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远好奇的其他类型小说《烟烟全文》,由网络作家“修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外电闪雷鸣。屋内,我湿淋淋被隔壁男人压在床头的墙上质问:“我就那么好看?”男人好闻的味道飘散在周围,我浑身瘫软,心虚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却好脾气,俯身亲了下我颤抖的眼皮,带着我的手摸上墙面:“是从这里看我比较爽,还是现在比较爽?”1.和前男友分手后,我搬进了当地有名的单身公寓。入住的第一天,我就发现钢架床头缝隙的墙上有一个小儿拳头大小的洞口。洞口平时被一个白色圆形积木堵着,跟墙壁严丝合缝。若不是我这边有一个红色拉手,我自己也不会发现,想来对于对面十分隐蔽。而从这里,竟然能饱览隔壁房间的大部分区域。不过起初,隔壁并无人居住,我也没有窥视空气的癖好。直到有一天,我在下班回家的电梯里遇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男人西装革履丰神俊朗,看见我后冲...
《烟烟全文》精彩片段
屋外电闪雷鸣。
屋内,我湿淋淋被隔壁男人压在床头的墙上质问:“我就那么好看?”
男人好闻的味道飘散在周围,我浑身瘫软,心虚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却好脾气,俯身亲了下我颤抖的眼皮,带着我的手摸上墙面:“是从这里看我比较爽,还是现在比较爽?”
1.
和前男友分手后,我搬进了当地有名的单身公寓。
入住的第一天,我就发现钢架床头缝隙的墙上有一个小儿拳头大小的洞口。
洞口平时被一个白色圆形积木堵着,跟墙壁严丝合缝。
若不是我这边有一个红色拉手,我自己也不会发现,想来对于对面十分隐蔽。
而从这里,竟然能饱览隔壁房间的大部分区域。
不过起初,隔壁并无人居住,我也没有窥视空气的癖好。
直到有一天,我在下班回家的电梯里遇到了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西装革履丰神俊朗,看见我后冲我温和又礼貌地笑,长臂一伸,抢先按下了我的楼层。
我的心跳一下认出了他,僵在角落非常想要上去说些什么。
可是直到尾随男人到达目的地,看见他关上门,我才勉强又迟钝地发出声音:“贺知远……”
贺知远是我哥的高中同学,闲暇时曾来家里玩过一两次的。
就那么一两次,我便念念不忘。
只是他看起来,似乎把我忘记了。
2.
贺知远重新出现了,如今就住在我的隔壁。
而我没有勇气去靠近他,也不能靠近他。
因为,我有病。
不过,现在好像不用靠近就能满足我对他的满腔欢喜了。
我回家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对着床头缝隙的某个地方发呆。
那里,正静静横躺着一个红色环状物,乍一看在洁白的墙面上非常突兀。
且怪异。
我凝望着它,它就像漂浮在潘多拉
谁。
没等我想明白,男人又说话了。
“要我说,沈临那么傲娇的主儿都主动低头了,你就也别别扭了吧?多大点事,不就是个女人?那人家班花现在都结婚了,你俩真没必要再……”
这话的信息量太多。
贺知远的死对头是我哥???
他俩当初,竟然是为什么狗屁班花闹掰的?
我来不及细想,只听贺知远松了口:“结了又不是不能离,地址。”
我如坠冰窟。
15.
今天的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雷雨,不适合出门。
我哥也这么说。
“我担心你喝醉,就让我陪着你吧。”
小时候家里出了些状况,我被爸妈寄养在乡下,十二岁才回家团聚。
我跟他们都不亲,他们却对我十分愧疚,在我面前,除了宠爱和讨好没有其他。
沈临听我这么说,自然高兴得找不到北,当即把聚会地点发了过来。
我盛装打扮,在贺知远之前出了门。
目的地是个很豪华的酒店,包厢面积不俗,内置两个卫生间,甚至还有室外观景台,可以远眺江水。
沈临既是牵头人又是东道主,出手阔绰,他的同学们都对我的加入没有异义,也非常热情。
我一一回应着,扮作乖巧,轻而易举找到了我的目标。
班花。
她长得非常漂亮,气质出尘,言行举止是标准的名门淑女。
和卑鄙阴暗的我完全不一样。
贺知远的眼光真的很好,我自惭形秽。
“沈烟妹妹,你的后背上的扣子好像松了。”
要逃走之际,班花轻声叫住了我,紧接着,挡在了我的面前。
她冲我温柔地笑,抬手示意我转过去。
“这里男士众多,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她真好心,我道了谢。
“不客气”,班花边轻柔动作边说:“你太瘦了,扣子才会这么松,
……”
才不想拖累你。
“是我的话,就好办了”,贺知远往后靠了靠,明亮的眸子盯着我:“我的身边不会有其他东西,你不用担心,我的医术也不错,肯定能把你治好。”
也许是知道话太绝对,贺知远顿了顿,笑着补道:“如果真的治不好,那我就是你的药。”
“烟烟,你不是怪物,你是闪闪发光的珍宝。”
20.
