛寒酥,你敢!”

洛富源瞬间慌了,立即扒开挡在前面的人群,朝她这边冲过来。

他们家之前找偏僻位置站定,是不想站在人前被人指点议论,现在广场周围挤满了人,他想要挤过来阻止很不容易。

洛佑平和何玉玲已经被拉到了高台上,他们两个的罪名比其他几个投机倒把的严重多了,革会的同志将他们安置在最显眼的中间位置,洛寒酥都不用挪动脚步,站在原处就直接开拍了。

她打开扩音喇叭,扯着嗓子朝台上大喊:“二爷爷,婶子,来,抬个头,我给你们拍个照,你们的光荣时刻留个影。”

“洛寒酥,你给我滚。”

何玉玲吓得立即转身,用屁股对着她。

洛佑平缩着脖子,老腰杆弯成了直角,脸都快贴到地面上去了,一张脸阴沉得吓人,心里在骂洛寒酥的祖宗十八代。

“哎呦呦,还这么嚣张呢,看来婶子是一点都没意识到错误啊。”

他们两个不配合拍照,但洛寒酥手中的相机没停,怼着他们两个拍,嘴巴对着挂在脖子上的喇叭说:“二爷爷,你这是在向谁请罪啊,是已经认识到做了错事,现在是鞠躬致歉吗?”

“你先别这么急啊,革会领导都还没通报你的罪名,你这么急着鞠躬做什么啊?”

洛寒酥见洛富源父子拼命挤过来了,她立即撑着台面,身手利落的翻身上台,拿着喇叭大声喊:“在场的各位群众,今日的批斗会还有几分钟才开始,我先给你们讲点故事,给你们介绍几个人啊。”

“这位洛佑平老同志,是海城经改筹备组原副组长,我二爷爷,我爷爷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妈曾是我们洛家的保姆,在我太祖母病重时爬床上位的。”

“洛寒酥,你给我闭嘴!”

洛佑平的死穴被她狠踩一脚,他猛然抬头,面容狰狞如鬼,歇斯底里的朝她吼。

洛寒酥右手正拿着相机,快速对着他按了下快门,拍下了他凶狠的真实面孔,嘴上未停:“我二爷爷啊,平时没什么爱好,就爱看点小人书,爱好收藏点春-宫-图集册。”

“是我这个当晚辈的不孝顺,一不小心就把他的珍藏孤本给翻了出来。”

“我今天在这里向他道个歉,将来等二爷爷百年之后,我保证再烧一百本孝敬他,我再亲手扎一百个纸美人满足他,环肥胖瘦备齐,保证向他赔礼道歉。”


左右邻居们都还站在附近,三五成群在聊刚才的事,洛寒酥没跟他们多打招呼,推着单车回家去了。

其实她的性格跟原主也有些相似,两个人都喜欢独来独往,她小时候倒是活泼开朗,自从被渣爹抛弃欲毒杀时,她的性子就彻底改变了,后面又跟妈妈独居在深山老林中,鲜少与人接近,慢慢就习惯了独处。

原主也因为家庭原因,不太愿与旁人太多交集来往,完全没有推心置腹的朋友,与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潜意识里始终带着两分防备与谨慎。

洛寒酥拿钥匙开门进屋时,爷爷卧室里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声,她立即将房门反锁,轻轻推开爷爷卧室的门。

门一开,四目相对,静默无言。

洛寒酥瞥了眼床头柜上的水杯和食物,见全部吃完了,随手将柜子上的暖水壶提过去,面无表情道:“这是我家,安全,你最近可以在这里养伤。”

她在低头倒水,周漠尧仰头望着她精致明艳的脸,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乖巧可爱的小脸,与眼前的脸蛋有七八分像,试探性的喊出她的名字:“你是洛爷爷的孙女洛寒酥?”

洛寒酥倒水的动作一顿,看他的眼神透着两分审视打量,“你认识我?”