贺知远最是正经,从不骗人。
他说要帮我治疗,便真的研究出一套方案。
名曰:穴位操。
每次我心里难受,一治一个准。
只是稍微有些副作用,比如,腿软,腰酸什么的。
不过无伤大雅,可以承受。
三个月后,一封请柬送到了我手上,我看着上面沈临和班花的名字,才知道他们的勾当是什么。
互送妹妹入狼窝就是了。
我气得把请柬撕碎,三小时没理贺知远。
不过肚子不争气,到点就响。
我昂着头势弱去拿吃的,被贺知远狡黠地按在腿上喂饭。
有滋有味间,我看见墙上的红色拉环,我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是,搬家的时候就发现了,我本想抓小偷,没想到,抓了个色中饿鬼。”
“……,那每天晚上都不是梦,对吗?”
“当然不是,你睡前偷看我,睡后,我肯定得补回来。”
“……那请问,你怎么进来的?”
“本人不才,会点开锁本事。”
“??贺医生,你不正经!”
“你哥教的。”
“什么???”
“这事儿,我得谢他。烟烟,我们也结婚吧。”
我哽了下,半晌郑重回道:“贺知远,好啊。”
这个世界很神奇,它是圆的,错过的人兜兜转转又能重逢。是软的,纵使自我沉沦于无望深渊,也会有双手将你高高捧起,奉若瑰宝。
我呼吸一窒,害怕,却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万幸老天眷顾,他没发现我,而是端着一份牛排朝前走,左手里好像还把玩着一个小东西,莫名有些眼熟。
我眯起眼睛努力想看清那是什么,可失败了。
我这才发现我这里的光线相比于远处要暗沉多了,以前可不是这样。
没等我想明白,贺知远几乎走到我跟前,我一动不敢动,只听刺啦一声,一把椅子横在眼前。
然后,他曲腿坐下,我的视野顿时被迫缩小,视野中心唯剩他的下半身。
原来,我正在他的桌子底下。
4.
满屏都是少儿不宜,我脑子懵了一瞬。
我偷窥别人虽然变态,但我本人还没变态到那种地步。
我立马转过身靠在墙上大口无声喘息,平复心情。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不想看,我只是怕自己受不住发出什么动静来,惊扰了贺知远。
贺知远开始吃饭了,钢琴曲被关掉。
没有这东西打掩护,我需要更加小心,我不敢再凑过去。
索性,拿了自己半路买的煎饼果子,靠在墙边啃。
我边吃边用尽所有素材幻想着,自己对面坐着贺知远,他优雅地拿起银叉,把绯红的肉块喂进唇中,冲我温和地笑。
他比食物诱人多了。
“要不要来一块?”
贺知远的声音,我惊得手抖,煎饼里包着的配菜撒了一床。
我忙爬去洞口查看,才发现他并不是冲我说。
他在打电话,还开了公放,对面不知道是谁,但听着是个男人。
“贺知远你有病吧?老子在这边啃了三天白面馒头了,你还是个人?!”
贺知远低低笑起来,颇有恶作剧得逞的快意。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家中所见,贺知远最是正经不过,从不玩笑,九天神佛般的人物。
看来只是不会对我哥这样罢了,我哥真是太没用了。
梦尽散,几乎每晚都能梦到贺知远。
不过,不是每次都像最开始那样刺激,更多的,贺知远只是搂着我睡,我们一夜到天明,我一人在大床上醒来,却好似闻得到他的味道。
我一度心想,就这样过下去就挺好。
我不贪心的,只要能经常看见他,在梦里相爱,就足够了。
可是忽然有一天,我没等到贺知远。
已经凌晨三点了,贺知远还没回家,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我守着洞口,里面始终一片漆黑,静得可怕。
明明还没睡着,我却仿佛正在经历噩梦。
我等了又等,最终等不下去。
我怕贺知远出什么事情,我想做点什么。
然而当我打开手机,我竟然发现,自己没有任何他的联系方式。
我也不认识他的任何朋友,哪怕我去报警,也只能苍白地说,我是他的邻居。
可邻居,什么都不是。
这一瞬间,我被浓重的无力感狠狠击倒,无数贪婪的、本不应该的渴求从身体里疯长出来,强势把我淹没。
我好像,不能满足了。
14.
贺知远一整夜都没回家。
直到天色大亮,对面的门才被打开,而我已经被担忧恐惧折磨得不成样子。
贺知远打着电话进门,语气疲惫:“三床的病人有突发状况,折腾十几个小时总算抢救过来,我一夜没睡,就不去了。”
原来是忙着工作,我松开神经,比起战斗一夜的他来说也没好到哪儿去,瘫软靠在墙上。
贺知远应该在厨房做什么,手机又开了公放。
对面男人的声音很熟悉,贺知远常跟他联系,他和贺知远也是同学。
“别又不去啊,聚会在晚上,你现在抓紧时间补会儿觉不就行了?我跟你说,这次可不同以往,是你死对头牵头组的局,话里话外那意思,都是让我们把你拉过去。”
贺知远没回话,我在思考,贺知远的死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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