见真是她,周漠尧抿了抿唇,嗓音暗哑:“我们见过的。”

洛寒酥仔细回忆了下原主的记忆,没找到有关他的记忆,这个男人长得挺周正,有军人身上特有的铁血坚毅气质,要是见过的话,脑子里应该会有记忆才对。

看她表情,她应该是没想起来,周漠尧只得自我介绍,“我们小时候见过,我姓周,周漠尧,我爷爷是周炳义。”

“哦,你是周家长孙,小时候是见过。”

原主小时候跟爷爷去过周家做客,两家老爷子是至交好友,平时书信电话来往较为密切,不过最近这十多年因为各种原因都没见过面,原主对周家人的记忆也比较模糊了。

爷爷生病期间,周爷爷没少请名医大夫来看诊,还托关系到处购买好药减轻他的痛苦,爷爷去世后也有派孙辈过来祭奠送别。

当时周家过来吊唁送葬的是周漠钦,是周家老三的长子,也是原主名义上的未婚夫。

两位老爷子曾为他们口头说定过婚事,还交换过订亲信物,爷爷临终前也交代过她,让她处理好海城的事情就去京都周家,他已经跟周老爷子商谈好了,周家会在合适的时间给他们举办婚礼。

原主经常听爷爷说周家事,但只小时候见过周家的孙辈,连她那名义上的未婚夫周漠钦,上次前来吊唁祭拜时,她都没有认出来,是对方主动告知名字的,当时她心情悲痛沉重,只跟他简单寒暄了两句。

大约一个月前,周家老三媳妇,也就是周漠钦的母亲,给她来了一通电话。

她在电话里说她儿子跟洛寒酥只是小时候见过面,两人之间没有感情,现在提倡恋爱婚姻自由,不该让长辈包办婚姻,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认可两位老爷子商定的婚事,说话态度也有几分傲慢刻薄,言语间还要原主这边出面悔婚。

原主当时其实已经在收拾行李了,准备去京都周家,因为这一通电话,她打消了去周家的念头,也给周爷爷打了通电话,将周漠钦母亲电话里说的事一字不落的转告了。

当时周爷爷在电话里发了火,说会给她一个交代,但她不想让长辈操劳,也对那位未来婆婆已无好感,不想后半生跟这种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直接在电话里提了退婚的事。

这一个月来,原主已将去周家的事彻底放下了,正在到处找工作,打算留在土生土长的海城生活。

洛寒酥听爷爷说过,周漠尧是周家老二的长子,是周家的长孙,他是周家长辈们精心培养的接班人,跟随祖辈父辈的脚步投身军营,年纪轻轻在部队立下了不少战功,是周爷爷最满意且引以为傲的孙子。

听说他常年在部队工作,洛寒酥猜测他应该不知道退婚一事,这下也没主动提起,反而说起今天的事:“今天谢谢你开枪杀了那畜生。”

“那个昏迷的女孩是你?”周漠尧皱起眉头。

洛寒酥点了下头,神色冷淡:“被人暗算了,你开了枪,我才被震醒。”

“报警了没有?”

周漠尧当时重伤在身,失血过多,实在无力解救她,开枪击毙一个就晕过去了。

“有公安介入了,事情有些复杂,后面的我自己会处理。”

洛寒酥没跟他细说,也没想过请周家出面帮她处理家事,端着水喂给他喝,又说着:“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吧,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

周漠尧早听爷爷说过她很聪明优秀,是洛爷爷一手教大的孩子,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菟丝花,今日一见,看到她这双幽深不可见底的双眼,他就已肯定爷爷的话。

昔日精致软萌又乖巧的小女孩长大了,没有洛爷爷保护,她应该也能独当一面了。

“寒酥,请帮我给爷爷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洛寒酥不在乎他的称呼,点了点头:“吃完中饭再去打吧。”

家里的粮食不多了,原主今早上出门本是去买粮买菜的,结果还没买到就被绑架了,她这下肚子也饿了,将家里仅有的面条和鸡蛋全下了锅,煮了两碗简单的鸡蛋面。

“洛寒酥,你给我滚出来。”

面条还没吃完,外边来了个泼妇,一来就撒泼踹门。

洛寒酥刚坐在床边跟周漠尧静默无声的吃面,将嘴里的面条咽了下去,面无表情道:“你继续吃,我去处理下。”

她说话声音冷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里有着极致的淡漠,浑身上下散发着难言的孤寂。

周漠尧看到这样的她,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了,看来洛爷爷的去世对她打击很大,她应该还没有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走了出来,一想到三婶和堂弟背地里干的破事,他的眼神也跟着冷了下来。


洛寒酥完全不知道要准备喜糖这事,有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面对大姐的公式化询问,她立即从善如流回答。

等了约莫两分钟,属于他们俩的结婚证明落下了红印。

“恭喜你们喜结连理。”

两个人连忙向大姐道了声谢,收下结婚证明起身离开。

走到民政局门口,周漠尧将结婚证明叠好塞到外套内兜,突然神色变得严肃,声音洪亮:“洛寒酥同志,以后家里你最大,一切你说了算,我听令行事。”

洛寒酥:“...声音能小点吗?”

旁边过路的人都被他吓一跳,听完他说的话后,大家又都笑了。

“可以。”

周漠尧认真严肃的点头,好似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以后我在家里声音小点。”

洛寒酥有点憋不住笑了,拉了拉他的衣袖,清冷的嗓音里有一丝丝笑意:“好了,我们去给周爷爷他们打个电话报喜。”

“寒酥,该改称呼了,叫爷爷奶奶。”周漠尧提醒她。

“哦,好。”

旁边有电话亭,周漠尧先拨通爷爷家的电话,等老爷子的声音从那边传来,简单问好两句就说正事:“爷爷,跟您说件事。”

“什么事?”

周老爷子以为他要说工作的事,立即拿上纸笔,想要做点记录。

“我跟寒酥刚领证结婚了。”

“什么?”周老爷子的声音炸了,手中的笔也掉了,脱口而出:“周漠尧,你个臭小子,你是不是做了欺负人的事?”

周漠尧:“...爷爷,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你们怎么突然...”

周老爷子没一点心理准备,也不想跟他说话,“寒酥在旁边吧,让她接电话。”

话筒送到洛寒酥耳边,她只得接着说:“爷爷,我刚跟漠尧哥领证了。”

“寒酥,你跟我说实话,漠尧这臭小子是不是住在你家里败坏你名声了,你们才突然间去领证的?”周老爷子严肃的问。

“没有,我们是经过相处,感觉性格脾气挺合的,认真谈过才做的决定。”

电话那头的周老爷子冷静了下来,沉默了两三秒钟,再开口:“寒酥,漠尧他,他有没有跟你说身体的事?”

“他跟我说了,我不在意的。”

“我们就这件事情认真坦诚谈过,我可以接受,我更看重品行道德及性格脾气,其他的并不是挑选对象的必要条件。”

周老爷子听着她的话,神情复杂:“寒酥啊,漠尧比你大六七岁,身体又...会委屈你啊。”

“周爷爷,年纪大点挺好,心性更成熟稳重,会更有责任心和担当。”

“至于另一件事,我真的不在意,我们就这件事仔细谈过了,如果将来有想法就领养过继个孩子,没有想法就两个人相伴过日子。”

“我觉得这婚姻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有孩子能添些乐趣,同时也会添些烦恼,没有孩子就不用多操心,不用分精力时间陪伴照顾孩子,我们可以将这些时间空出来陪伴彼此,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站在旁边的周漠尧听着这些话,心口被感动及愧疚占满了,他这辈子何其有幸能遇到她。

电话那头的周老爷子心头也很复杂,嗓音有些粗哑:“寒酥,周家愧对你爷爷啊。”

“周爷爷,没有的,您别这么想。”

“爷爷要是在世,他定会支持同意我们结婚登记。”

“您应该跟我一样了解爷爷,他看人最看重品德,我今日的决定不是随意而定,也是有过思量的,他不会阻止,只会支持我。”

“寒酥,是周爷爷狭隘了。”周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说着:“寒酥,让漠尧接电话,我再跟他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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